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发光小石头寻着照耀了周旁,看遍了四周,绿是翡翠,金为渡金,银为镶银,而透亮处嵌之为琥珀,玛瑙,水晶……和外头装饰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处。
电石火光之间,徐来睡懵的脑子里似有什么东西突然一跳,后知后觉,敢情这店家当她年龄小,姑娘家,一句不敢得罪的“客人都订满了”来搪塞她,可明明今日辰时店家父子俩还异口同声地对她说,昨夜除鬼阎帝和阎一魄,并无其他客人入住……而如今这两人又没在这客栈看到踪影?
当务之急,先拿到绿色药膏再说!
走到衣橱旁一木案上,唯有那处有主人住过动过的痕迹。
其上铺了一张大大的黄色宣纸,遒劲快要飞起的黑色字样显现于眼前,然而,在往里处朝天的柜子中,有一抹熟悉的瓶罐!
绿色药膏!
——“吱呀”
刚拿上手,准备离开……外头突袭来一阵风!门又啪一声给合上了!!
接着,火烛被人用内力点上!
男人一身黑袍,女人一袭红裙,两人紧紧地,忘情地缠绕在一起,男人一把将女人压在客栈的房门上,上头挂着的珠宝饰品撞出破碎声,两人如胶似漆,气喘吁吁……
徐来暮地脸上一热,一时左右不知如何是好,冲着衣橱就往里躲!
老天!为何让她遇上如此之事!!!
哪一对鸳鸯竟然会选上鬼阎帝的客栈房间来做这种……事情?!
衣橱的位置正对着床的位置,除此之外,根本看不清楚其余方位,但从女人嘴里连续倾吐出的酥骨般铃状猫儿声,可以推测出两人正往床这边推搡而来。
男人似早就迫不及待了,不舍得从女人红润的唇处移开,转而埋头于女人白皙的脖颈之处留连忘返,他下方的手撩起女人的红色衣裙及白色内里至半,从下至上,直至在一处反复停留,女人白皙的脸颊上早就布满红晕,媚眼如丝,如今更是叫喘声音不断……
躲在衣橱之中的徐来脸越来红,暴飞的思绪不由地转到祖母列给她及笄之年的书单,木案上都整整齐齐地驾着,从左至右,是她要习得的书,当时她也只是每本书都大略翻看了一番,其中一张非常晦涩难懂的注释画上,即使细看也更本理解不了其意。
没想到此刻更是能体会到了纸上学认识,终不比得过行实践来的简单易懂。
——“我来了,小娘子~”
男人突然的放狠话声又将徐来拉回此时充满春光暧昧、奢迷的室内中来,她正回神,视线恰好撞上了男人此时正嚣张膨胀的武器,在她震惊的目光之中,往女人的那处直奔而去。
那垂掉下的蚕丝床幔正剧烈抖动,一波有一波,女人的尖叫声也持续不断,某一刻,徐来移开目光,全身的血液像是全上涌在了脸上。
不知过了多久,徐来半蹲着的腿脚已经麻木,可床上动静不减,甚至还欲发剧烈,奇怪的声响也凭空传来。
男人似乎爽完了,释放了一遭,可又好像没吃够,再次打算卷土重来,可再起身的一瞬间,一道白刃直穿他的□□,转而刺入他的喉间,血水混着不知名的白色液体之间淌在身下女人的身上。
女人尖叫一声,竟然是直接晕死了过去。
客栈中暧昧不明的气味中很快混入一丝血腥味。
躲在柜子里的徐来呼吸屏了又屏,生怕被那突然神不知鬼不觉出现的黑色玄袍之人给发现。
好在,室内突然一片黑暗。
鬼阎帝把火给熄灭了,看来,应该是走了!可即使是这样,她更是不能立马给出来。
心里算着时辰,徐来想,在数几个数就赶紧给出去,这场面,绝非叫任何人给撞见!
——“怎么?还不出来。”
熟悉冷漠的声音突然传来,却如同鬼魅之声,徐来当即被吓得直接下往前一跪,酸麻的腿贴在衣橱柜角,这下更是起不来。
——“可是好看?”
衣橱的门一把被女子从里至外打开,话说得都不尽利索:“才……才没有。”
情急下的答非所问,很明显,这自然是都给看到了,鬼阎帝瞥了眼身前面红脖子粗、靠着柜子才能站立的人,倒是不再问其他:“药膏可在你手中?”一进门时,他并未看到木柜上的药罐。
黑暗中,面前的鬼阎帝脸上带着面具,可她的目光一时不敢和其对视,直直地盯着地上那把带血反着光的白刃,抿了抿唇瓣,声音突然沙哑道:“在。”
鬼阎帝似是在盯着她:“店家给你安排的客栈是于何处?”
徐来清了清嗓子:“右拐下梯自左第三间。”
“带路。”客栈很大,可那人却直接侧身让道,很明显,这路她带也得带,不带也得带。
不是不知道眼前的人生性如何,外头关于他的传言更是夸张,狠戾残忍地臭名昭著,只是今夜亲自看见他杀人,那人从生机勃勃到奄奄一息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