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姑娘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我觉得今天的公孙姑娘比前两天更着急。”
公孙茗霜冷笑两声,她干巴巴地说:“我当然着急,我的事儿还等着我去办呢!你......”
你不也比之前的你更容易表现出自己的情绪吗......
在陈五地注视下,公孙茗霜还是硬着头皮将话说了出来。
“我觉得这事儿不能怪我。”
“什么事?”
“我也是在前面那个岔路口才发现的......”公孙茗霜看着陈五,有些懊恼,“我钱袋里的金豆子不见了。我不记得有谁在我身边走过,我也是会点武功的,若有人想悄悄摸走,我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钱袋还在,里面的金豆子却不见了......我真不知道怎么不见的!”
陈五的表情好像变了一点点,但他还是轻声轻语,他推测着,“照你说的这些,钱应该是在上个旅馆掉的。”
“怎么说?”公孙茗霜似乎在跟她自己怄气,没太听进去陈五说的话。
“白天在你身边的人只有我。你怀疑我吗?”陈五很平常的询问,好像公孙茗霜怀疑他也行。
公孙茗霜摇头,陈五接着说。
“这样的话,就只有晚上,你的钱才有可能‘掉’。”
公孙茗霜点头,仔细听着。
“第一家旅店不可能,因为钱如果被偷了的话,我们根本没机会住进第二家旅店。”
“嗯。”
“你说你是在上一个路口才发现钱不见的,钱不见钱袋却还在,从第二家旅店出发,一路上我们没有见过第三个人。你还会点武功,所以......”陈五陡然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有。”公孙茗霜摇头。
“那就好。多的我也不说了,你应该已经明白。我想问的是,既然你都发现没钱了,为何不跟我说?为何还要点这么多东西......”陈五停顿了一下才说,“你确定我们能走得了?”
“我......”公孙茗霜欲言又止,尴尬地笑了。
陈五脸上的表情突然之间裂开了。
所以公孙茗霜也不知道为什么,陈五会突然间那么生气,她都还没来得及解释得完全,他就生气了,甚至还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观望。
一个夜中,公孙茗霜和陈五坐在火堆旁。
公孙茗霜面无表情地用棍子戳着最底下已经烧成碳了的木头,她旁边的陈五跟她一样,脸上也不见其他表情。
“我重来没想过我会露宿深山。”
公孙茗霜将棍子丢在火中,轻轻拍了拍手,用这样一句话让周围的空气中除了柴燃烧的声音,又多了一种声音。
陈五看着烧得正烈的火,点了点头,也说道:“我也一样。”
他们能离开之前那家茶铺,多亏公孙茗霜最后说的那句话没有假,她确实还有一些钱,但刚刚够他们桌上那些吃食的钱,多余的一分也没有。
其实能继续出发前往大阴山已经很不错了,只是未来还有十多天的路程,他们两个都要用脚走了,而且不能住店,身上的这些干粮还不一定够他两吃。
风餐露宿!这不只是公孙茗霜从前没体验过的,也是陈五过去五年,就算当乞丐也没有遇到过的。
“我们怎么办?”公孙茗霜问。
她从一开始为哥哥从黄门出来,在知道哥哥没有大碍后,她想过打道回府,可最后还是选择去一趟大阴山将求药的“任务”做完,之后遇到陈五,更是坚定了她的想法。她那时突然之间发现,去大阴山可以帮助到她的恩人。只是为何现下又被一个最简单不过的问题难住。
陈五苦恼,对着公孙茗霜叹气,“我还想问呢,说带我去治腿的是你吧!”
“嗯......”公孙茗霜不否认,她摊手,“可我们总要先去到那里呀。”
陈五问出了他这两天露宿山野后最想问的话。
“你们黄门的弟子应该也有不少吧?为何只让你一个人去大阴山办事?”
在知道陈五和九生门之间可能有一点关系后,公孙茗霜不打算瞒他,她将独自一人去大阴山的原因一字不漏的告诉了陈五。
“我的哥哥,也就是黄门的门主,他受了很严重的伤,但他自己不愿意医。我看到他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就想到了大阴山的神医。可是神医有他自己的规矩——不出大阴山,所以我们只能自己去了。为表诚意,我和门人商量过了,由我这个妹妹去求药方最好。”
等公孙茗霜说完后,陈五问她:“我看你并不是很慌张,想必公孙门主的伤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了吧。”
陈五不是猜测,他和公孙茗霜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下也了解她了,为了他这个不算帮过她大忙,在她看来是对自己有“恩”的人,尚能不问他的来由就带他去见九生门中的神医,对一个外人就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