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回,你为什么总是跟着我。我跟你说过了,我也很久没见到门主了。”花阳被江回缠得不耐烦,终于出手要赶走他。
江回轻松躲过花阳刺过来的剑,回身一踢又将剑送回花阳那儿,“我是来找你的。”
“江门主,你讲讲道理好吗?你与门主有什么恩怨,就请你们私下解决,不要整天逮着我们这些无辜门人不放好吗?”花阳将剑收起来,拍了拍衣角上的灰,轻呼一声,闷闷开口“不要什么情绪都发泄在我们这些无辜的门人身上。”
看见江回又要往自己这边走过来,花阳怕得转身就跑,她怕江回又要打伤自己。
江回跟了花阳有一年多了,虽然他每次出手都留了情面,但花阳也是吃不消的。
江回抓住了花阳,盯着她出了好一会儿神。
“你一定要将‘含冰’找回来......”
感觉到花阳在挣扎,江回眼神一晃,从师傅的话中回过神来,看着花阳,眼神冰冷:“你早就知道‘含冰’是我蓝门的宝物,却还在跟我演戏,我不知道你究竟用了什么法子将它从我那里拿走,但我不想再跟你浪费时间了。”
“噗...”花阳吐出一口血,眼睁睁的看着含冰被江回从自己的身体中取出来也无能为力。
江回把含冰放入了自己的怀中,用手擦去花阳嘴角的血渍,对花阳说的话中,声音又带了一点温情,“我很相信公孙明练,但他一直都在骗我,我很相信你,你也在骗我。你们都说不知道含冰在哪里,不知道它是什么......到头来,我却在你们这里找到了它......”
“江回......”花阳看到江回的表情,竟然心生歉意。
她的表情有些迷茫,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感觉,明明是江回拿走了她的含冰。
花阳在去蓝门的路上,她醒来时是在一家旅馆,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现在她身上出现的状况好像比上一次要严重许多,她要快点拿回含冰。
花阳在蓝门大门口见到了江回。才两天没见,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花阳有些怵。
“江门主,你多番阻拦黄门行事,我家主人看在两门多年情谊上,不让我多管;你多次不顾同门之谊伤我,我也算了,不与您计较......”说到这儿,花阳停住看向江回,他没什么反应,接着又说:“原来您的目标是含冰。”
听到“含冰”两字,江回瞥了花阳一眼,冷冷开口:“‘含冰’本就是我蓝门之物。饶你一命,是我顾及你是九生门的人。”
花阳听见江回那样说,觉得不可思议,斥江回身为一门之主,居然抢了别人的东西后,竟还有脸说成是自己的。
见花阳颠倒黑白,江回就说,“黄门竟然收你这个偷盗之人为门徒,或者说是公孙明练自己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盗走了蓝门的宝物。”
见花阳还想要辩驳,江回也不与她废话,只说了一句“从今以后蓝门与黄门各走各路,互不交涉!”说完甩袖离去。留花阳在蓝门外破口大骂。
花阳骂得累了,她拿江回没办法,只有先离去。
花阳走在北风岭山中的小径上,步伐越来越沉重,忽然摔倒在地,没了动静。
与此同时的黄门中,公孙明练几天没有花阳的消息,他坐立不安,总觉得发生了什么大事。又等了两天,公孙明练还是没有联系到花阳,就出去找她。从黄门弟子小年那里得知,花阳去蓝门找江回了。
公孙明练飞快赶去蓝门,看到江回手中的含冰,他知道自己还是晚了一步。
公孙明练疯了似的跟江回打起来,十几招之后,他渐渐落了下风。这时候的公孙明练哪里还是江回的对手,他替花阳稳住她体内的“含冰”时就已经用了五成功力。
公孙明练被江回打得不再有还手之力,他半跪在地上随江回发泄。
江回心中憋了很大的气,他一拳一拳的揍公孙明练,“你为什么骗我这么久?”
公孙明练:“你那朵阳花应该不行了吧。”
江回停下动作,看着曾经的“好朋友”,想听他到底会怎么说。
公孙明练:“那是因为它没有了阳气。”
江回拉起他:“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花阳啊......”公孙明练大笑两声,“你不是把她体内的含冰拿走了吗?”
“呵...我倒想问你,含冰怎么会在花阳身上,你不是说不清楚它的动向吗?”江回咬牙,将公孙明练狠狠摔在地上。
“咳咳咳......”公孙明练从地上站起来,可能是因为实在太痛了,身体扭扭斜斜好一会儿才站稳,不过站的样子也不似他平常那样端正。
他缓缓开口:“为什么会在花阳那儿?当然是她自己从你那里得到的啊。”
听到公孙明练的回答,江回皱起眉头。
公孙明练看到江回听了自己说的话后的那副样子,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