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会受欺负的,我起初练这个是为了吓唬人,后来练着练着就准了。”
温辞言看着她手里的枪,想到了她说是刚从国外回来,又是为了不进警察局才来学习法律的,这让他下意识皱眉。
喻长宁看着他凝眉的模样,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温辞言挑眉,“你笑什么?”
喻长宁轻咳两声止住笑意,“你真信了?”
温辞言微微皱眉,“你说假的?”
“当然是逗你的了!”喻长宁拿着枪在指尖把玩,“哪有人闲的没事,天天玩这个的,只是在国外玩射击游戏玩的比较多而已。”说着,她指了指另一把枪,“你也去试试。”
温辞言点头,拿起射击台上的□□仿喻长宁的姿势对准远处的靶子。
喻长宁走到温辞言身旁,将手放到他的肩膀上,“放松,注意力集中,瞄准目标。”
喻长宁就在他耳边说话,热息撒到他的耳朵和脖颈上,温辞言觉得像是有羽毛扫过一样,酥酥麻麻的,还有点痒,他偏了下头。
“不要动!”喻长宁出声,“瞄准目标,扣动扳机!”
喻长宁这时候才发觉他很高,自己一米七二的身高,也就到他下巴。
温辞言重新调整回状态,扣动扳机,八环。
喻长宁后退两步鼓了鼓掌,“很不错啊!”说完走回到自己的射击位置,“你这天分当狙击手也可以啊!不考虑转一下未来的职业生涯规划。”
“你还挺会夸人。”温辞言再次射击,又是八环。
喻长宁架好姿势,“要不要比比?”
温辞言偏头,“比什么?”
“一共十颗子弹,看谁环数多!输了的一方要答应赢的一方一个要求。”
温辞言转念一想,点头,“好。”
结果没有一丝意外,喻长宁以九十五环赢得了胜利。
温辞言放下枪揉了揉手腕,“你还让了我五环。”
喻长宁偏头一笑,模样有些害羞,“看出来了?”
“我又不傻。”温辞言说着又重新拿起木仓,“你九发子弹全中靶心,最后一发中了五环,放水放的太明显了点。”
“也不是啊。”喻长宁揉着手腕,“我手累了。”
“你赢了,提什么要求?”说着,温辞言朝靶子又开了一枪。
“很简单。”喻长宁凑近了他一点,“你以后上课都要在后排!就你一个人!”
温辞言偏头看着她,“为什么?”
喻长宁叉腰,语气有一丝娇憨,“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又不会整你,这也不是件难事啊!”
温辞言回过头又射击一枪,“好。”
喻长宁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回到自己的位置射击。
郊外的二层小别院里,石亭里的喻老爷子正在下棋,石棋盘上的黑白两种石子,白子润白莹亮,黑子墨色浓郁。
佣人为一旁下棋的喻老爷子小心翼翼的斟了一杯茶,另一边走来一个佣人,是那日为喻长宁引路的人。
那人走到老爷子的身边,挥了挥手,为他斟茶的佣人转身离去。
“老爷,小姐今日出门与一个少年去了市图书馆,吃了午饭,还去了射击馆,现在应该已经回去了。”
老爷子执起一枚白子夹在指尖,观看着棋盘上的局势,“少年?”
“是。”佣人点头,“那少年名叫温辞言,他的父亲是法学教授,母亲是法官,他也是本市大学的法学院高材生。”
听着佣人的话,老爷子手里的棋子顿了一下,“法学高材生?教授?法官?”
“是,要不要……”
老爷子笑了一下,落下一子,“喻家的掌权人之位马上就要易主,她该知道自己怎么做,把自己的命系在别人的的身上,她不会蠢到如此!”
佣人点了点头,“好。”
老爷子又拿起一枚黑子,“现在年轻人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他笑着看着棋盘上的黑子走势,“想起来了,叫玩的花!”说完落下一子,“这不,黑子就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