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幕酒量是极好的,常常喝一晚酒都只是略微醉意,但这次不同。
只是几杯酒下肚,便觉得内心隐隐燥热,头脑有些恍惚。
陈天幕:这酒劲这么大?
他看了眼酒瓶,普通的鸡尾酒,又晃了晃酒杯,里面的液体被酒吧闪烁的灯光照的波光潋滟。
正是他疑惑的时候,一阵浓郁的熏的人鼻腔发堵的香水味靠近,这股味道的来源是个一穿着裸露,浓妆艳抹的女人。
她表现的很自来熟,紧贴着陈天幕坐了下来,那红艳艳的唇,开口就是一股黏腻腔,嗲嗲的说:“帅哥我请你喝杯酒怎么样?”
一边说着还柔弱无骨的贴上来,换个别的男人说不定很乐意这种投怀送抱的行为,但陈大少爷不乐意,他有某种洁癖。
更有些对自己相貌的自恋,通常认为无缘无故贴上来的人就是占他便宜。
“不好意思,没空。”
他眉头一皱,身体后移“不约”的意思很明显。
久经酒场的女人,身经百战,毫不为帅哥冷脸灰心,穿着吊带,胸膛裸露的大片肌肤继续往他身上贴着,娇娇滴滴说“帅哥,良宵苦短,一个人坐在这多没意思啊。”涂满指甲油的手,甚至还在他胸前游移。
陈天幕:tm,不会看脸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