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竟是就到了自己居住的山——锦翠山,看着葱葱绿绿的颜色,雪天心里觉得轻松不少,同时也似乎远远的看到了一只白色的信鸽,雪天心中不免激动,看来那天写的信爹爹这次是回信了,真是难得啊!
还没迈上山门的阶梯,就被前面停住脚步的弟子给挡了回去,雪天就顺势向上看,一个大肚中年男子双手背后站在台阶的最顶端,俯视着众人,弟子们大多还算有些眼力,看着情势这位说不准就是日后的师傅,都连忙顿住身子站好,就算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也是在周围人的轻声提醒下站好,不再随意动弹。
“呵呵,既然来了我锦翠山,那就是我山下的弟子了,每个山上会有好几位师傅对应咱们山上不同门派的弟子,不过山主是我,虽然我之前是来自木门的……不过,现在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以后在我门下,不许你们说你是那个门派的!所有人都只有一个称呼——天门门下!若是你们互相之间门派分化,哼哼!若是让我知道了,你们不会有好果子吃!明白吗?”声音虽然是充满温和,不过却是威严并存,站在下面的弟子都是连忙大声的回到:“明白!”不约而同的整齐。
那山主似乎很是满意,继续说道:“我姓付,日后称我为付师傅或者付山主都是可以的!另外……因为会有很多不同的东西要学习,一会儿你们便会看到不同的师傅,好了,现在你们就去锦翠山上的正厅里去坐好,等着见各位师傅!”说罢山主就消失了,众弟子加快脚步向着半山腰的正厅跑去。
正厅没有天门入门处的大厅那般华丽,也没有那么多的装饰,反倒是朴素的紧,不过每个弟子都有个蒲团可以用来坐在地上,此刻几个稍稍年长的人信步走进来,分别坐在正中间相对弟子们高一些台子的蒲团上。
那一脸若寒霜一般的,身后背着一双长剑,两鬓微白,却俊俏年轻至极的坐在最边上的师傅吸引了雪天的注意。他的一身剑气仿佛在探寻什么一般,雪天能够感觉到,丝丝缕缕细细密密的穿插在每个弟子的身边,又好像是在试探什么,收放自如,似有自己的灵性。雪天的注意力始终跟着那师傅的剑气,直到和那师傅对上了一眼,那师傅冰霜的脸色未有什么变化,只是侧开了头。
坐在他旁边的则是一个稍稍年长的,看着应该比盖世荀大一些的男子,温和的眼光里来来回回的看着新晋的弟子嘴角始终带着一抹温柔的笑;他的旁边是一个有着水蓝色长发的姣好女子,她的头发很长很长,几乎能够覆盖住她整个身体一般,一个碧绿色的簪子挽住长发,恬静的表情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中间便是那付山主;山主的旁边是一位看着和山主年龄相仿的女子,嫣红色的衣衫衬出她很有风韵的身形,一朵红色的牡丹插在头上,上面好似还有清晨的露水,但却仿佛还有金属的质感;她的旁边是个白胡子的秃顶老者,长得好像弥勒佛一般,笑呵呵的眼睛都眯上看不到了;老者的旁边还跟着一个人,便是当初判定雪天等级的那位神目,神目似乎还记得雪天,看着雪天微微颔首,雪天眨巴眨巴眼睛,表示打了招呼。
“既然大家都来齐,我便开始说说咱们锦翠山的事务,几位坐在前面的你们也看到了,那位负着长剑的便是剑术师傅,也是本山的执法长老,阮师傅;旁边的是琴术师傅皇甫师傅,相信这次我们锦翠山中应该是招来了罄琴门的弟子是吧?(只见一个弟子起身,付山主看到后笑笑,招手示意他们可以坐下了)旁边的是水门术法的师傅,水幻花;这位是金门的术式的师傅,安彤;这位老前辈是传授火门术式的师傅,凌天;那位是我山的神目师傅,若是有人不知道自己应该和那位师傅学习,一会儿可以前去问询。另外还有传授土门术式的师傅由于今日身体不适因而没有前来,日后大家便会见到他。
天门的修习既是比以往更加艰难,所以要求的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清晨会有鸡鸣的声音叫你们起身更衣,每日有晨训,这个自会有剑术的师父前来指导你们,稍事整顿后,用早膳后,再跟各自的师傅前去学艺,中午时分众人休息,下午先行修炼各路门法,然后再去学习你们喜欢的各类技艺……虽说该是日落而息,不过我也清楚,日落我们还都清醒,如何安排都是个人的自由,不过我便强调一点,若是有人忙于自我,影响了晨起,三次以后,逐出山门?懂吗?”
“是,山主!”
“好了,既是如此,便各自散了吧,有事询问的自行留下,我们会在这里解答,无事的便回去着手准备吧,我们可不能落过别的山!”
雪天没什么问题,就离开了,剩下的弟子好多跑到师傅们那里问个不停,其实主要的问题还是找不到自己门派修习的归属。很多门派虽然称呼不同,其实其根源还是同样的,就比如寒冰门,其实其根源便是水门的术式,只不过加以某方面的细化和增强罢了。
回到房舍,雪天就看到了窝在那里神色紧张的小鸽子,雪天赶紧喂给那小鸽子吃的,连忙把它关好,每次雪花看它都是目光不善极其邪恶。雪天知道它打的什么主意,可是这信鸽又不是普通的家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