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观音奴此言一出,惠妃霎那间眼泪就出来了,这句话才是说到了她的心坎上,她只是看陛下宴席上抱了太孙好几次,却一眼也不看自己的小儿子,所以心里莫名其妙堵的慌。观音奴一看连忙挡着她,让她赶紧擦掉眼泪,生怕别人看到,又生出不必要的事端。
即使这样,皇后娘娘似乎觉察到这里有异样,往这边看了好几眼。观音奴索性起身,走到皇后娘娘身边说:“母后,小皇子好像是困了,有些哭闹,不如让惠妃娘娘带小皇子先回去睡吧?”皇后娘娘连忙说:“赶紧让她回宫吧,你看下江都郡主要是也困了让奶娘也将她送回东宫吧,多派个人送他们回去。”
秦王妃领命,安排惠妃娘娘离席,又安排东宫的人送江都郡主和奶娘回去了。谁料江都郡主正由妙贞抱着玩,虽然很困,可还是死死抱着妙贞不撒手连奶娘都不要了。妙贞只得抱着她,亲自送她回东宫。
在半路上,小丫头终于精疲力尽睡着了。奶妈见状,连忙过去接过孩子,妙贞摇着发酸的手臂,原路返回。才走了一会儿,迎面又遇到了笑嘻嘻的朱棣正一脸深情看着自己。朱棣这次轻车熟路快步上前,拉住妙贞的手,直接把她带到一个偏僻的角落。他今天喝了酒,胆子更大了,刚一停下就迫不及待把妙贞拥入怀中。
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朱棣情窦初开坠入情网,又与妙贞情意相同、两情相悦。每天心里念的,脑中想的都是她。今日他特地把妙贞所赠玉佩和荷包系在腰间,来到宴席的大殿看到细心装扮过的妙贞更加光彩照人,她佩戴着自己所赠的耳坠走起路来摇曳多姿,让人移不开眼。
看妙贞抱着江都郡主离席,他的心也跟着飞了。幸亏此时,太子妃许是看他脸色不好,关切地说:“四弟今天似乎不胜酒力啊,看起来很是疲惫。”
燕王连忙说:“谢太子妃关怀,我这两日早起练功有点感染风寒,今天侄儿满月,我一高兴有些贪杯。此刻的确有些不胜酒力。”
太子一听,关切地说:“那四弟早些回去休息吧,改日我再单独在东宫宴请诸位弟弟,咱们再一醉方休。”
让顺子扶着他离开大殿,俩人健步如飞往东宫走去,谁料刚走出没多远就看到妙贞,小顺子连忙躲在暗处守着。
此刻二人拥抱在一起,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半晌朱棣才关切地问:“贞儿忙活了一晚上只顾着伺候母后,水米未进,饿坏了吧?怕你饿着,给你提前准备了点心,你要不要先吃点垫垫?”
妙贞心里十分感动,把燕王包好的点心拿在手上说道:“来赴宴前就吃过一些,并不是很饿,不过殿下送我的点心,我会慢慢品尝的。殿下赶紧回去吧,这里不安全,被人看到就坏了。下次切不可跟着我出来,恐被有心之人看出端倪横生枝节。”
朱棣不好意思地说:“我也知道贸然来找你不妥,可是身不由己啊,我就是想出来近处看看你,跟你说两句话,贞儿你今天可真好看,这对耳饰很称你。”
妙贞听心上人夸自己有些羞涩,四下看了看说:“殿下,我先走了。我们耐心等着,父亲会为我做主的,我们这样私下见面恐怕会坏了我父亲的大计。我们耐心等待,总有名正言顺常相厮守的那天。”说完就一溜小跑离开了。
朱棣站在角落里,看妙贞已经走远,顺子才从远处过来,低声说道:“殿下,您再与她私下见两次,我的小命就没了,刚才快把我吓死了,两只眼睛都不够用,我前看后看,左看右看生怕有人过来我没发现。这会儿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平时小顺子要是有抱怨,朱棣早就骂他了,不过今天自己心情好,就不与他计较了。看主人现在心情大好,脚步轻快、笑容满面,小顺子忍不住好奇问道:“殿下,今日贞儿姑娘又送您什么了,您高兴成这样,您拿出来让奴才跟着长长眼?”
朱棣没好气地说:“送我的多了,我才不跟你说。等哪天有小宫女送你东西了,我再拿出来给你看。”
小顺子被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半晌像是想起了什么,他阴阳怪气地说:“拿不出来就是没有,您嘴硬也没用。我看人家姑娘又是一溜小跑走的,您肯定是又跟人家说什么让人家给你生孩子的糊涂话了。”
朱棣被这句话气得踢了小顺子一脚骂到:“你这个狗奴才,还真是哪一壶不开你提哪壶啊?你说你一个无根之人天天打听主人的男女之事,你想干啥?”
小顺子被这句话气得一句话也不说,气鼓鼓跟在燕王后面,燕王被石头绊了一下险些摔倒他也不去扶。气得燕王一边走一边骂:“狗奴才,气性还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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