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家都不是善类,管管才不要跟着太子回东宫。
“我要回家,爹,咱们回府好不好?”
“管管,你太胡闹了。”萧相怒道。
管管知自己的行为很失礼,可她就是不想在这恐怖的皇宫多停留一刻。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领萧家千金到后宫歇着?”王皇后吩咐道。
“岂敢劳烦母后,让儿臣照顾管管即可。”太子也坚持自己的意见。
管管以为自己会被强制带到东宫或者后宫,而就在这时有个人解救了她。
“萧家千金。”
顺着声音看过去,来人正是李瑶。
“萧千金到我寝殿歇着吧,我跟你好段时间没见了,过几天我就要随夫君回封地,咱们就又见不着了,不知萧千金......”
“愿意,我愿意。”
李榣人很好,不会害她的。李瑶乃大家族出身,既然她开口,不管是萧相还是太子包括王皇后一干人都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萧管管被带到李瑶的寝殿,御医为她进行诊治,这里很安全,没人敢乱闯,李千金也不会害她,管管一觉睡到天明。
醒来后看见李榣坐在床边守着,管管很不好意思,千恩万谢的,李瑶笑着说:“既是朋友,你怎么还跟我客气了?”
想到昨晚的事,萧管管有个疑惑,“阿榣,昨晚你怎么在皇宫,你说你夫君回来了,怎么没回府邸休息?”
李榣羞赧地抿嘴一笑,解释说:“夫君这人很极恪守礼仪,非要进宫跟皇上问安,我说天已经很晚了,你明儿个再进宫也不迟,他不听,非得大半夜进宫一趟,当时都下雨了,他冒雨也要进宫的。”
“阿榣,昨晚下雨,你们都还好吧?皇宫有没有被淹?”
李瑶略微吃惊,然后疑惑道:“皇宫被淹?没这回事。”
李榣给她掖了掖被子,“真没想到,深秋时节,忽地下了这么场大雨,听侍卫说你跟太子往藏书阁跑了,又听说有刺客闯入皇宫,大家都很担心太子,皇上派侍卫到藏书阁找太子殿下。”
“阿榣,皇宫真的没有被淹?”
李榣嗔怪道:“你自己脚伤成这样,还关心皇宫的事。”李瑶边叫侍女伺候萧管管用饭,边回顾昨晚发生的事,“昨晚在宴席间上,钦天监的一个老臣急急忙忙跑过来,说一刻钟后会下暴雨,建议皇上加强布防,当时皇上因你大闹宴会之事还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谏言。”
原来是这样......萧管管感到自责。
李榣凝视着萧管管自责的表情,在管管抬眸的瞬间,李瑶忽然一笑,安慰说:“皇宫没有被淹,这要托你的福了。”
“我??”萧管管诧异。
“对啊,忽然下暴雨,那些个侍卫都躲雨去了,积水暴涨也没人管,不过呢,你不是大闹宴会,领着太子殿下胡闹嘛,皇上派侍卫找寻你们,那一队侍卫刚好派上了用场,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挡住了积水,如果不是那一队侍卫及时帮忙,皇宫恐怕就要淹了......可怜那钦天监的老臣,明明推测出了会下暴雨,只因皇上当时因你怂恿太子大闹宴会而处于盛怒当中。”
萧管管的心情很复杂......
不管怎样,她愧疚自责。
“你快歇着吧,事情都过去了。”
管管躺在床上,因为李瑶的话,怎么都睡不着。
管管在李千金的寝殿休息养伤,而在皇宫的另一个角落。
东宫。
“殿下,该换纱布了。”
周郕韫一夜没睡,伤口很疼,纱布被染得通红,昨夜抹了最好的药,还是止不住血。
“御医,殿下的伤到底怎么样啊?”郑睿担忧地问御医。
老御医皱了皱眉,“殿下胸口中箭,伤口不深,且未检查到任何毒物,按说调养些时日方可的,关键是。”
“御医你别摇头啊,殿下到底怎么了?”郑睿很紧张。
老御医盯着太子的伤口,啧啧叹息,“您的伤口被狠狠捶打过,经过二次伤害,所以很难止住血,敢问太子殿下,这是怎么回事?”
殿下的伤口被捶打过?郑睿紧紧皱眉,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我怕昏过去,所以自己捶打伤口,以保持清醒。”周郕韫解释说。
御医给殿下更换了纱布,奉上最好的药,“这是最好的药,专治跌打损伤,还能防止留下疤痕,全皇宫就两瓶,我给殿下拿来一瓶......殿下记得勤换纱布,别再碰着伤口,老臣告退。”
“殿下,您的伤到底怎么回事?”郑睿坐到床边,关心道。
“我说了,自己打的。”周郕韫望着郑睿手里的药瓶,淡淡地说。
“伤口糜烂成什么样了,我还当是刺客弄的,让我知道谁把您伤成这个样子,我定不轻饶!”
“你别闹了,让我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