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喻长宁,嗅了嗅她肩膀处的味道,没有血腥的气味,这才放心的继续抱着喻长宁浅眠。
喻长宁也在十分钟后睁开眼,习惯性的抬手要打哈欠。
手臂还没抬起来就被一只手握住,“别动。”身后传来温辞言的声音,“小心伤口。”
“你也醒了。”
“比你稍微醒的早一点。”温辞言小心的放下喻长宁的胳膊,“要坐起来吗?”
“嗯。”
温辞言小心托着喻长宁的身体,将她扶起来,喻长宁有些哭笑不得,“你不用这么照顾我的。”
“照顾你,我开心。”温辞言活动了下喻长宁枕着的手臂。
喻长宁挑眉,“压麻了?”
温辞言立马抬起手臂,“没事,一点事没有!枕一个晚上怎么会有问题呢!”
喻长宁点头,“嗯,很棒!你饿不饿?”
温辞言摸了摸肚子,“有一点。”
喻长宁站起身去拿手机,“我叫外卖!”
温辞言赶紧按住她的手,“我来,你休息就好了。”
喻长宁无奈了,“辞言哥哥,我伤着的是左肩,又不是全身都伤了。”
“那也不行!”温辞言说完就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外卖。
喻长宁点点头,“好,我听你的!”
两人吃完饭,喻长宁就送温辞言回了学校,在学校门口她单手抱住温辞言腰,“今天晚上十二点,来我家好吗?”
温辞言也轻轻抱住喻长宁,“怎么?一个人睡不着?”
喻长宁像是撒娇般道,“那你来不来嘛?”
“来!”温辞言亲了下喻长宁的发丝,“我当然得来!”
“好。”喻长宁松开手,“你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好。”
喻长宁没有半分留恋,转身就走,上车之后直接前往喻家老宅。
车到了喻家老宅的后院,娜尔上前给喻长宁打开车门。
阿恒将怀里抱着一件毛领大衣,刚要给喻长宁披上,就被她抬手制止。
喻长宁一踏进客厅就看到沙发处站着几个人,喻长舟也一脸老实的站在一边。
她走过去才看到坐在沙发主位上的老爷子。
神态自若的走上前,“您不是不爱热闹吗?还来的这么早。”
“来给你送点东西。”老爷子指了指一侧的沙发,“你坐。”
喻长宁坐下,“什么东西啊?”
老爷子身旁的保镖将一个盒子放到喻长宁面前。
喻长宁挑眉,拿起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通体莹白的玉石雕成的小印,她挑眉看向老爷子,“这是……”
老爷子笑了两声,“是家主印!”
话音一落,周围静的没有一点声音,但是投过来的目光却大不相同。
“还有这个!”老爷子将手腕上的手串拿下来递给喻长宁,“玉印是喻家的家主印,这手串是九埔寨那边的信物。有了这个,你就正式接管寨子里的生意了。”
喻长宁接过手串戴在手上,“您放心。”
老爷子点点头,“你的伤怎么样了?”
喻长宁摆摆手,“独狼给我下了黑手,还没完全好。”
“我听常恭说了,独狼就是八年前擂台上那个跟你打成平手的少年。”老爷子喝了口茶,“你杀了他,当年的擂台赛分出了胜负,你这么多年的心结终于可以解了。”
喻长宁点点头。
老爷子站起身走向电梯间,“你跟我来,有些东西我需要交代给你。”
“好。”喻长宁站起身跟在老爷子身后,回头看着喻长舟用嘴型说道,‘坐吧!’然后走进电梯间。
一直到晚宴开始,喻长宁才出门,喻长舟拿着一条白色狐狸毛披肩围在她的身上,“姐姐你受伤了?”
喻长宁拢了拢肩上的披肩笑道,“没事,小伤而已。”
“小伤会让老爷子亲自问?”喻长舟站在喻长宁身前,“姐姐现在连伤都要瞒着我了吗?”
喻长宁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本来就是小伤,只是上面被人做了点手脚,有点难愈合而已。”
喻长舟垂着眸子,“怎么会受伤呢!”
“我这种在刀尖上舔血的人,哪天死了都不稀奇,更何况只是小伤。”喻长宁绕过喻长舟往外走,“宴会在哪?老爷子叫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我走个过场,总要让他们看看我。”
喻长舟跟上喻长宁的步伐,“在后花园。”
两人走在路上,喻长宁似是无意间问起,“长舟,除了我之外,如果让你选一个人当家主,你会选谁?”
喻长舟挑眉,“喻长谨吧!”
喻长宁赞同的挑了下眉。
两人走到后花园的宴会场地,因为喻长宁身份特殊,从小到大没在媒体面前露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