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张总办公室,魏江请示到,“张总,现在龙吟道已经调试完毕,我想去人界,一是为了让素汐早日回归正道,不至于堕到三下界去,二是想帮助司明宏在人界处理各种异常事件。”
张总:“魏江,我知道你对素汐的心意,我向冥总打听了,素汐尚有尘缘在人界未了,现在时机已到,正好了结尘缘,大概还有30年左右的时间,可能这段恩怨就会告一段落,你到时候在下界。至于人界的事情,现在先让司明宏顶着,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交待你去办。”
魏江:“张总,您请说。”
张总:“我在调查素汐被陷害一事的时候发现,素汐出事那天,有人打开过素汐的结界,而能打开素汐结界的人一定是凤凰族人,素汐的妈妈是凰族人,素汐的父亲是鸾鸟族人,是凤凰族的近亲,他们都在2500年前的大战中陨落,只是素汐还有一个远房表姑素菁莺,也是鸾鸟族人,后来因为背叛凤凰族,被拆去彩尾,逐出了凤凰族,她后来嫁给了阿修罗界的康氏,生了一个儿子叫康辰诺,后来这一家三口一直住在阿修罗界。”
魏江很吃惊,康辰诺竟然和素汐还有亲戚关系,这个从来没有听素汐提起过。
张总:“康氏门阀不知道你了解多少,他们最近在阿修罗界也挺活跃,不知道他们跟素汐的事情有没有关系?”
魏江上次在罗总办公室用耳阔音听出了康辰诺的声音,是他和罗总设计陷害素汐,但是没有料到他当时在现场,所以情急之下那些黑衣人动用了水剑。他大概有了思路,难道康辰诺设计陷害这个姐姐,和他妈妈素菁莺有关系?那这个又跟地狱界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地狱界的人要帮康辰诺呢?“张总,你放心,这件事我去阿修罗界查更方便。”
80年代,国营企业原有的管理模式与市场经济产生激励冲突,政企不分、产权不清、高度垄断、效率低下等问题日益严重,最终造成国企经营不善、国有资产流失严重,所以为了顺应市场经济,国家开始了大规模的国企改革。
陆昊天所在的灯炮厂也是亏损的,灯炮厂的领导听中央的建议后开会后决定,员工有技术,车间有设备,厂里善于做精密机械生产加工,国家又加入了WTO世贸组织,这是跟世界交流的机会,再从事以前的简单小商品的制造已经不符合形势了,所以现在利用厂里的优势,直接做高精机械的生产加工,做出口外贸,跟外国人做生意,抓住这一波红利。
改制后,厂名改为了常林烟草机械有限公司,陆昊天成为了公司的技工,收入比李杜梅好一些,而李杜梅所在的水泥厂没有跟紧市场的潮流,还是按以前的方式在动作企业,外面水泥厂小企业作坊也很多,水泥的销路成了很大的问题,所以后来李杜梅厂里的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所有的职工都需要自己卖水泥,抵工资。
李杜梅经常为找人销水泥而发愁,脾气也不稳定,加上陆昊天虽然当年重新和李杜梅一起生活时,立下过保证再也不打李杜梅了,可是他也并不能完全做到,每当和李杜梅吵架时,陆昊天就会忍不住动手,除了打李杜梅,家里的东西也经常被砸,方圆和弟弟在爸爸妈妈吵架时,只能躲在房间不敢出来,因为陆昊天打人的时候真的非常吓人,对于小孩子来说,像魔鬼一样。
李杜梅被打后,经常在两个孩子面前哭。方圆从小经历了那么多,又诚惶诚恐地住在继父家里,经常看继父脸色,所以方圆非常敏感和早熟,看见妈妈哭,她安慰妈妈:“妈妈,不要哭了,下次爸爸打你你就跑。”
李杜梅只是看着两个孩子继续哭,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现在两个孩子了,自己也不可能带着两个孩子走,如果不带孩子走,她自己也没有办法再找男人了,后面的人生该怎么过。想着这些困难,李杜梅就会打消再次分开的念头。
陆昊天也是想到了这些,觉得李杜梅不可能再走了,所以肆无忌惮地对李杜梅,想着还要给李杜梅养个女儿,陆昊天有股无名火,所以很多时候他都会对方圆撒气。经常在吃饭的时候,陆昊天一言不合就会用筷子敲打方圆的头,往死里下狠手,方圆的头每次被打,脑子里面都是嗡嗡的,呆很久才能回神。方圆刚开始会哭,后来学乖了,哭了陆昊天打得更厉害,或者干脆被罚站在旁边,没有饭吃。李杜梅不敢支声了,如果她再说点什么,陆昊天也会把她打一顿。
方圆在这样的环境里面生活,内心是极度压抑和恐慌的。方圆睡觉是睡不安稳的,每天梦境中都是被追赶、海啸、灾难,从这个时候起,方圆开始磨牙,磨牙声非常大。李杜梅以为方圆缺钙,还经常给方圆炖骨头汤补钙,可是发现磨牙的症状也没有好转。
到了上小学的年龄,陆昊天把方圆以继女的身份安排进了自己所在公司的子弟学校,也就是自办学校,80年代子弟学校在国营企业中还是很常见的。学校有小学和初中,学校的老师都是公司外聘的老师,享受公司员工待遇,学校的学生都是公司员工的小孩。因为公司也不大,所以员工并不多,小孩也不多,每个班十几个孩子,老师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