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这么主动过。
也从未完全把心交付过一个人。
谕玲珑伏在君权神授身上,吻从唇瓣往下,像依附着高崖而落的流水延伸,君权神授大手扣紧她的纤肩,语气不可察觉的沉闷,眼神暗暗:“你可以不用勉强。“
“我甘愿。”
和醉后不同,她这次是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不紧张也是假。她的吻温暖得令霜雪融化,没几□□夫,舌尖炽热,她最后吞离开,捂着嘴巴咳起来。
“不行,太大了。”
一丝笑意融化在君权神授眸底,长臂将谕玲珑捞起,两人攻势一换,青丝倾垂。
“哈、”熟悉的酥麻沿着神经传来,指腹轻捻红樱时令她顿感无力,君权神授俯颈以吻,温热的呼吸倾洒在她敏感的颈间,压抑着腹下饥饿的灼烧感。
“大君~”谕玲珑声音软绵,她双手攀着他的后背,雪白的肌肤透绯艳色,妩媚的眼眸盈盈水光。
她眼里只有他。
情意迷离间,她吻上他的唇,交融于夜晚的黑暗中,温暖的呼吸彼此交换,每一声颤鸣脆弱如幼鸟渴食……
一夜荒唐。
翌日,洗漱好,食用过君权准备的早餐后,在院子里晒太阳的谕玲珑摸了摸自己腹部陷入沉思。
“不用担心。”似乎清楚她的顾虑,君权神授从背后自然而然的抱住她,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如果你没准备好,没有谁可以勉强你。”
“如果是你,我不觉得勉强。”谕玲珑贴在君权神授怀里:“只是、我可能不太适应。”
不适应成为一位母亲。
“玲珑,吾真身并非寻常人类,对于子嗣传承,并不会太在意。”君权神授贪恋的埋了埋谕玲珑颈间,细嗅发香。
谕玲珑松了一口气,也不由得好奇“那你真身是什么?”
“你想知道?”他的声音有些古怪。
“不能说吗?”
“……”君权神授沉默良久,尔后一笑。
青色的藤蔓不知从何处出现,瞬间攀爬在她小腿上,带着绿叶却并不扎,只是磨在皮肤上痒痒的。
他的本就是彩绿险磡的化身。
“要试试吗?”靠在耳畔的声音低沉蛊惑。
即使不用看他,谕玲珑也能想象得出君权神授此刻的眼神何等魅惑。
试什么!?做啥?!
大白天干嘛呢!!
“不用了。”她立刻摇头拒绝:“太痒了,收回去。”
“君权……”
"不用怕。"君权神授捏着她的下颌,落下一个吻。
……
事后,谕玲珑披好被丢在一旁的衣服,狠狠警告:“再这样,你今后别想踏进这个门半步。”
君权神授这才漫不经心将藤蔓收了回去:“没关系,你以后要是想,随时都可以。”
“关于这个,你趁早死心吧。”谕玲珑面无表情从他怀里挣脱,逗猫似的,君权神授心情颇愉悦的一笑。
“玲珑,吾先回彩绿险磡一段时间,处理些事很快就回来。”
“那你去吧。”谕玲珑没有作挽留,更没有表示要一起回去。
君权神授又缠着和谕玲珑油里蜜调几日后,才回去彩绿险磡。但他没料到的是,这一别才短短半个月,再回来时谕玲珑已经将整个家都搬空了。
她甚至连一封书信和口谕都没留下。
“?”
只剩君权神授一个人在冷风中满脸问号的迷惑和被抛弃的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