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气。”
妙贞连忙起身说:“太子殿下的吩咐,弟媳遵命,母后这边我还是很熟悉的,请您放心。太子妃这边有什么需要的,我也闲着,您尽管吩咐。”
皇后看儿媳如此识大体高兴地说:“孩子,这新婚三日无大小,家里的哥嫂弟妹跟你也都熟悉,想去哪里玩就去哪儿,我和你父皇这里规矩大,你肯定觉得拘束,这大过年的你四处转转,明早再来我们这儿请安就行。”
太子妃连忙起身:“母后,这是四弟新婚第一日,不如今天就让一对新人去我们东宫玩耍吃饭,让我和太子这做哥嫂的尽尽心。”
“如此甚好,你们都去忙吧,散了吧。”皇后起身说到。
太子带着三个弟弟去前朝了,妙贞和观音奴很自然地一人一边扶着太子妃,晋王妃走在后面。看晋王妃气色还是不好,太子妃吩咐她的贴身宫女:“快扶你家主子娘娘回去吧,再让太医去瞧瞧,缺什么药材就来东宫拿。”
三人回到东宫,坐在太子妃的小客厅里闲聊。观音奴看四下无人,只有太子妃的陪嫁宫女,于是毫无顾忌地问:“太子妃娘娘,我鼻子灵,这晋王妃遍体脂粉味也掩盖不住身上的血腥味儿,你看她脸色煞白,毫无生气,这可不能马虎啊!”
太子妃无奈又鄙夷地说道:“你们俩是自己姐妹我也不瞒着,谢润玉这个蠢货,为了生下儿子,一直服用她母亲不知道哪里找的偏方。生了孩子后,身上一直不干净,似有下红之症。”
妙贞不解地问:“我记得太医院的林太医,擅长这妇人的产后恢复,这点毛病,林太医不至于束手无策啊?”
太子妃冷笑两声,一脸鄙夷说道:“这个女人真的是愚不可及,又蠢又贱。林太医费心费神为她调理,千叮咛万嘱咐孩子百天之内夫妻不能同房。她不过就是看晋王去侧妃那里勤了点,自己也连着几天身上干净,竟然使尽浑身解数留晋王过夜,同房后的第二天就又开始下红。她脸皮又薄,也没敢跟太医说,还是太医过了好几日又给她把脉时才知晓。林太医告到母后哪里,母后把他两夫妇好一通骂。这下可好,病的更厉害了,如今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堂堂皇子正妃,与一个侧妃妾室用下作手段争宠,也难怪母后生气。”
观音奴和妙贞听到这里不禁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谢润玉竟然蠢到如此田地,这和杀鸡取卵有什么区别。
太子妃见她俩如此表情,又压低声音说道:“我跟你俩说,太医虽没有明说,不过话里话外透露那意思,她这病是无法痊愈了,一天一天就等着油尽灯枯呢,可怜二皇孙,以后还不知道谁抚养呢。!母后本来就不待见她,这下更是提起来就头疼,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观音奴语带伤感地说:“太糊涂了,男人三妻四妾也就那么回事,身体才是自己的。除了自己的爹娘,谁会心疼你的身子?”
太子妃看她如此,连忙转移话题:“贞儿,如今母后身边只有你去服侍,王弼和吴祯、汤和的女儿都已经进宫了,人多是非多,不该管的事咱可不能管。心思多用在燕王身上,你这丫头也算有福气,燕王面冷心热对你真是不错的。”
看妙贞一脸不解,太子妃笑着说道:“我也是听太子说的,他不是管着内务府嘛。这皇子大婚前不是都有会派宫女去亲身教授男女之事么,这按惯例过后这些宫女都会被留下做侍妾,跟大户人家通房丫头似的。东宫和秦王晋王宫里都有,这原也无伤大雅。不过指给燕王的那两个宫女,不过才10日就被燕王退回去了,赏了一笔银子,让内务府安排出宫。任太子如何训斥,也不肯留下,还不是怕留下给你添堵。”
听太子妃如此说,妙贞有些不好意思,害羞地低着头,双手尴尬地把一条手绢搓来搓去的。看她这样,太子妃和秦王妃都笑了,妙贞愈发不好意思。
太子妃看妙贞这般,十分羡慕,想当年新婚燕尔,太子对自己何尝不是如此,牵肠挂肚事事关心,如今都成了老夫老妻,自己反而越来越不敢跟丈夫说心里话,撒娇吃醋了。
妙贞与秦王妃在太子妃玩了一天,吃过了晚饭才告辞回宫。路上妙贞装着无意对她说:“姐姐我的陪嫁奴婢线娘特别擅长做点心,改日你来我宫里喝盏茶,用些茶点。”秦王妃强压着激动,面色平静地答应着。
妙贞回到院里,燕王还没回来,只有顺子恭敬地在等候她。“主子娘娘,殿下还在太子那里,吩咐奴才带您四处看看,如有不合心意的马上就改。”
这燕王宫里与秦王宫里大小差不多都是七八间房,一个小院子。房前屋后种着竹子和各种花卉,显得非常雅致。燕王宫里除了顺子还有两个太监,一个叫张喜,一个叫刘旺,这两个一般做粗活不能到主子跟前服侍。
宫女除了皇后娘娘送过来的秋叶,还有一直在燕王身边服侍的珍珠、翡翠和琉璃、玛瑙,还有粗使的郑嬷嬷和王嬷嬷。如今加上妙贞陪嫁的两个丫鬟和线娘、姨母,服侍的人一共有14个。
妙贞看了这些人,宫女们都姿色平平,嬷嬷和太监们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