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吧。”
弟子回答“是”,在看到北瑶良思欲言又止的表情后又补充道:“姑娘是不是想问这雁云台为什么会变成现如今的这般模样?”
“嗯。”北瑶良思点头,露出甚是可惜了的表情,微叹“早就听说橙门的雁云台是九生门中的一绝,三年一次的门中比试更是声势浩大、引人注目。我前些年就想去台上比试了,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如今来了这里却没有那个机会了。可惜——可惜——”
“姑娘说的也没错。”那名弟子看到那边的雁云台,眼中也有惋惜,曾经雁云台上的辉煌,他有幸见到过。可如今那里也只是一座大点的台子罢了,萧索冷清,从门主到最新入门的弟子,无一人再前去“光顾”。
北瑶良思从这名弟子的脸上看到了愁容,以及他觉得自己被发现后地极力掩饰,她并不放过这一点,她来这儿的目的就是为此。便用温和的声音稍然问道:“是什么缘故呢?大人从未跟我提起过。若雁云台不重要,你们这些弟子也不会如此惋叹,我虽也在九生门中,不过对于橙门来说,算是一个外人,丝毫没有评议之权。”
“北瑶姑娘言重了。”弟子有些惊悸,连忙开口说话,希望北瑶良思忘掉他刚刚的胡言乱语。
“没事的,我只是觉得可惜,想知道为什么雁云台会变成这样。你与我说说吧,罗依语那里我自有分寸。”北瑶良思安抚弟子,有些事的缘由还就只能从这些门人口中得知,不然就算去问罗依语,她也只会含糊过去。
“雁云台三年一次的门中比试是门主下令停掉的。”
“大人们同意了?”
“应该吧......”这名弟子眼神闪躲,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事瞒着,“门主应该有权利停掉一个门中比试。”他想了想觉得说的不太对,便又改道:“若是上面的几位大人不同意,应该早就有人来此问罪......但是没有啊!大人们应该是默许了吧。”
“大人从未提起过。”北瑶良思又将先前的话重复一遍,她不认为权佑会刻意瞒着她,但若事实如此,他到底为什么不跟自己说呢?
......
“你确定了,还是要去?”还没听到回答的权佑,已经在翻他面前的小柜子,他从中拿出一封信件。
“是,我不去沛城看看,总是放不下心来。”
见北瑶良思回答完自己的问题后,也不说其他的话,连句“告辞”都没有,就转身离去,权佑立马叫住她,将手中的信件交于她。
北瑶良思将信拿过来一看,信封上明明写着的是“青门”,而她这次去的是沛城,两处地方离得可不近,想了想后开口问权佑:“这个任务不是给青门做了吗?我可没时间替你们跑一趟。”
权佑起身将信拿回去,提笔在“青”字上面画了一个叉,接着又在旁边写上一个“橙”字,将信塞回北瑶良思手中,不等良思反应,便说道:“我再三思量,还是交给罗依语去做。”
良思看了看信封,侧头看权佑,略感无语,“大人辛苦啊。”
“还有......”
“什么?”刚转身的北瑶良思又回头,“大人,您呀!一次□□代完好吗?”
“荆山过两天会有人来梅江,你若没有什么要事,十天半个月内就不要过来了。”
良思眉头稍显一丝不耐烦,“你直接说是紫乔要来就行了,不用特意用‘荆山’来代替,我还要猜一下,麻烦!”
“暗号嘛,隔墙有耳。”权佑笑道。
北瑶良思也好笑道:“得了吧!权佑。在黑门中,谁敢听你的墙脚”
权佑假装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道:“紫乔。”
“......”北瑶良思遂感无语,白了权佑一眼。
“怎样,北瑶?”
“......”北瑶良思眨巴眨巴眼睛,对着权佑一字一句说道:“您请放心,权佑大人。”
“嗯。我听着呢!”
“我呢,就算这次运气好,解决了那些疑问,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回来的;还有,就算真的有十分之要急的事,一个月内,我都不会来梅江打扰你们的。你......满意,了吗!”
“嗯,不错。”
“等等......”北瑶良思顿了顿。
“还有事?”
“你能不能跟紫乔她好好说说,别一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待得时间稍微长了那么一点点,就那样一副表情甩给我。”
“怎样的表情?”权佑试探道。
“你别装不知道,她......她瞪我。”北瑶良思后半句话是咬牙切齿挤出来的。
权佑听后,嘴角也在微微抽动。他也不只一次跟紫乔解释过他与北瑶良思之间的关系,可紫乔就是故意要选择性听取,几次之后,他自己也放弃了。不料北瑶良思的“怨言”竟这么重,实在是让他惭愧难当。
“你说这姑娘,我也是真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