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中也君很好奇(2 / 2)

“不早也不晚,三岁。”我说。

中也君看上去甚至有点焦虑了。

我试图开解他:“没关系,这世上不也有不喜欢读书但是最终名震天下的人吗?”

中也君似乎燃起了一丝希望:“比如说?”

我:“织田x长。”

中也君的希望瞬间破灭,他几乎是绝望地问:“你看他们谁像织田x长?”

因为无言以对,我再次心虚地吹起了口哨,欲盖弥彰地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中也君。

最后中也君决定整顿羊的学习纪律,而我作为一位贴心的下属,诚恳建议中也君先跟着我补习一段时间。

“虽然中也君是首领而且很忙碌,可以说有充分的理由落下学习进度。”我说,“但中也君也是第一个同意我用知识来换取加入羊的资格的人,同时也是组织内扫盲的最大支持者。”

“所以如果中也君的学习进度不赶上大家的学习进度,却提出要整顿学习纪律的话,”我提出一种可能,“别人不说,至少那个白濑一定会拿这个来狠狠嘲笑中也君的。”

——点名白濑,不是因为他是课堂上最大的刺头因此·特·意·给中也上眼药的哦,完全没有哦。

我五条葵,可是一位宽容的老师呢!

“不,你和宽容完全不沾边吧!”中也君却在上过我的补习课后如此吐槽道。

此时中也君正在疯狂抄写。补习的课后作业是把课上默写错误的诗每首抄十遍,没错误的诗每首抄写五遍,中也君面对如此轻松的学习任务,却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并且发表了对老师的不实吐槽,这实在让我不解。

我有些不满地反驳道:“我明明很体贴的,看在中也君作为首领日常很忙碌的情况下,我已经酌情减少作业量了!再说了,我三岁时的课堂作业就已经比你现在的多,而且足足有翻两倍还不止呢!”

已经十二岁的中也君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并且放下笔开始掰手指,试图掰出来到底是多少遍。

因为看不下去他搞不清翻两倍到底是乘二还是乘四的样子,我直接告诉他答案:“十的翻两倍是四十,五的翻两倍是二十,而我的课后作业分别是错了要抄六十遍和没错要抄三十遍。”

中也君露出不能接受的表情,他又皱起了眉头:“才三岁,你家里对小孩子未免太严厉了吧……”

中也君好像总是皱眉。我想着,这大概是因为,他是一个有着充沛的情感的人。

所以就算是“和我结识以前”的小时候的我的不幸经历,他也会为此感到难过。

反倒是我这种天生就没什么感情的人对此无动于衷。小时候因为周围所有同龄人都要经受这些,所以我并不觉得难以忍耐;而现在这些事情随着我逃离五条家便从此离我远去了,目前的我也很难为了过去的不幸而有什么情感波动。

——对了,五条悟不在我所说的“周围”范围里,也不在“同龄人”的范围里,尽管他和我同年出生,并且只比我早出生几天。

五条悟,是高高在上的另一种存在。

作为没什么地位的旁支,我对五条悟的了解不多。他的消息很少传到旁支小孩的耳朵里,就连看到他的脸也只有新年的时候,所有同龄人都要礼节性地拜见他——在我的理解里,这是一种把“侍奉五条悟”刻在新一代五条心里的集体活动。

“所以,葵是因为家里太严厉所以逃出来的吗?”中也君问我。

在逃来横滨的路上也有人以为我是离家出走,并且试图劝我乖乖回家或者跟他们去警局报案,而我从来不敢和他们多接触。因为我知道,一旦让他们一逞好心,我的下场九成是被五条家抓回去——我倒不是说这些人都是坏人,但是很多时候“他人的好心”和“我需要的帮助”是两回事吧。

不过中也君的脸上并没有那种自以为是的善良,再加上镭钵街是乱到五条家很难插手的横滨的“乱中之乱”,就算他向五条家透露了消息,我也有信心凭借我对镭钵街的熟悉甩开五条家的人,除非中也君亲自带他们来抓我。

——如果中也君真的这么做了的话,我也猜不到我会做什么报复回去呢。

怀着最后一点好心,我向他确认:“中也君想知道吗?”

他点了点头,很快又体贴地说:“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我不是非得知道。”

我眨了眨眼:“我没什么不愿意说的。”

我想,不过中也君听了我的过去,要是日后出卖我,会遭到很恐怖的报复哦。

我没有把我想着的话说出来。我认为这是无需明说的、探求他人过去所应付出的代价。

总而言之,出于对地形熟悉程度的信心以及对中也君的微末信任,以及万一被出卖了就能狠下心来无所顾忌地报复回去的考虑,我怀着扭曲但很符合咒术师思考逻辑的疯狂,第一次对他人实话实说我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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