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善,即思齐,纵去远,以渐跻。见人恶,即自省,有则改,无加警......”伴随着童子的念书声,小女孩笑的更开心了,开心地跟着一起背。
“这是怎么了?”路汎捂住耳朵,打手语问他。
谢易:这些童子妖力两极分化,要么妖力极低微,要么妖力极强大,而我们遇到的,是妖力强大的,他们可以引诱人们做他们的傀儡,只要跟他们对视。就难逃一劫。但是他们有一个缺点,不能接近光亮之地,因此不敢出来。
路汎望去,果真黑暗无比。
谢易甩来一张符:别看!把你和老太太眼睛蒙上。
路汎识趣地蒙上。
“我帮你踢过去,你可要接住了!”谢易避开苏冥,狠下心朝她额头贴了张符。
他用力一踢,那球猛地冲过去,眼看就要滚进巷子,却骤然停顿下来。
“你骗我!”她气急败坏,赶忙想收回自己的脚。
“来不及了。”谢易甩出符箓,嘴中念道,“驱离魑魅,斩绝妖精。神符到处,邪鬼无形!”
黄符甩到小女孩脚尖之时,她顿感一股大力把她从黑暗中拖了出来,见到日光的一刹那,她全身都燃烧起来,她痛不欲生地叫唤着,尖利的声音划破整片天空,一阵寒风袭来,那些春光美景陡然消失,回到了原本模样。
天色暗下来,她身上的火也稍稍熄灭了些。
她趴在地上,拖着满身伤痕的身躯向前爬行。
“想跑?”谢易甩出镇压符,使得她立刻无法动弹。
“说吧,为何无故害人?”
“不是我......”她满眼惊惧,“我是被人指示的。那人叫我来捉你们,我如若不来,那人会要了我的命的!”
“那人是谁?”谢易追问。
“是.......是......”她忽然一愣,喷出一口血,身子不断地在地上扭曲,即便谢易尽可能地念咒救她,也无济于事。
她呛出一口黑血,重重的摔在地上。
谢易无可奈何,帮路汎等人摘下了符箓并且告知了他们这件事。
老太太眼中闪过惊喜之色,随后立即消失。
谢易只当没看见,满脸关怀地问道:“无事吧?”
“苏姑娘还没醒。”
谢易冷眼瞧着路汎怀里紧闭双眼的苏冥,冷冷道:“她中了妖毒,刚刚又成了傀儡,元气自然大伤。把她安顿好后,跟我去月宅看看。”
他转向老太:“至于你,乖乖呆在这,乱跑可就......”他故意不继续往下说,唇角勾着笑,眼神却透露着威胁。
一切安顿好后,他终于找到了月宅。
这宅子老旧无比,虽然不破但也没有任何富贵之气,也不知道怎么收的赘婿。
“来者何人?”宅前,一位年岁接近六十的男人拦住了二人。
“督查卫前来查案,还请配合。”路汎亮出令牌,经过刚刚那一遭,他常年挂在脸上的笑意也淡了许多。
谢易脸色也算不上很好,但还是拱手行礼:“月妙仪可是你家女主人?”
“是。”那男人面露喜色,“她是我女儿。”
“二位前来查案,是何等案件啊?”
“你女儿夫君李全异身亡了,节哀。”谢易直奔主题,“最近李全异可与月姑娘发生过激烈争吵?”
“有,最近的一天是前八日,他们晚上大吵了一架。”
“内容可听清了?”
“听到了一点,李全异说他最近几日梦魇缠身,时常梦见我娘子来取他性命,想要找人帮忙驱一驱,但是女儿说马上就是我娘子的祭日,没准是她回来看他们了,还叫他不要大惊小怪。随后两个人就你一句我一句地争吵起来,乒乒乓乓的我也没听清。”
“你第二日没有问清楚发生了什么吗?”
“没有,老夫对他们夫妻俩的事惯不插手,一般都是他们自己解决,我没必要多事。”
“自己女儿与女婿争吵这么激烈,父亲竟不过问?”
“老夫之前问过,都是些鸡皮蒜毛的屁事,他们自然会解决,我操心个什么劲儿?”
“你这可曾闹过鬼?”谢易忽然抬头,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打了个寒颤,低声道:“闹过。”
“何时?”
“老夫有一次起夜,在女儿房间旁边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衣的女鬼!”
“长什么样看清了吗?”
“老夫当时太害怕了,就赶紧跑到自个儿屋里躲着,没看清。”
“那女鬼后来可有作乱?”
“这就很奇怪了,那女鬼那晚来了,却没有伤任何一个人。老夫第二日呀,去问老夫的女儿有无大碍,她却根本不知道闹鬼了,还说晚上睡得很香。”
“那晚之后,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