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她(2 / 2)

的吸尘器能做到吧?”

“毒素可以,但是生物就没办法了。”穿着黑色毛衣,长牛仔裤到脚踝的短发女孩,站起来对下面喊道。

银白的光芒像一弯游动的鱼儿,挂在这个叫小滴的女孩胸前,随着动作,出现在斯黛拉的视野内。

心思一动,斯黛拉的气息未乱,然而在这样极限的伪装距离下,面对顶尖的对手,隐蔽可能已经无效。

好在,她的实战经验足够丰富,明白在这种时候,玩些猜测对方有没有发现自己的把戏,只会任由对方做好应对突袭的准备,反手埋伏自己。

根本不做更多的纠结,斯黛拉瞬间如离开弓弦的箭,直冲向前。

杀她!

行动的瞬间,斯黛拉指尖出现了温凉圆润的水晶球,像一缕流动的月光,形变、凝实……

伴随着猝然出现的银白剑光,熟悉的橙发女孩似乎又出现在了她的身边,小小的手盖住了她持握银白长剑的右手。

不管她跑得多快,不管前方的敌人有多强,只要罪恶还在,她们就一起向前。

在小滴完成喊话的一瞬间,直觉最为敏锐的玛奇已经下意识地做起了防备,其余五人不明所以,出于对同伴的信任,也有所动作。

然而,斯黛拉实在是靠得太近了,除了飞坦,其余人根本来不及动作。

天上一轮圆月,地上一抹弯月。

疾风过后,剧烈地痛苦袭击了飞坦,血液喷涌而出。他立即掐住剩余的左臂,玛奇也用念线拾起断臂。

然而地狱灼烧般的痛苦直砸到飞坦的整个大脑。

做惯了刑讯的飞坦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痛苦,似乎是用自己的全部温柔和软弱承接了整个世界的罪恶和苦难,在最痛的一瞬间他甚至想到了后悔。

“有……毒。”

这是飞坦的第一反应,痛苦中失控颤抖的双唇艰难出声。受过太多伤的他知道,断去四肢根本不会有这种程度的痛苦。

是什么提高痛觉敏感的药物?或者是其他毒物的副作用?

玛奇的念线紧随飞坦的声音,迅速缠上了伤口以上的部位,在止血的同时,还能防止毒素的蔓延。

然而这样专业的应急措施并没有起到作用,强烈的灼烧痛觉刺得飞坦大脑发昏,几乎不能分辨沙漠戈壁干燥飞尘的土地与被垃圾水浸透的恶土……

“飞坦……救救我。”

“不要——!”

“好痛,求你杀了我吧,求你……”

“肠子,流出来了……”

闪过的的人影是幻觉,强烈的灼烧疼痛也是幻觉,飞坦的气在身体周围扩散,下意识地试图凝成锥子图案的防护服。

飞坦狰狞着脸,试图维持清醒。杀人不计善恶,伤人只为了创造更多的痛苦,这就是他作为盗贼的人生。

他本就是……罪无可赦之人啊!

信长勒住了试图抓去伤口的飞坦,玛奇将纱布塞到了飞坦的嘴里。但两人的注意力,不,是众人的注意力都没有集中在受伤后异常的飞坦身上。

因为……

“奇怪,凉凉的,不痛哎。”

比起只是动作太快,被波及的飞坦,小滴才是斯黛拉的第一目标。

白色又冰冷的剑穿过黑色毛衣后温暖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形成了最大程度的色彩反差。

被刺中心脏后,全身缺血失力,小滴已经不能用气去防御,或者为自己生命的延续做些什么。

她只能用最后的力气驱使着左手缓缓攀上胸口的伤,抚向银白剑身,最终摸上了敌人柔软的手,留下一道新鲜的血印。

斯黛拉能感觉的切入时触感,和顺手斩断阻拦者的手臂时一样,毫无阻滞,就像她曾经杀死的每一个身负罪孽、手染鲜血之人。

只是,

“你……不痛吗?”

疑惑下意识地出口,同时斯黛拉借着冲力转身,将自己的位置调整到小滴之后,用对方挡住了随之而来的攻击,两人向山壁下跌去。

念气弹几乎擦着头皮飞出,斯黛拉擦着山壁调整平衡,一边观察的上下方的状况,数秒后才注意到对方散大的瞳孔。

已经不可能回答自己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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