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对手,总体打下来的感觉和与宣绵打的没啥两样。
倒是她每一场比试都会有很多人观看,虽然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但是他们都看得津津有味的。
司度度每晚回去,宣绵都是冷着脸对她的,看她的眼神多少带着怨恨,而其他两人也是老样子,很少和她交谈。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比试的第七日晚上。
司度度坐在屋顶上吹着晚风,然后看见宣绵和万媚儿搀扶着尤汵回来。
尤汵脸色白的像张纸,身上的白裙多处被染上鲜血,划破的布料下面隐约可见可怖的伤口。
司度度揪心地蹙眉,但是没有主动去问她们。
她们进屋时,万媚儿停下脚步,纠结了会儿还是抬头看向司度度,“司度度,尤汵今日下午遇到了个狠角色,不仅修为高下手重,嘴巴也不干净,一言一行恶心的要死。”
“听说他明日的对手是你。”万媚儿神色认真,“要不你放弃吧。”
“谢谢你的提醒。”司度度从屋顶跳下来,快步走到尤汵面前,“她的伤没人看吗?”
“有仙尊看了,施法护住了心脉。”万媚儿边说边将尤汵扶至床上,“可是也只是护住心脉而已,这样的伤是需要花很长时间养的。”
尤汵嘴唇血色全无,干白干白的,“司度度,明日别去了,就是个流氓。”
宣绵抱着尤汵的身体不说话。
司度度摸了摸左手腕的玉镯,“先不说比试的事情,我想给你疗伤,你信得过我吗?”
她这段时间恰好摸透了怎么主动运行这个镯子来养护身体。
“你?”宣绵将尤汵护在身后。
尤汵拉了拉宣绵的衣服,这些天她们几乎亲眼看过司度度每一场的比试,算是明白司度度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而且这么多场比试过去,她依旧生龙活虎,没有掉一块皮毛。
“试一试。”尤汵扯出一个难为情的笑容。
司度度麻溜地请离万媚儿和宣绵,关上门后爬上尤汵的床,然后拉着她的双手开始缓缓运功。
尤汵感觉司度度的双手很暖,暖得她回忆起从小到大很多温暖开心的事情,暖流从她的双手心一路攀上胳臂,直至身体各个部分,她的伤口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司度度尽力修复她的伤口,但是单靠玉镯的功效也只能修复个大半,余下的伤还是需要时日自己恢复的。
尤汵惊叹于这样的恢复速度,在她眼里这与痊愈无太大差别了。
“我能做的只有这些。”司度度怕这样的本事会招人惦记,所以编了个谎,“这个修复方法嘛,是我父亲教给我的心诀,传给我的时候只能用三次了。”
“这么珍贵吗?”尤汵眼眶一热,感动的不行,“你用在我身上,以后该怎么办了?”
司度度不好意思地挠了挠下巴,“这玩意儿本来就是用来救人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司度度,真的对不起。”尤汵反握住司度度的双手,真心实意地道歉,“以前不该那样待你的。”
“没事的没事的。”这么整下来,司度度心里倒没了底。
外面的两人听到动静,推门进来,瞧见尤汵红润的气色,感到不可思议。
“度度,下场比赛……”尤汵还是想再劝一劝。
宣绵看着她们热络的模样,赌气地冲到自己的床上,用被子将头埋起来。
司度度对自己目前的修为还是自信的,再不济还有剑法可以保证自己全身而退。
她们没有再劝,只想着第二日早起去亲眼看看这场比试。
司度度的这场比试在次日清晨。
前往赛场的路上,尤汵告知司度度她的对手是个身体非常强壮,光决仙门剑法运得十分熟练的男人。
“你在发现他半蹲的时候,就要提高警惕了……”
“孔师兄!”
尤汵还在说着,身侧的万媚儿突然捂着脸惊呼喊道。
因为天色还早,赛场周围没有几个人。
司度度顺着万媚儿的视线很快锁定了不远处的一个人,因为知晓对方身份的缘故,她的心跳开始加速。
孔流端下意识回头,原本带着温柔笑意的一双眼,在看见司度度的面孔时陡然凝结出一股寒意。
司度度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于是抬手晃了晃打招呼,“孔师兄好!”
装作从未见过,会不会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