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悦(2 / 2)

“花娃子,你傻了?”连万峰见花喻阡没有动静就一烟斗敲在花喻阡肩膀。

花喻阡侧头问:“你老刚刚没有看到嘛?

阿浅好像不对劲,那林姑娘也不对劲,怎么才一会儿他们的相处就变味了呢?”

“你娃子才不对劲嘞,一看就知道他们那是明知对方心意,但就是故意没有捅破窗户纸,就那么绕着耍,有什么好稀奇的。”连万峰说完也催马追前人而去。

林挽卿回来后把明月交给了素茶安排,洗漱完后回了卧房,林茜雪还没有睡,在床上半躺着看林挽卿的书在故意等林挽卿回来。

两人今夜是睡在林挽卿屋里。

“怎么一声不说就跟着人走了?我听了吓一跳,你师兄说你是跟徐公子走了让不用管你。”林茜雪放下书惯性地咳了两声。

“跟他取一个东西。”林挽卿解开衣袍锦裙递给翠屏挂好,素茶又伺候她穿上寝衣。

林挽卿又问:“晚间的药可吃了?”

“吃了。”林茜雪顺手把书递给青音收好,她从床里侧抱过一床被子给林挽卿铺好,再唤棋月放了一个汤婆子进去。

林挽卿上床拉着林茜雪一起滑进被窝,丫鬟们撤了灯留了翠屏和青音在外间上夜伺候。

因白天那么多事,身上的精力一时还没有散去,两人躺在一起说话。林茜雪问了林挽卿许多事,林挽卿简单答了,林茜雪听闻后感概了一下林挽卿际遇。

林茜雪抚着林挽卿耳边的发轻轻发笑道:“你留信给我我还以为你是想通了决意要跟着徐公子走了,毕竟他待你真心,像只要你开口他定会为你舍生忘死的人,看他穿戴身家也不会差,你嫁他了也不会是苦日子。

我还想为何他不到我们府上提亲,这样你走得更顺些,今夜看戏时我与花公子闲聊才知道你们不是那般的关系,你出府一事都未曾请过徐公子帮忙。”

林挽卿也发笑,她问道:“二姐姐如何这么在乎我与徐北柠的事?竟还生出我会与他私奔的想法来。”

林茜雪被笑得脸颊微红,她轻攘林挽卿道:“别笑了,也怪你对他态度不同,你敢说你对他一点想法都没有么?”

林挽卿笑咳了一声,“那便怪我罢,那二姐姐今日有知道他的身份了吗?”

“听你师兄说了,真料想不到,他一个贵人似的气质竟会是做那样的营生,若单看人来说他是生在天家的人也没有什么错处,真可惜了。”林茜雪叹了一声。

林挽卿未接话,林茜雪又问:“那你与他到底会如何?虽然他是那样营生,但想必人也是干净的,不然以你的为人也不会与他处得如此近。”

林挽卿闭眼嘴角微提,声音轻轻:“唯求一人,心相悦,共白首。”

“或许他是。”

林茜雪在黑夜里温柔一笑,在被子里拉着林挽卿的手道:“这样看来你已经想好了。”

花喻阡在马上被烈风吹得头痛,吸气间全是如刺的寒风顺鼻入喉肺,揦得胸肺如有血似要咳出,还好前面不远处就有一处信阁的暗桩据点,到了便可停歇喘气。

据点早有人侯着,宅院大半夜仍旧灯火通明,徐北柠下了马祁酉便领据点的干事们来半跪见礼,把徐北柠一众人迎到厅里上了热茶。

“还是酉大哥躲的地好啊,这样的清闲地换我也不想回倾淮楼去,在那里吵耳朵。”花喻阡坐在熊皮毛垫的椅子上狠狠灌了一壶温酒羡叹了一声。

一个斯文模样的青年男子无情绪地瞪了花喻阡一眼,语气平淡道:“胡语,你天天躲在主子的院里能被吵到什么?”

“你又不是不知道花沁的那人,总有花样弄人,不然你怎么会丢了帝都的信阁不管躲这来?”

“是主子调我过来的,帝都的信阁自然有莫姑娘负责。”祁酉皱了下眉头一板一眼答到。

“那花沁追求你你怎么不应?莫不是你嫌她?”花喻阡戏谑地笑着。

“没有这样的事。”祁酉语气未变。

“主子来了,花娃子你莫再嚼舌根了。”连万峰捅了捅花喻阡。

花喻阡在徐北柠进来的一瞬间就收好了嬉皮笑脸的模样,也就是趁徐北柠换衣不在的时候他才敢揶揄祁酉两句。

徐北柠坐下问祁酉:“西北情况如何?”

“目前以黄蛮为首的流民军已经占了三城,雁洲洲府瞒着不敢上报,目前三城失守的消息还没有传到帝都,已查明是洛徽樾在后煽动。”

徐北柠此行目的并非只有西南寻蛊,也为往北处理雪灾□□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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