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初夏忽然拉过了朱羞的手,把人拉到了自己身边,微凉的手握住了她欲收回的
手。
“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血迹晕染。
很快就一塌糊涂。
只可惜慕容初夏不是个习惯性带着帕子的人,还是朱羞沉默的取了帕子细细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
“小姐。脏。”
慕容初夏接的很快:“脏什么?我又不是没杀过人。”
叶安世轻笑一声出来,看着朱羞摇了摇头,转头对慕容初夏说道:“你的人,一个一个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像你啊!”
慕容初夏瞥了他一眼:“不然呢?这可都是我教出来的人。近朱者赤。”
叶安世笑道:“近墨者黑。”
无双打了个哈欠,笑嘻嘻的开口看向了叶安世:“兄台,当初我们是去美人庄抓你的吗?我似乎有点印象。”
叶安世挑了挑眉:“应该吧!”
“我是无双城的,我叫无双。当初要是没有意外我要跟你打一场的。”
无双话说的坦然,完全没有一点受伤的偃旗息鼓。
叶安世闻言笑了笑:“我是出家人。出家人不喜欢打打杀杀的。”
“比武而已。怎么能说是打打杀杀呢?”无双更加坦然,一双眸子有些兴奋的看着叶安世。
接了人,意外的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顺利接手天泉阁。
返回婚宴,冥侯月姬跟天泉老人的打斗也早就结束了。天泉老人可没有留在这里了解恩怨的想法。人越老越精,这可是个老人精了。冥侯和月姬要的是什么?
呵呵,那要的可是他的一条老命!他好歹得逮着时机跑路去。
司空千落执枪在门口挡着,颇有些一夫当关的架势,手中一杆乌金枪挥舞,将天泉阁的杀手门人全部挡回了宅院之中。
而灵均却没什么心思去当免费打手,端坐在上座之上,端着一杯茶悠闲饮着。
黄昏早尽,快要黯淡的天色中云霞迤逦,在天空中像是由最好的画家描出的画。
一身五彩斑斓的灵犀弯了眉眼笑着说着天泉阁被隐藏着的一些秘辛。她是照顾着众位宾客的求知欲,证据的事不归她管。天泉老人却也恼羞成怒,有杀手刺客来不断的袭向她。只是都被将离给挡了。
将离长袖绵绵,将灵犀护的密不透风。只是却暗自郁闷着,他似乎当的不是暗卫啊!
这是明卫。
暗卫们和护卫们都去哪儿了?灵犀这么危险的时候怎么会就他一个人?
他不知道灵犀的心思,灵犀可是特地把护卫自己的护卫调开的,让他做的可是贴身护卫的工作。
天泉老人他只怕打不过,但是那些手下的人将离却也不放在眼里。
冥侯和月姬之间招招牵引,心有灵犀,犹如联璧一般的打法弄的天泉老人焦头烂额。
一个手下被拉过去,命丧在冥侯的刀下。
天泉老人一掌打到冥侯身上,身体飘然向后移。
正在这时,
忽然有一袭袍袖舒开击在了他的身上,翠袖烟云,天泉老人脸一黑迎面迎向了冥侯烈烈的刀劲。
“谁?!”
一口鲜血喷出来,天泉老人黑脸转头。
他呵呵冷笑两声:“书斋主人?在之前你不争不抢的安然看来都是装的啊?”
一记束衣剑见过寒光。
“老头子,跟我们对战还是不要走神的好。”
月姬勾唇一笑,眸中尽是冷然。天泉老人粗粗穿过两口气,身上血染透了半身灰衣。
这个江湖早就已经不是了他尚能有一席之地的时候。他早就败了!
慕容初夏走过天泉老人身边,冷目扫过,优雅依旧:“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但看似平静淡然的水,几时又平过那轩然波涛?”
朱羞一身赤衣跟着她走过,沉默却又存在感极强。
在慕容初夏的示意下,朱羞沉静一礼。
从容的展开天泉阁的罪证,人证物证似乎初初都是。
一份信件并一本账册被慕容初夏手接过来,了然的扫了两眼之后,便传给了叶安世,叶安世兴味的翻了翻,便给了下一个人,下一个人正是段家来人,段家家主段飞虹先是匆匆一扫,然而,从第一行起,他目光便是一凛,道:“诸位,只怕,这天泉阁是不能留了。”
那是一份暗杀账簿和来往交易。
段家主将信件交给了坐得离他最近的来人。
那位江湖人接过信来,看过之后,神色和动作仿佛被同化了,转手将信递给了下一位。
那名家主只看了一眼,目瞪口呆。一旁的人早就按捺不住好奇心了。此时都挤到一起。
看着看着,有人脱口道:“天哪!”
“没想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