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谢恩后,打晕了一个宫女,换了宫女服在暗处等着庆王。果然不一会,就看见一身富贵的庆王哼着曲儿,手中拿着令牌走过来了。
她毫不费力的打晕了他,脱了他的衣服,拿了他的令牌。
他说的确实没错,他的令牌非常好使。
过边境时,守卫之人见她们两个女子,本不愿放行,令牌一亮,那守卫的上官赶忙放她们走了,临走之际,她听见那上官在教训那个守卫。
“庆王的人,你也敢拦”
她来了北卫朝后,细细思量才发觉不对,她们一路顺利,似乎有人在帮他们,还有到北卫朝时,北卫国君似乎早就知道,她们会来。
她只以为是庆王与她大哥有交情才暗中帮她们的。
原来啊,那人是暗恋她这个二姐。
“如今,你打算怎么办?”
韦横波不知道,她不知道庆王居然喜欢她。
他与她的交集不多,偶尔会在家宴的时候见面,他从未与她主动说过话。
她不知,那十几年间,还有一人爱她至深。
“他喜欢我,我又不喜欢他”
韦碧波看她拿着那封信一直看了又看,说了句你从小就心口不一,便走了。
第二日,韦横波又去了那个当铺,重新赎回了那个令牌。
那令牌上写着庆王的名字,她读出声:
“萧成道”
她想起来了,她曾见过他的。
那时候他母妃好像亡故了,他躲在御花园的梨树下偷偷哭,她路过时,他会假装自己在赏花,仰着头不让眼泪流下来。
等她走远,又低头继续哭。
她觉得好奇,便一直路过又走远,他便一直仰头又低头,直到最后她累了,跑去拍拍他的肩膀,跟他说:
“你莫伤心了,你的母亲肯定希望你能快快乐乐的”
他当时回了她什么呢?她也忘了。
来北卫朝半年后,韦横波得到了一个消息,她的丈夫死了。
她烧了一点纸钱,算是全了他们数十年的夫妻情谊。
再半年后,韦碧波告诉她,庆王成了新帝,第一件事便是平反了大哥的冤案。末了,她又说,他在宛城与她议事,传了信,说想见她。
“他在宛城,你要见他吗?”
“不去”
韦横波答应的干脆。
第二年,韦碧波从阳州城回来,说他又来了宛城议事,问她:
“他在宛城,你要见他吗?”
“不去”
韦横波依然答应的干脆。
第三年,他又来了,韦碧波再次问她:
“他在宛城,你要见他吗?”
韦横波没有说话,转头跟妹妹抱怨起盛京城的天气太让人烦闷了,一到冬日,一天到晚都在下雪,不像大城,总有晴的那天。
韦碧波知晓了她的意思,派人送她去了宛城。
她时隔多年再见到他,他当时正在与他的表弟聊天,见她进来,捂着嘴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整话。
真是奇怪的人,想见她的人是他,怎么见了她却像见鬼了一般。
他的表弟走了,他还是沉默不言,站在原地发愣。
“我先说好了,我已三十一岁了。第一,从前与他在一起时,只生了一个孩子,活了半日就死了,大概我是不能生的,所以你可能会没有孩子;第二,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丈夫,所以你可能也不能有其他妃子;第三...”
她的第三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已经说了都答应她。
“横波,无妨,我本来就不喜欢小孩子,再说了,万一生个孩子像我,我估计要气死的,我有一个王叔儿子多多,我已经暗中看好了其中一个孩子”
要不是为了稳住局势,他是真的不想做皇帝,太累了。
她跟他回了大城,他立她当皇后。
很多大臣反对,谢丞相与沈将军就会站出来说他们赞成,然后就没人说反对她当皇后了。
她的皇后之位坐的非常稳固,上没有太后管束,下没有嫔妃烦心,他闲来无事会带着她到处游玩,把政事丢给大臣们,日子过的极其舒心。
当皇后的第二年,她在丰州晕倒了,大夫来说:她是有了身孕。
她期盼了多年的孩子,终于又来了。
他日夜祈祷希望是一个女孩,不要是和他一样让人烦的男孩。
结果,如了一半的愿,她生了一对龙凤胎。
等孩子们长到十五岁的时候,他把皇位给了她的儿子,带着她去了丰州的旧府邸定居。
“我答应过你的,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他们常牵手走在丰州的街上,旁人叫她萧夫人,她乐呵呵的答应了。
她曾问过他,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回了她什么,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