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这是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他站到角落去打电话给彭莱。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彭莱才接电话。
看到来电显示,彭莱有些诧异。
她接了电话,一开口就阴阳怪气地说:“不是陪相亲对象吗,怎么有空电话呀,不怕相亲对象生气?”
秦深:“我在银州大酒店了,你人呢?”
彭莱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什么?你说你在哪?”
”银州大酒店,你不是说不见不散吗?“
“你不是说你要相亲吗?”
“相完了。”
“……”
“所以你现在在哪呢?不来的话我就走了。”
“别,我马上来。”
电话啪一下挂断,彭莱深吸了口气,嘴角不自觉上扬。
彭莱不紧不慢地打开衣柜,挑了好一会儿才选中了一身玉色绣梨花斜襟旗袍。
换上旗袍后,她在襟纽处戴上十八子琥珀压襟,背云处垂着红流苏。穿戴整齐后,彭莱才开始化妆。
彭莱来到银州大酒店时已经是八点多了。
她一进酒店大堂就看到了秦深,而秦深也第一时间发现迎面走来的女人就是彭莱。
彭莱的装束放在哪里都是格外显眼美艳,总是能第一时间吸引路人的目光。
秦深见彭莱穿着精致华丽的旗袍,一头乌黑长发挽在脑后,用一支莲花顶鎏金银簪盘稳,手中摇着一把雕花檀木香扇,细眉杏眸,肤色如雪,唇红齿白,嫣然如画,让人看得挪不开眼。
秦深定定望着走来的彭莱,心脑怦怦直跳,炙烈无比。
他有些纳闷,是有什么大事吗要打扮得如此隆重。
“等久了?”彭莱收起扇子,挑眉看他。
秦深摇头:“还好。”
彭莱嗯哼了声。
秦深微微叹了声:“好香……”
她身上好香,那股带着轻柔粉气的木感麝香,隐约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暧昧感。
他定了定神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失态。
彭莱扬了扬了脸:“我去前台办个手续,你等我一下。”
说着,彭莱转身往前台走去,只留下微弱的香水味。
彭莱定的是顶楼豪华套房,直乘电梯上到顶楼。
顶楼套房主色调是鎏金色调,光洁如镜的瓷砖地板,晶莹的水晶吊灯。厚实精致的地毯,舒软贵气的沙发,大气舒适的床品,更有一面高层全景落地镜,足以俯瞰半个城市。
整个套房,里里外外主打的就是一个奢华。
秦深跟着彭莱的脚步进到套房,环顾着四周,不禁问:“你开的房间?”
彭莱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嗯了声。
“你开房间干嘛?”秦深坐到边上的一个单人沙发上,坐得有些紧绷,并没有放松自己的身体。
彭莱看过来,问:“你相亲得怎么样?“
秦深低着头:“我没那个意思。”
“你拒绝了?”
“嗯。”
只见彭莱咧嘴一笑,立马扑过去,直接跨坐在秦深身上,秦深整个人往后仰,靠到沙发靠背上,眼神充满恐慌。
彭莱眼神媚惑多情,双手勾住秦深的脖子:“这样最好了。”
秦深挣扎着:“你先放开我。”
彭莱身体向前倾,脸颊凑到秦深耳边,咬字清晰,吐气若兰:“今晚你是来还债的。”
闻言,秦深顿时瞪大眼睛,慌张无措的样子让彭莱更加来兴趣!
“你……”秦深一紧张就开始结巴,说不完整一句话,让人发笑。
彭莱捏了捏秦深的脸蛋,哼哼笑道:“别紧张嘛,上次你可是很大胆的!”
她仍记得当时的他是多么的不一样。
说话间,彭莱的手猝然往下。
他浑身一颤,应激性哆嗦一下,呼吸霎时间急促起来,咬着牙,眼睛发红:“你疯了?你干嘛!”
隔着布料,已经有了苗头。
彭莱勾着秦深脖子的手忽而从后颈边抚摸到的锁骨处。
停在锁骨处的纤细小手猝不及防地掐住秦深的脖子,动作迅速而干脆,像是劫持着他,要置他于死地。
事实上,她并不怎么用力,只是虚掐着他的脖子。
彼时,暖黄的灯光照耀着彭莱,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秦深,格外动人。
她眸光里并无杀气,而是略带凛冽的温柔色。
“你不可以拒绝我!”她轻柔而坚决地说道。
她的口吻带着一丝病娇的味道,似乎在警告着他,拒绝了她就要死干她手!
就在她的话声落下时,彭莱感觉到男人脖颈间凸起的喉结在掌心滚动了几下,弄得彭莱掌心泛起潮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