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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帝?”

——“呯呯”!!!

徐来的话音刚落,突地!两道黑影就不知道从哪个方向撞来。

“放肆!!!鬼阎帝的名哪里是你可以直呼的?!” 鬼阎府邸这七魄也都只能敬称呼,硬是这不知天高地后厚的女子,竟然敢直呼其名,可不是放肆是什么?!这阎帝的挂件都有胆子拿!!这鬼阎府邸藏书阁都敢闯!!这…这…”等等,昔日阎帝的藏书阁他们也都是不能靠近的……反应过来的阎二魄讪讪地收了收脚……

随即“扑通”一声,突然闯进来的两黑衣人连忙跪地。

看了看对面将近九尺高之人,其手下的那把带血寒刃,阎三魄已经是惊惧万分!若不是怕阎帝翻脸连带着他们都除之后快,他早已经是将阎二魄在腹中诽谤了千万遍,人生最霉之事不过是在想保命之时却遇见蠢驴队友!!

“禀阎帝,三魄确是有一十万火急之事,破规斗胆前来……”阎三魄的眼神都不知道往哪瞄,旁边就是一极为狼狈的女子,可此时,可谓是捉襟见肘,他甚至觉得自己还要狼狈,最起码,阎三魄在那虚弱女子的黑眸之中却看到了从容。

鬼阎帝不辨喜怒:“都起来,三魄,正巧你来了,给她瞧瞧。”

阎三魄悄悄松了口气,阎帝未动怒就好,可看向地下狼狈又虚弱的女子,他脑门处的太阳穴却是突突地跳个不停。

女子身上的那身衣裳血污满满,早已经是看不出原来为何色,顾不了那么多了,阎三魄这会儿舍弃自己的洁癖,抬手搭在血污的衣袖上为她探脉搏。

徐来此时半合着眼,看着阎三魄隔着衣物为自己把脉,看着他一开始手都在发抖,一会儿又平息气神,一下又怒目圆瞪,好似一脸震惊……她的天灵盖突然一清醒,便想起来了,这两人,不就是之前她昏迷时正在对话的那两人嘛……

阎二魄杵在一旁,他想把地下这个狼狈的女人给手撕了!!!别看她一副狼狈可伶的样子,可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踩着他那本就为数不多是善心,去诓自己拿走他寻到鬼阎帝的东西!!!

徐来在闭上眼之前,恰好看到就是阎二魄那双火爆惊心的眸子,像是要把她生生地给撕了,但她却放心的闭上了双眼。

因为她知道,鬼阎帝为了那书中之密,定会留她一命。

把完脉后,阎三魄反射性地将手就着衣物擦了擦,满脸的忧心忡忡,不等阎帝询问,他如是说道:“禀阎帝,三魄认为,此女十为异常,先前中了无药可救的蛇毒,因此前其谎称为阎帝……您的救命恩人,加之二魄在其身上发现您的挂件,三魄不愿世人道您鬼阎帝忘恩负……救将……那紫……紫扶草给予了她,本以为会拖住一时,待您回来……谁知……”

鬼阎帝似是已有不悦:“ 说重点。”

阎三魄抹了把汗:“方才我为其把脉之时,其脉象虽虚落,但那毒却已无踪迹,死毒已解,此女已无姓名之忧,好生休养便可恢复如往日。”

“此次朔北之战,敌方将近十万兵马,我方虽多靠以智谋略,以少胜多,可也是损失惨重,二魄,我方重伤之人,你务必看紧。”

“是,阎帝,……”阎三魄好似还欲说什么,但目前那还算不上重中之事。

“三魄,那几万俘虏和俘获的战马,可训服而为之后为己用,但势必不可掉以轻心。”

“是,阎帝。” 两人神情严肃,异口同声。

那夜,阎一魄慌张来报,朔北处异动十足,约莫过万兵马向时晋国偷袭,领首之人为朔北国太子,朔盟,也是七国箭神。

对于此人,他甚于了解,朔猛虽雄心枭胆,但为人一向自负,于是乎,对其略施小计,道边境山谷之峡过于曲折逼仄,不如再进东北方的泗境杀个痛快,决一胜负。

果不其然,骄傲自满的朔猛闻言大喜,泗境之地邻近朔北,地形极其相似于朔北国之地,朔猛自见于弯弯道道的峡谷,却也忧心其中是否暗布埋伏,可听对方如此之说,朔猛恨不得举双手双脚赞同。

可前进不到一半,沙尘土漠之下突然层层翻滚,战马纷纷受惊长鸣,朔猛还未看清这土尘里出来、拿着火把的是何人,就被身下的马发疯般地给甩了下来……两方人马开始交战,而那惧火的马儿纷纷就像没了头的蝇头,于无火把的士兵中肆意踩踏……

朔北大军顿时阵脚大乱,不过多时便弃盔逃甲,这时,人群中不知是那一道声音,曰朔猛头颅已经落地,刹时几万朔北大军群龙无首,个个犹如惊弓之鸟,竟是连连退回到了泗水周边的隐密峡谷……皆被收入埋伏之中。

而此时,天下七分之国,除时晋国、朔北国外,其余五国谋士纷纷聚于一堂,论议近日来诡异之战事。

要论雄心虎胆,朔北国可谓是首当其冲,其太子竟密谋领十万兵马,连夜于边境攻入时晋国,而那鬼阎府邸就位于那边境地带。

人传,鬼阎府邸人马未知,却能以一夜之下攻下朔北国的十万兵马,这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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