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在彩绿险磡工作薪水多少?
谕玲珑对此问题陷入沉默,转头问旁边的身影:“大君,我还得干多少年才能涨工资?”
作为彩绿险磡的代王,亲劳亲力掌管整个彩绿险磡大大小小事物的君权神授,面对自己助手问这些问题,念在她这些年一手帮忙带大燹王,又被自己使唤得忙里忙去,无功劳也有苦劳份上。
君权神授思考了会:“待燹王与那位姑娘婚事办完后,我可以替你向燹王提出给你涨工资。”
注意,这里只是提,并没有说可以直接涨工资。
谕玲珑默默望天,带着欣慰语气感叹:“燹王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彩绿险磡也很快有女主人了,我终于离退休也不远了。”
燹王长大了,有自己喜欢的姑娘了。
自从阎王那逼从苦境出来后不断闯祸惹事,还拉上了昔日好兄弟燹王,谕玲珑听得都冒火。
还好兄弟?阎王那厮不仅一副克妻相,而且连自己亲儿子都敢吃,在彩绿险磡装得一副假惺惺的模样,简直欠揍!
全苦境势力都知道阎王心狠手辣的真面目,也就燹王这傻孩子还相信阎王是被迫害的。
阎王这逼,还想把彩绿险磡拉扯进来,幸好比起“好兄弟”,燹王一头栽进疗灵师这姑娘的坑里,谕玲珑再把疗灵师接过彩绿险磡之后,为了节外生枝,君权神授会意立刻关闭连接苦境的通道,先忽悠燹王风风火火的把婚事办了,再去理会你好兄弟打天下的事。
君权神授原本对瓜分苦境此事也并无大异议,可燹王显然心在美人不在江山,加上合作对象又是两面三刀的阎王,谕玲珑极力阻止,他们不是怕苦境势力,而是吾王根本无心,彩绿险磡资源充沛,百姓自给自足,不曾受外界打扰,扩张彩绿险磡之后劳累的也只是他们两个。
“大君,你想想,光是现在的彩绿险磡安排的任务都够令人头大的了,累的是我们,工资也不涨!燹王也根本无心扩张版图,只是阎王全靠那点残剩的兄弟情打动燹王罢了。
加上素还真傻掉之后,苦境武林环境也乱,百姓涂炭,疗灵师也出身苦境,受苦境人爱戴,那苦境也算疗灵师半个娘家,俗话爱屋及乌,难不成我们帮着那弑子杀妻的大魔头去打王妃的娘家吗?还喜滋滋跟姑娘说你老家被吾王联手魔头灭了,这谁敢嫁啊?指不定跟人家姑娘今晚成亲,明天离婚,就因为一个阎王闹得夫妻争执,划不来!”
君权神授:“吾王决策是愿意归顺着,可免……”
“吾王心软能免,阎王能免吗?”谕玲珑冷笑:“苦境是没人了,一个个傻子都愿意吃闷亏听他两句叭叭就完事了吗?天下征战,一两句儿戏的话就能解决,那阎王又何必拉拢燹王?我们若要掺这蹚浑水,也应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待他们斗个两败俱伤我们再出面。”
“疗灵师先前被赤王谋害,燹王就该认清那些家伙是什么货色了,好不容易疗灵师复生,也劝住了疗灵师,难不成你忍心再让燹王涉陷江湖险恶,疗灵师将燹王视为入侵苦境的毒瘤之一,再次相决绝吗?”
只要君权神授想反驳,谕玲珑就率先一阵噼里啪啦的猛输出,气都不带喘的,听得一旁的三法则目瞪口呆。
肺活量真好,气都不带喘的!
所以说,关闭通道,也有部分原因是君权神授被谕玲珑烦得无可奈何。
一个女人整天在你耳朵旁啰嗦,就像老妈整日烦着在家休息的你为什么不滚出去运动窝在家碍手碍脚一个道理。
在彩绿险磡,燹王和疗灵师的婚礼办得热热闹闹,风风火火,张罗得简直是任位以来最隆重的一日。
疗灵师虽然说过希望一切从简,但燹王为了表示心意,交待君权神授要办得热闹豪华!但同时又要求不能违背疗灵师的要求。
其难度不亚于传说中甲方要求五彩斑斓的黑。
这些年来,不止是谕玲珑心累,君权神授更加心累,安排彩绿险磡一切事务发落,帮王追妹子出谋划策,帮王操办婚礼,甚至以后可能还得教导王的孩子,孙子……
要不是燹王同意加他工资,他都想告老还乡了。
当然,阻止君权神授告老还乡的肯定是谕玲珑第一个不同意,夸张点说,哪怕燹王辞职,彩绿险磡都不能没有君权神授。
倘若君权神授跑路,那所有事物就轮到谕玲珑身上了,领着一个人的薪水干好几份活,牛都累死了。
“不行,要跑,也得我先跑。”
谕玲珑拍了拍君权神授的肩膀,欣慰望着在众人祝福下一脸幸福激动牵着新娘疗灵师入房的燹王。
“你要跑去哪?”
婚礼也差不多告一段落,剩下收尾只要交待旁人便可,君权神授也有些清闲。
他转过头,微微垂下身,妖异的双眸盯着谕玲珑。
凑的太近,对方肩前长长的鬓发都落在她脸颊上,痒痒的,谕玲珑心底浮现一抹怪异感觉,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