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职尽责侍奉一下金主,怎么对得起金丝雀的名称呢。
陈樾深想好了,便穿上了西装外套,准备开车回家。身体似乎恢复了一些力量,走路的时候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陈樾深推开了公寓的门,房间里静悄悄的,但是门口鞋架上的鞋子却告诉他,他想见的人正在公寓里。
卧室的床上,纤细的女人正躺着,她睡的并不算好,眉头都没有舒展开。头发没有擦干,把枕头上晕了一片深色的水渍。
陈樾深原本轻快的情绪立刻沉落下来。
头发没擦干就睡了,明天起来着凉头痛了怎么办?这么大的人了,都不会照顾好自己。
理智告诉他应该把正在熟睡的女人叫起来,恨恨地骂一顿,但情感上,他又很心疼李执玉。
她本就那么瘦,风一吹就能倒了似的,这几天录综艺过劳,那小破组给她吃的还都是些没有营养的东西,她肯定是累极了,才会刚洗完澡,连头发都没有吹干,就睡着了。
陈樾深叹了口气,去浴室里拿出吹风机,来到床边,轻轻把李执玉摇醒,低声说:“先别睡,把头发吹干。”
李执玉睡的迷迷糊糊,坐起来的时候还是眯着眼睛,大脑更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直到陈樾深打开吹风机,帮她吹了小半分钟,她才在呼呼的风中逐渐灵魂归窍。
然后,李执玉就看到了正握着吹风机帮她吹头发的陈樾深。
她深吸一口气,内心震惊无比,要不是吹风机的热风扑在她的皮肤上,她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是陈樾深吗?他怎么会亲自帮她吹头发?
短暂地丧失了语言功能后,李执玉握住了他的手,说道:“我自己来吧。”
陈樾深低声“嗯”了一声,将吹风机交到了她的手上。
李执玉没敢问他今天为何要帮自己吹头发,陈樾深也没有解释的意思,他只是坐在床边,颇有耐心地看着李执玉将头发吹干。
他刚刚帮她吹头发,柔软乌黑的头发垂在他指尖,如同一根羽毛,在他心间轻轻扫动着,那感觉很奇异,也很舒服。
吹风机的暖风将头发上残存的水分带走,手掌上的头发越来越轻。李执玉发质很好,细且柔软,质感凉凉的,又十分光滑,好像一匹上好的绸缎。
特别是,他新奇的发现,照顾李执玉这一行为,能够给他心理上带来说不出的满足感。
纤细的女人躺在他坚实有力的臂膀中,还未睡醒的小脸迷迷糊糊,毫不设防,不死平日冰冷。一截纤细的脖颈就在他的眼前,青绿的静脉在白皙透明的肌肤下依稀可见。
女人的乖巧和依赖,几乎要让他的心满到溢出来。
李执玉头发吹干了,她从床上起来,将吹风机放回到浴室里,然后找来了梳子,把头发梳理好。
然后,她回到卧室里,坐在了陈樾深旁边。
陈樾深最近好像不太一样,自从他出差回来,整个人像是变了似的,虽然有时候还是嘴很毒,但性情却不像初见那时阴晴不定,甚至有时候还会展露出一些令她不解的温柔。
这样的陈樾深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已经习惯了之前那个想做什么就直接做的人,她实在猜不出陈樾深的心思。
不过,陈樾深现在来找她,应该是为了那件事把。
于是,她轻轻地将手臂搭载了陈樾深的肩膀上,低声问道:“是要做吗?”
陈樾深笑了,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玩味地凑到她耳边,问道:“刚一睡醒就想要?小金丝雀那么急?”
李执玉顿时梗住,她的耳朵瞬间爆红,并且那红色蔓延上了她的脸庞,她连忙解释:“不是,我没有……”
陈樾深看把她弄急了,笑了起来。他脱掉了西装外套,搂着李执玉躺下,盖上了被子,声音低沉:“陪我睡一会儿吧。”
他忙狠了,清早起来都没来得及剃须,平日里光洁的下巴上长出了短短的青色胡茬,蹭在李执玉的额头上,微微有些扎。
但他怀抱却出奇温暖,怀中的女人就像闻了安神香一般,不一会儿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