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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件在何处?”那人不答反问。

脖子上架了把寒光刀刃、徐来亲眼目睹靠近自己脖子处的乱发瞬间掉落!也就是此时,她方才惊觉并确认这道寒煞的声音就是于自己脑门上方传来!

实在是两人的身高差距过于悬殊,如若不是扼在自己脖颈上的威胁力道,徐来会觉得那夺命之音是来自于此周四处的洞檐。

“你……你不也看见我身上没有吗,为何强人所逼。”

徐来又不傻,进这鬼阎府邸前的半程,都是拖了它的福,自己才得已活到至今;因此,她早就把挂件藏在了身上的隐密之处。

察觉到刀刃下的女人光明正大地信口胡诌,那人不愿多事,甚至多言一句废话,拿着刀刃的虎口就要悄然一转。

“你……你先放开……咳……咳咳我……我自会给予……你。” 试探着那人底线的同时,徐来不禁后悔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这地盘儿本来就不是寻常的地盘,人也绝非正常之人。

闻言,那人的虎口收紧,架在她脖颈上的寒刃松了松。

一松一紧,一念一命之间。

两人之间拉开一臂距离,常言道识人先寻其面,可身前的人委实太高,徐来睁眼就是那人的结实厚阔的胸膛,在上移几公分,她看到的就是那人硬朗突兀的喉结。

周围没有一点声音,徐来吞咽了下,言语上不敢再轻易而造次,她抬手就往自己腰间摸去,可除了这一枚挂件,如今她身上可再没别的附身符了,先不说面前的人是谁,是不是阎帝……若此人非阎帝,她是否大可再借其身份用挂件保命,若此人是阎帝,那她又该如何去见机行事……

——“唔……呃……”

然而还未等徐来思考一瞬,那人好似耐心已尽,恼了,竟是单手横掐住她的脖颈,不是似擒小鸡一样起了她,而是直接就着她的喉梗高高将她举起!继而慢慢收紧五指!

徐来先是感觉脖子一凉,随即又是一阵刺痛,再后来,——咳咳……咳……她半吊着一口气就处于半空之中,也终是看见了对面那人的面、鬼煞獠牙面具!

但死猪从不怕开水烫,死到临头往往胆为最大。

“不想……不想让……其碎……成两半,你就……”此时的徐来就像搁在岸边濒临脱水的鱼,却也浑身解数地使出最后一丝气力……

她的手自腰间大力摔向洞壁!

——“磐”

伴随着一道清脆的声响,徐来直接就自一米多高直接被甩向了洞壁!随即至空中生生落地。

足以见得,这枚挂件是多么重要,那人甚至没有过多反应,直接将徐来甩开,飞身就去接住哪即将撞向洞壁的挂件。

这几日奔往于生死之间,她脸上从未有过其他的表情,可这会儿,徐来因痛苦而扭曲的脸突地就笑了。

那抹原本即将再次插入她喉中的寒刃却是在一丝之处猛然停下!

——“为何笑?”

那人久久不曾言语,却突然出声。

为何笑,徐来想,原本她以为那“磐”的一声是来自挂件撞壁之声,想来还甚是可惜,可没想到,挂件压根没撞壁,也没落地;自己竟会先于挂件撞壁。

地上躺着那狼狈得很本就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唯独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渗出几丝绝望嘲讽般的笑意。

——“别以为我不杀女人。”

那人将寒刃将徐来的下巴自下至上地挑起。

“在下……死前只求想明……白一件事情。”徐来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好似刹那就蹦向嗓子眼,随即就是堵到了那寒刃触碰的喉间。

那人身份依旧不明,他似是生性冷漠,言语稀少。

可如今,也只有孤注一掷,或许还能换来荒草丛生。

——“何事?”那人依旧是惜字如金。

可徐来已经是很出乎意料了,她成功地抛出了救自己的那根橄榄枝:“你为何人?”

对面那人却依旧不言,而那副鬼煞獠牙面具压根就瞧不出什么神情,可徐来知道,他正在不动神色地瞧着她。

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徐来用眼神指了指方才书架的方向,直接脱口而出:“我知道你看不懂那册书上的字为何意,但我知晓,或许,你不杀我,我可以帮你。”

那人似是终于有了动作,收回白刃:“你知晓?那你可知,文书为何字?”

徐来开门见山:“月临国中,某一密字。”

良久。

那人似乎依旧在打量着她,似乎在辨别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可徐来约莫是被洞壁撞得头晕,眼前景象时清时糊,鲜红血水也沿着她的右嘴角缓缓下淌。

糟糕,好像快撑不住了。

“很好,我可以不杀你。”

得到免死金牌,徐来抓住机会直接脱口而出,问出了一直想要知道的问题:“你,可是鬼阎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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