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家介绍说,这是她的朋友。
姑娘们友好地表示了欢迎。
许悠然也给九思塞了两本话本。
九思平常不看话本,所以也就不打算翻开了,只放在膝上。
桌上还放着一摞话本,许悠然说:“这些话本可都是我的珍藏,今天要不是你们来了,我都舍不得拿出来。”
“我跟你们说,这里面可有好几本是孤本,现在想买都买不到了。”
坐在她左手边的一个姑娘翻了两页,打趣道:“这么珍贵的孤本都拿出来了,是准备忍痛割爱送给我们吗?”
许悠然闻言,故意抱紧了桌上的话本,哼笑一声说:“你忍心吗?我为了买这些话本,可是费了好大的工夫。”
众人果然好奇,“说来听听。”
许悠然指着九思手里的话本,“这本,可是我在高暄和其他好几个姑娘手下抢过来的。”
众人竟都是吃惊的表情。
“你居然能从那位手上抢到东西。”
许悠然得意地一扬下巴,瞥见身旁一直没说话,有些茫然的九思,低声解释道:“高暄就是你帮我抢话本的时候,问你衣服在哪家店买的那个姑娘,她是高知府的小女儿,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九思听她这么说就想起来了,点点头。
“那我们可要好好看看你的这些珍藏了。”
许悠然忙点头。
众人好奇地翻看起手里的话本来。
许悠然环顾一圈,姑娘们皆是低着头,满意地笑了。
刚才母亲让她陪着这些年轻的姑娘玩,许悠然在边关时,虽不曾落下课业,但也不想她们一直谈论琴棋书画什么的,母亲又明言禁止自己给她们当场演上一套拳法或者耍个剑。
于是,她先发制人地拿出了自己的话本,她就不信有了好看的话本,这些姑娘还有心情去干别的事;果然,不出她所料。
许悠然并不知道这花宴的花是个由头,许母和许言君都没有告诉她真实目的;她只以为是母亲和姐请些人来家中聚会。
说起许母和许言君不告诉许悠然的原因,单纯只是因为她藏不住事。她一旦知道,那便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许悠然悄悄拉着九思出了凉亭,问:“你最近都在干嘛呢?”
“看看书练练字这些,还有跟着我嫂嫂学看账。”九思顿了片刻,又补道:“还有一个笛子要学。”
“你要做这么多事?”
许家平时没有明确安排或是规定许悠然,每日每刻需要做什么事;所以她下意识觉得,九思不是自愿的。
“你一个人这也太孤单了吧,要不,我把你劫出来吧?”
“……”哪有把人从家里劫出来的。
九思说:“这只是我平日在家会做的事,打发时间而已,就像你看话本一样。”
“一个人,阅书写字、赏花看雪、听风闻雨、喝茶逗鱼……所做之事慢慢,皆随我心;如此,我不觉得孤独。”
“独处未必是孤独,我自得孑然之乐,亦醉于尘嚣。”
“这样啊?”许悠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九思笑着说是。
“不说这事了,”许悠然摆摆手,又小声道:“九思,偷偷告诉你,待会儿有好吃的。”
这话果然引起了九思的好奇,“是什么?”
“先卖个关子,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二人又回了凉亭。
——
凉亭中的众人不知时,有两个人站在月洞门旁的云纹花窗后。
“姐,你拉我来这儿做什么?”
许言君一把拉住抬脚欲走的人,急忙地小声道:“今日之事是为了你,你总要露个面看一眼吧。”
许有为被迫停下脚步,只好转过身来看她,担心惊扰了凉亭中的人,压低了声音说:“你和母亲办这花宴,事先不告诉我个中原因也就罢了,现在还忽悠我来这儿偷看姑娘。”
“姐,这事实在于礼不合。”
“有为,我知道,你和我说过想先立业后成家,但你让我怎么好逆了母亲的意。”许言君停了片刻,轻声道:“我的事已经足够让她烦心了。”
许有为默然。
好一会儿,他才说:“姐,我不是在对你发脾气。还有,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我知道。”
他叹息一声,做出了退步,“我只看一眼,你好对母亲交差。”
话毕,他透过花窗往凉亭里看了一眼,而后顿住。
许言君察觉,“怎么了?”
“悠然旁边的姑娘是谁?”他问。
许言君定睛一看,哦了声解释说:“是宛央家的妹妹,山九思。”
她想起自己和卫宛央聊的那些,赶紧表态,“她不行。”
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