寻常夫妻(1 / 3)

林挽卿想了想,自己没有意识前是在看一只蝴蝶停在她伤口上吸她的血,而那蝴蝶的蛹是苗服老头的。

无论是蛹还是丽蝶都十分古怪。

徐北柠答了林挽卿的问,“那是连老自己养的蛊,你刚好碰上蛊成熟就化蝶了,它触到你的伤口你便中了它的毒,这才昏了过去的。”话语轻松而温和,仿佛那真的只是一个普通带微毒的蝴蝶,美丽但不致命。

林挽卿心下好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蛊便继续追问道:“那蛊是做什么用的?为何我只是中了毒而不是中了蛊?”

这话让刚进门的连万峰听到差点就平地摔一个趔趄,他心虚的咳了两声挪到了徐北柠身后把之前想好的说辞对林挽卿讲了出来。

“那蛊要在化蝶前种入人身才能发挥效果,若化蝶了只能使人昏迷一阵并不起什么效果,蛊自然就损坏了无用了。”

这话半真半假,真的是祭蛊的确要在化蝶前入人身最佳,若化蝶后没有选中祭器那祭蛊就是一只普通的蝴蝶不出半刻便会死亡没用了,至于所谓中毒昏迷之说便是祭蛊选中祭器要强行融合才会如此。

连万峰还是没有回答那个蛊会有什么作用,林挽卿也不打算再问,一是如果她想知道自有办法知道,二是她信徐北柠,徐北柠除左赋外另一个她直觉可信的人。

徐北柠在喂林挽卿喝完药后有事出去了,徐北柠走后芝芝才觉得自己还是林挽卿的丫鬟,徐北柠在她就是多余的,除了林挽卿要沐浴更衣的时候。

花喻阡本来想进房来看林挽卿,但被徐北柠阻拦在外了,趁徐北柠外出他才敢进院来,但不敢进林挽卿的房,也不合适。

林挽卿叫来芝芝扶她下床,这次醒了后她感觉自己的腿不似之前一样无力,所以她想试一试能不能走。

果然只有先前下床的几步走得不顺些,后面不需人扶也能走上几步了,花喻阡在院里听见她从床上下来的动静,就在院中晃悠喊她道:“林姑娘快来,老连头说这天色估计会下一场大雪,这会已经见雪花了。”

林挽卿听着花喻阡兴奋喜气的声音也望向门外,芝芝赶忙就在自己的小册子上写:公子吩咐过,主子身子未愈不能让您出去吹风。

林挽卿果然就咳了两声,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败兴,但她心微痒还是想出去,如果芝芝不让出去自己大概率是出不去的,所以林挽卿与芝芝商量道:“我就出去一会儿,就在檐下看看就罢了。”

芝芝却是坚决的摇摇头。

林挽卿改变策略,拿出芝芝最吃的那一套,她垂眼叹气一副脆弱模样道:“本来以为可以难得看初雪的,竟没有想到如此没缘,罢了,明年再论罢。”

芝芝听林挽卿一叹她捏着小册子犹豫纠结半天,即使知道林挽卿是故意的最后她还是心甘情愿踩坑,她给林挽卿裹了很厚的衣裳才扶林挽卿出去。

“林姑娘你可好些了?”花喻阡绕着林挽卿转了好几圈问道。

“好多了,多谢花公子关怀。”林挽卿浅笑回他。

花喻阡摆手,“不要花公子花公子的叫我了,我们都是朋友了,不该喊得那么生疏,你和阿浅一样叫我阿决就成了。”

林挽卿觉得花喻阡对她的态度好像与之前大不相同,似对她亲近了许多,但她也只是在心里奇怪,面上却不显,也如常对待花喻阡。

没多久天上便密密飘落下雪来,林挽卿在檐下伸出手去接了几片,还不待收回手晶雪便融化在掌心只留下一点点湿濡。

再过了半刻钟天上雪下如絮,院中未遮地上已积了薄薄一层,芝芝给林挽卿搬了一把软椅在檐下,林挽卿还让花喻阡弄来了一套煮茶的器具。

等茶汤开了连离得不远的连万峰也被茶香吸引了来,他本不好意思接林挽卿的茶,但林挽卿邀他坐下聊起了他用的毒给他递了一个顺滑的梯子,等聊下来让他产生了林挽卿这人十分好处的错觉。

花喻阡则是在一旁闷头看戏一般瞧着连万峰这个老头被林挽卿那张脸和柔语卸下防备,只差磕头拜把子来一个忘年交了。

在这样和谐的气氛下几人在檐下赏雪喝茶,好不惬意。

晚上徐北柠回来的时候林挽卿已经躺坐在床上看了半晌的书了,似在故意等他来说几句话,他坐到床边问林挽卿身体恢复的情况。

林挽卿让芝芝移了碳笼过来给徐北柠烘手,脸上是浅浅的笑意,“好多了,今日还出去看了初雪,花公子说前院的红梅趁雪开了,可惜我身子走不远,不然可要去瞧瞧。”

“前院是种着些红梅,不过还是花苞,喻阡估计是在唬你,骗你去前院罢了。”徐北柠烘着手语气平常的与林挽卿聊天。

徐北柠问:“今日看的雪景如何?”

林挽卿把书递给芝芝放好,专一的与徐北柠聊着天,“还可,总归与以前看的不一样。”

林挽卿又吩咐了芝芝给徐北柠上了热茶驱寒,徐北柠接过茶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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