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说说。”
萧景娋笑了一下,“孤乃当今萧国之君,万人之上,兄姊全都死了,你敢说是我的哥哥,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谢十六无所谓道,“那好啊,你把我抓起来,压入天牢。”
萧景娋趴在桌子上笑了,她摆了摆手,“不行,我说过,等我飞黄腾达了,我就护着你!”
谢十六喝了一口酒,“就你现在这幅醉鬼的模样,还护着我?怎么,皇帝就能一手遮天了吗?”
“这世上总有你抓不到的东西。”
萧景娋叹了一口气,“对啊,这世上,总有我抓不到的东西。”
谢十六皱眉问道,“是,因为那个什么国师?”
萧景娋白了一眼谢十六,“不叫什么国师,他有名字!”
“他姓苑,名瑟,字迟瑞!”
“苑瑟,苑迟瑞!”
谢十六点点头,“好好好,苑迟瑞,苑迟瑞。”
“他如何招你了?”
萧景娋看着天上的圆月,“他,不同意和我在一起,做我的帝后。”
谢十六无所谓道,“那你,就别让他当你的帝后了呗,换个人。”说完,笑眯眯的看着萧景娋,“你看我,就不错。”
萧景娋推开谢十六,“走开,你方才不是还说,你是我哥哥吗?”
“哥哥哪有帝后管的钱多!”谢十六眼睛放光道,“帝后管的那可是国库!”
“什么啊!”萧景娋嫌弃的看了一眼谢十六,“帝后掌管的是皇宫财权,国库财权在我的手里。”
谢十六像是才反应过来,“这样吗?”
萧景娋点头,“对啊,而且,你不是想云游四方吗?困于这黄金牢笼之内,又要如何云游四方。”
谢十六看了看四周的金砖碧瓦,“那你便甘心困于这四方天地吗?”
“不止这四方天地。”萧景娋摇摇头,站起身来,“困住我的,还有我身后的万千黎民。”
“我答应过父亲,要还黎民一个安稳的天下。”
“你我许久未见。”萧景娋拿起一坛酒,放到桌子上,“来,你我多年前分别之时,我曾答应过你,再相见之时,要与你喝酒喝到不醉不归。”
“如今,我心亦是郁闷,来吧,你我今日喝个尽兴吧!”
“好。”谢十六拿起酒坛,“不醉不归!”说完,仰头便开始喝。
萧景娋便在一旁笑。
不知喝了多久,地上的酒坛都已经空了,萧景娋也已经躺到了地上。
谢十六摇摇晃晃的去碰萧景娋,“阿雾,阿雾醒醒。”
萧景娋摆了摆手,“喝不动了,你我便如此,睡吧。”
谢十六指了指寝殿门,“进去睡。”
萧景娋反应了一会儿,“好。”说着,摇摇晃晃站起身,抬手搭到谢十六的脖颈上,“左桃,回殿!”
谢十六笑了一下,“陛下,我是谢十六!”
萧景娋不理,“右栀,我们走吧。”
谢十六无奈的扶着萧景娋走向寝殿,“我是谢十六。”
萧景娋继续笑,“你才不是谢十六!谢十六也是说话不算话的,大骗子!”
谢十六愣了一下,垂下了眸子,“谢十六不是。”
两人来到寝殿,谢十六扶着萧景娋走了一圈才来到内殿,“好了,我们到了。”
萧景娋倒在床上,谢十六累的坐在床榻上,“陛下,你重了许多。”
“胡言!”萧景娋突然坐起,“分明就是你,醉酒了,力气变小了!”
谢十六挑眉,“分明就是你,成了皇帝之后,吃的好了,长胖了!”
萧景娋生气的将谢十六按倒在床榻上,自己坐在他的腰腹处,双手按着他的肩膀,“你说,孤胖了吗?!”
谢十六微微皱眉,“你,先下去。”
萧景娋凑近谢十六,“你先说,孤重不重!”
谢十六看着醉酒后媚态十足的萧景娋,酒劲一下子没了,他偏头,“陛下不重。”
萧景娋微笑,“听话。”说着仔细看了来看谢十六,“你,也挺好看的。”
谢十六似是赌气一哼,“咱们陛下才看出来?”
萧景娋俯身吻住谢十六的唇,“那,孤不好好享用一番,怎么对得起十六哥哥辛苦跑一趟呢?”
谢十六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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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萧景娋慢慢清醒了过来,强烈的阳光透过床榻之上昂贵的月影纱也变得如月光般柔和。
她抬手揉了揉发晕的额角,“左桃。”
寝殿内无一人应声。
“陛下叫谁?”
萧景娋身后传来一道喑哑的男声,她赶紧转过头去,一个上身赤.裸的男人慢慢坐起身子。
锦被从他身上滑下,小麦色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