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告别,还是想对你说声抱歉,实在是对不起。”
李岁岁浅笑说没事,接过礼物,就离开了。
只有沈荣庆还不明所以,
“你和偶像是朋友?”
“别偶像偶像的叫,”一脸汉子气的郝鹏听他的声音有些烦,要不是因为他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顾淮景就是一个破练跆拳道的,别搞你们饭圈那套,”
沈荣庆有些委屈了,“哥,你那么凶干啥,”
“得了,”郝鹏扶额无语,怎么摊上了这货,
“你能不能把你舌头捋直说话,”
沈荣庆低头解释,“刚才见我偶…顾淮景太激动了,咬到了舌头,”
郝鹏叹气,“咬到舌头就说明该吃肉了,这桌子上的饭你多吃点。”
“你不吃吗?”
郝鹏哪还有心思吃,他算是看出了,顾淮景每次喊他过来,都是让收拾烂摊子的,到最后他去追女人了,他到处扯下脸,说好话。
开工资,等自己回去的时候就喊顾淮景给他开工资,就按照小提琴的时薪,一个小时五千,对,就按照这个价格来。
盛南刚走出商场门口,身后的顾淮景就追了上来,
顾淮景率先开口问,“他是谁?”
盛南想自己不是解释过了吗。
“他是我弟弟女朋友的朋友,叫沈荣庆,”
“我知道他的名字,我是问你和他的关系,”
“没关系,”她说。
顾淮景看着她一脸平淡的表情,“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去那里吃饭,相亲?”
说好听点是相亲,说难听点只不过是走个过场,
但事实也确实像顾淮景说的那样,承关智的情,盛南和沈荣庆的这顿饭是非吃不可的,但她却不知道顾淮景生气是为什么?
为了她和陌生男人相亲吃饭?
但他仅仅是为这的话,之前他父母给他介绍的相亲对象,他不是也去了?
盛南觉得他生气有些莫名其妙。
“我弟弟女友关智听说我没对象,说要给我介绍人,她年后就要嫁入我们家了,我不想抹她的面子。”
“就这些?”
盛南实在是不想听他质问的语气,和沈荣庆吃饭的时候本来心情就不好,可何况她和顾淮景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她做什么事情也不必向他都报备。
“顾淮景我觉得你有些多此一举,我和其他人吃饭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同意,你之前和其他女孩相亲吃饭我不也没问什么,”
顾淮景哑住了,
看到盛南和其他人在那么浪漫地方吃饭,他是生气,
但更多的还是嫉妒心作祟,而她口中虽说的相亲女孩,他之前已经解释过了,他对那些人根本就没有心思。
“你知道我的,我对那些女孩从来没有意思,我……”
“那你知道我吗?”盛南有些愠怒,连说话的语音中都带着疲惫。
“你自以为很了解我,但实际上呢,你总觉得我和那些男的有其他关系,你根本就不信任我,顾淮景,换句话说,你了解的只是以前的我,而过去的盛南已经变了,站在你面前的是二十八岁的盛南,”
“……”
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飘下了雪花,兜兜转转落在两人肩上,
“我们各自冷静一下吧,顾淮景,”她说,
盛南的话裹挟着凉意,像寒风中刺骨的冰碴子,能够冰冻人的一切理智和感情。
没等顾淮景回答,盛南拦下了出租车,只剩下顾淮景一个人在原地。
晚上,道馆内,
顾淮景身上白色的道服已经被汗浸湿了,显露出时隐时现的坚实流畅的线条,汗水从在他脸上滚落,流经挺拔的鼻尖,紧闭性感的薄唇,到绷紧的脖颈处线条内,紧接着滑落到锁骨处消失不见,
他眼神锐利的盯着面前的木桩,额头间的头发也已经被汗水沾染,随着他变化的动作,腰间的腰带跟着身子来回摆动,
他面无表情,脑海里还回想着下午盛南对自己说的话。
从酒店回来以后,他已经在这里踢一下午木桩,
李不言和郝鹏站在不远处观察他,
李不言问:“老板他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你看他这种情况,除了为情所伤还能是什么?”
“他和盛老师吵架了?”
“看这自虐程度,闹得矛盾应该不小,”他扭头看这一脸担忧的李不言说道,“要不你劝劝他,要他歇一会儿?这样练下去,哪有人会受得住,”
劝顾淮景?
李不言咽了咽口水,看了眼自己的小身板,要是劝阻被老板打伤,算不算工伤?
眼下还是小命要紧,
“鹏哥,你跟我们家老板不是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