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吧,我又改设定了。
改回了最初的设定,老皇帝还没死,兄弟相争。
因为想了一下,一个人都当上皇帝了,还有什么好争的,干脆砍了另一个算了。
第十章加了点背景、第十九章之后有大修。
开了个新文《干掉那只孔雀》
轻松文,没事可以看来消遣啊。
八年前,忘忧自沧辰山庄随叶鹏鸿回京后,肃予君也奉旨离京镇守南境。多年来,靠着这位铁血的王爷,大靖得以长治久安。而最近,陛下体恤这个儿子多年镇守边疆的辛劳,恩准他举家迁回帝都修养。
这个消息仿佛一滴落入平静湖面的水滴,悄然间已漾起层层涟漪。随着皇帝的年老,京城那些与权力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人们,敏感察觉这是那对兄弟间旷日持久争斗的终章。
无论出身如何,借着叶家扶持与各家子弟一同读书的思儒,已经明白这些权利之争意味着什么。多年前人们就觉得储君终将出自肃予君、肃予霄兄弟二人,但肃予君一去戍边近十年,有些人难免以为这是已经退出权利角逐的信号,可如今他又被隆重地召回还,带着赫赫战功和无法撼动的兵权,人们心中的天平又倏地倾斜回来了。
这对叶鹏鸿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事,不为人知的,他平庸后半生可以说寄托于两枚充满不确定的棋子,一是忘忧二是王思儒。王思儒出身卑微,如今长成了不输世家子弟的翩翩少年,但没有如料想那般对叶鹏鸿表现出知遇之恩,因为王思儒眼中似乎只有叶忘忧那个丫头一个人——无论从沧辰山庄一路追逐北上靖安、还是陪着她进叶府——王思儒只是想护着她,无论世事如何,都希望她一直安稳无忧。
王思儒从一开始就对肃予君抱着警惕。年少时他就不明白,肃予君带走忘忧所图为何,长大后回想起来,只觉得肃予君倚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引诱着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在他看来这便是居心叵测。
忘忧却只觉得思儒除了没有胡子之外,跟书院里的先生一样是个死板无趣,每次见到她说的都是不准这个不准那个,如今她觉得王思儒比叶无岂更像她爹。虽然那日被思儒从学堂里劝回来,但等思儒回了府,仍是拉着他叽叽喳喳地一刻不停。
“听说走官道的如果顺利的话,他们过一阵子就能进京了。”
“进城后会在哪里停留?我要不要去迎接一下啊?”
“哦,城里人多,不太合适的,那提前出城呢?”
思儒被吵得简直头疼无奈地说:“他这是举家回京,进城后要先进宫觐见陛下的,还要祭祖、拜见他娘、拜会各位大臣。再说,这么多年没见,你当你还是以前那个小孩?你当他还能记得你?”
忘忧顿时不开心地撅起了嘴:“你怎么这么说!他以前答应过我回来要带我出去玩,怎么会忘记!”
思儒几乎吼着说:“他什么时候答应你出去玩?都多少年没见了,他是个王爷,行军打仗日理万机,你还指着他记着当初随口说的一句哄孩子的话?叶忘忧啊叶忘忧,你还八岁么?你动动脑子好么。”
忘忧却全然不顾他的态度自顾自地说道:“哦,对了,见面不能空着手,我得带着点什么。”
思儒气不过,随手抓起桌上她写了一半乱七八糟的帖子:“把这个送他,让他夸夸你这些年大有长进。”
忘忧抢过帖子飞快藏起来:“思儒哥哥你说笑了。”
李氏带着叶羽来给忘忧送春衣时,只见到忘忧和思儒在嬉笑打闹,脸色便顿时阴沉下来了。
“小姐没有小姐的样子,下人没有下人的分寸,成何体统。”她斥责道。
忘忧惊愕地一时不知如何接话,思儒只是敬立一旁问了句安。
“我听说你日里往书院跑,和那些男子厮混在一起!纵然是不顾自己的名声,也要顾及些叶家的声誉。”李氏恼怒地敲着桌子,“都说男女七岁不同席!你倒是好,不知道避讳不说,还整日与下人混迹一起!”
忘忧也有些恼了:“伯母,思儒哥哥不是下人。再说,我并没有做任何辱没叶家声名的事情,伯母何来这样的说法。”
李氏拍着桌子说:“你就这样与长辈说话?别人家的姑娘,到了这个年纪各个通晓琴棋书画、端庄正派,可是你呢?且不说这些,你就是连知事明理都做不到!你可知因为你,如今外面怎样议论叶家,怎样看待叶家的女儿?你不在乎也就罢了,也不要连累别人!你这样让你哥哥姐姐在外如何做人!”
忘忧未曾想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