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应花千骨的是死一般的沉默，无垢愣愣的看着地上已经被泥土沾染上的四荒经。
“城主！”欣喜的声音。
“城主，你看看云牙今天好不好看？”期待的声音。
“城主....”绝望而又痛苦的声音。
无数云牙的话语和平时的画面在无垢脑海里疯狂炸开，他痛苦的捂着头，斜眼瞟见了云牙的尸身，险些一个踉跄，跌跌倒倒的扑了过去。
“云...牙...”
无垢跪倒在云牙身侧，他颤抖的手抚上云牙已经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是不是只要我现在就去地府...就能带她魂魄回来…？”
“没用的，无垢。”白子画突然道。
无垢转过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白子画，白子画沉声解释道：“她受了重伤，内力尽失，仙身又被毁，魂魄险些打散，若她能走到奈何桥头，已经很不容易了。”
花千骨走到白子画身旁，白子画轻轻拉了拉她的手，这一次，花千骨没有像之前那样刻意躲避，“无垢上仙，对于云牙的死...请节哀。”
无垢呆愣在地。
节哀？对，云牙已经死了，是被自己逼死的，不，不是，是外人，对...是外人害死她的！若不是有人盗取四荒经，云牙怎么可能会去寻它？若不去寻它，又怎么会死？
都是那些人的错，若不是他们，云牙怎么会死？自己一定要杀了他们，把他们千刀万剐都死不足惜！
突然，四周狂风骤起，无垢四周散发着浓烈的黑气，额间的堕仙印记逐渐显现，媚儿不敢置信，喃喃自语道：“堕仙了...无垢堕仙了，云牙，若你在天有灵，知道无垢为了你堕仙，又会怎么感想…”
白子画紧紧将花千骨护在身后，无垢缓缓走到白子画前面，只留下一句话，“你的小徒弟，呵，性格和你一模一样，我不会杀她，也不可能杀她，我要杀的...”他缓缓拿出剑，眼里满是浓浓恨意：“我要杀光盗取四荒经的人！”
“你还是对她动情了。”
“是！”无垢大方承认，“我就是动情了，你难道也不...”
无垢接下来的话被白子画一个冰冷的眼神咽了下去，“师父？也不什么啊？小骨听不懂...”花千骨迷茫的看着白子画，白子画道：“他在说疯言疯语，小骨，不用理。”
“噢噢...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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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点点头，低头默默看着自己的手。
为何？刚刚自己似乎感受不到外界感知，仿佛被困在一个囚笼里，自己只能眼睁睁只能看着另一个“自己”在操控着自己做着平时根本不会做的事情，不会说的话，而自己却根本动不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且自己最近修为也大幅度提高，虽然自己努力修炼，可是修炼的进度赶不上修为提高的速度，这会不会跟“自己”也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