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不决定之事,就让我来问问姐姐。以后该如何做,我心里有数了。”
两人说完了正事,妙贞唤乳母、婢女抱来了个自己的一双儿女。高炽已经一岁多了,看到舅舅一点也不陌生,伸开手就让徐辉祖抱他。
抱着软软糯糯的亲外甥,徐辉祖眼睛不由自主低湿润了,这就是割不断的血缘。
他走了半晌,燕王宫里的乳母和宫女还感慨地说:“都说外甥似舅,你看咱们世子和徐大人长的多像,王妃娘娘一家子兄弟姐妹长得都好。”
巡视完诸王操练,太子交代训勉了诸位弟弟几句,就准备去驿站休息片刻就回京。临别前,徐辉祖也只是跟燕王浅浅打了声招呼,就随太子启程了。
“辉祖,这燕王毕竟是你姐夫,你怎么不与他多攀谈几句?”太子不解地问。
“回殿下的话,辉祖此次与西平侯护卫您来凤阳,是为公事,殿下能让我去探望姐姐已是开恩,我岂能得寸进尺。何况燕王虽是姐夫,更是藩王。我作为东宫臣子,怎可与外臣来往过密。臣与燕王实无私交,家父也常说,姐姐嫁入寻常人家我们是多了一门姻亲。可姐姐嫁给藩王,我们就要洁身自好,不可私相授受!,杜绝瓜田李下的事情,时刻谨记我们是陛下和太子殿下的臣子才不会出错。”
“魏国公光明磊落,徐辉祖也颇有乃父之风,谨言慎行。”沐英忍不住夸赞。
太子也对徐辉祖的做法和言辞十分满意,觉得他识大体,有分寸,更加喜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