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他确认。
“是。”谢倾牧淡笑而答,低沉又温和,嗓音让人听着舒服。
明惊玉握了握交叉握在手里的手包,“不好意思,还麻烦谢先生专程下车来接一趟,我不知道外面下这么大的雪。”她轻描淡写的解释没带伞的原因,走得急,当时的确没看外面的天气状况。
“没关系,我有伞,风雪淋不进来。”谢倾牧薄唇边缘始终卷着温笑,黑色的大伞罩在明惊玉的头上。
明惊玉在谢倾牧极其好听的嗓音和温雅笑容里,出神片刻。
正如他所说,风雪在他身上惊扰不了他半分温雅与风华。
谢家这个病秧子和她想象中的不同,他除了俊美的面色没有多少血色,还真看不出来,是传闻中久病不愈的病秧子。
但他身上浅浅的中药味,已说明他身体确实欠佳。
明惊玉收回的视线落在谢倾牧手腕上戴的那串菩提珠,她联想到奚嘉对谢倾牧的描述‘四大皆空、无欲无求的佛子’,笑容温和,风度翩翩,肤白如雪,可不就是‘佛子’的典范,还真是贴切。
不过是个病怏怏的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