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2 / 2)

里也总是冷淡沉默,便不由得怀疑到陈樾深身上。或许是眼前的男人逼迫她,用手段控制了她,所以李执玉才不得已委身。

秦羽清自认为是了解李执玉的,李执玉很清高,又从不在意吃穿这种身外之物,也不似谭施娅那种女人,酷爱攀比,因此,她没有到底主动攀附权贵。

想到这里,秦羽清的声音也带上了冷意:“陈总是怎么理解属不属于的?李执玉她是个人,不是个物件。既然陈总好心劝我,那我也奉劝陈总,强扭的瓜不甜。”

尽管往日里是温和儒雅、文质彬彬的人,与他人对峙时,依旧唇枪舌剑、不落下风。

陈樾深目光幽暗,看秦羽清的目光也更加危险。他是经历过商海沉浮的人,除了面对李执玉,他很少有被对方激怒的时候。

因此,陈樾深靠近了他,轻笑两声:“秦二少的这些废话,自己信便好,拿来劝我属实是笑话了。我跟你不一样,你说强扭的瓜不甜,那我即便是得到一个苦瓜,也强扭定了,总比竹篮打水一场空要好。”

秦羽清第一次听到这种“狠厉”的说法,一时愣在原地。

宁愿得到一个苦瓜,也要抢扭,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到底是图什么?

但陈樾深却没有与他计较,似是警示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便云淡风轻地离开了影视基地。

但没有人看到,陈樾深在上了迈巴赫后,再也掩饰不住眼底的凶狠,一拳狠狠地打在了方向盘上。

他那英挺的眉头,此时深深皱着,他的双眸,因为忍耐而红的可怕,他的拳头握的很紧,都要把手掌的皮抓破了,他有些无能狂怒地抓了抓头发,最后似是自嘲般地冷笑两声。

秦羽清所说的强扭的瓜不甜,难道他不知道?如果不通过“强扭”的方式,就能够得到她,那谁会选择强要呢?

曾经的他就是太过天真,太过珍视李执玉,最后才会被她无情抛弃。那种被人辜负的痛苦,他这辈子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所以,即使是强扭,他也要拉着李执玉一起痛苦,这是她理应当承受的折磨,理应当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的代价。

影视基地里,李执玉已经换好了衣服,画好了装,出来和秦羽清演今天的戏份。

《踏歌行》已经拍了三分之二,这一幕戏是宋南玑和诸墨在乞巧节当天一同出游,看到身边的青年男女们互诉衷肠,他们也察觉到了对彼此那青涩又甜蜜的心思。

宋南玑没有穿修仙道袍,而是换上了一件浅绿色的春装罗裙,她梳了复杂美丽的发髻,戴上了诸墨为她雕刻的簪子。宋南玑第一次化妆,妆后,那张脸少了几分英气,多了几分小女儿家的娇态。

剧本上写,诸墨第一次看到与往日全然不同的宋南玑,心中异样的情感呼之欲出。他那往日里总是倔强清冷的小师妹,打扮一番竟也是个比花儿还娇美的少女。他不敢看她,总觉得多看一眼,便要沉溺在她春水一般的眸子中。

梳妆打扮后的李执玉,和宋南玑的形象十分符合。肤白透亮,很适合浅绿色,让过于深沉清冽的气质多了几分轻盈灵动,她化了妆,脸色不再苍白,与往日里高山冰雪一般高不可攀的形象不再相同,如同晴日的云霞,秀丽而不妖媚。

秦羽清本就对李执玉有好感,看到这般打扮的李执玉,即使不用揣测诸墨的心情,也轻易体会到了剧本中对诸墨的心理描写。他望了望李执玉春水般琥珀色的眸子,正要按照剧本中所说,将目光移开,却看见——

李执玉的脖子上,有着刺眼的红痕。

罗裙低领,她的脖子和锁骨,都会暴露在外面。昨天陈樾深在她脖子和锁骨上留下了很多吻痕,尽管化妆师已经尽力帮她遮盖了,但如果距离很近又看的仔细,还是可以发现。

秦羽清愣住了,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他觉得那红痕是无比的刺眼,就如同一根根针一般,扎进了他的心里,两人之间酝酿起来的旖旎氛围,也因为他突如其来的掉链子,而彻底消散开。

“停——”刘导及时喊停,走了过来,看像秦羽清,大声说道:“小秦,怎么回事啊?演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走神了?演戏要专心!”

秦羽清虽然入行不久,但是业务能力很强,大多数镜头都是一遍过,有的即使要多演几次,也都是难度很高的。怎么今天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

秦羽清认识到了自己的走神,目光带上了愧疚,歉意地笑着对刘导承诺,接下来一定认真拍戏,不犯低级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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