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躺下床睡下后,梁湾拿出张日山的外套,这外套零零真的是破破烂烂的了,收拾屋子时抽屉里面好像放有针线包,梁湾拿出针线坐在桌子灯光下,准备缝补破了洞的衣服。
张日山半眯着眼睛看梁湾给他缝补衣服,嘴角勾着笑意,他这一举动被梁湾看在眼里,不曾停下手中动作,笑的甜蜜,轻声道:
“别偷偷摸摸看,赶紧睡觉,”
被发现的张日山,笑了笑,又忍不住偷偷看了看她几眼,才身心放松乖乖地睡下了。
这几天的警惕,疲惫,确实没有好好休息一下了,这一觉着实睡的踏实,没有蛇柏攻击的小屋子格外安静,生活有种岁月静好,世态安稳的感觉,其实他也没有多大的野心,也只是喜欢平淡的生活,过普通的日子,可他姓张,有长生血统的张家人,注定没法平凡,也不可能普通,注定要背负更多。
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张日山从安稳中逐渐醒来,拿起盖在身上的衣服,原来的破烂不堪的衣服缝补绣上了一只大大的蝴蝶结。像是他给她包扎伤口打下的那只蝴蝶,想到这,张日山会心地笑了笑。
此时梁湾趴在桌上正睡得香,他也不愿打扰吵醒她,坐在床边上静静地看着梁湾,
这是一个长相俏皮可爱又特别大气的女人,眼睛又大又圆还亮闪闪,是非常好看的杏仁大眼,又非常的甜美迷人,尤其是当她笑起来的时候,就是由心底里散发出的一种甜美,舒展,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
此时梁湾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了,揉了揉那双黑溜溜杏核大眼,看到张日山正一直盯着自己,梁湾大感不妙!这没出洋相吧!她也不确定她的睡相,于是问道:
“你看我多久了?”那双杏核大眼尴尬的转了转,之后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自己嘴角,
“我没流口水吧?”桌布上的水痕迹映入眼帘,梁湾赶紧用手盖住,完了完了,彻底毁形象了,
张日山看着梁湾举动笑的一脸…奸诈?狡猾?还是宠溺…?
下床起身走到她跟前,拍了拍她的左肩膀,“去床上睡吧!”
他环视了房间里一圈,走到木架边,看了看,好像计划着什么,
一会工夫后,梁湾提着灯看着张日山制作的简易卫生间,一脸幸福大眼忽闪忽闪的直直看着张日山,张日山被她直盯地有些不好意思,转身逃离现场,走到长木板凳子上坐了下来,轻轻道:
“有个厕所方便些,”
“你别狡辩了,”梁湾跟着坐了过去,放下手上的灯在桌子上,“其实,你是在回应我的表白对不对?”
“你想多了,”
“那你为什么之前不做?”梁湾一个灵活的转身,跟张日山并排坐着。
“你之前呢!就觉得死了就死了嘛! 也没什么,但是被我感染了,你找到了人生的希望,其实你心里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张日山紧张又不知所措,往左边位置移了移,梁湾依然不依不饶地追着张日山问:
“你一直都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喜欢我就喜欢我嘛!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张日山再往左边位置移了移,梁湾也跟着移了移,紧挨着张日山坐着追着问:“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哎呀,喜欢我就说嘛!”梁湾激动兴奋的站了起来,凳子失去平衡张日山整个人掉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梁湾继续追着问:“你就说嘛,你喜欢我,喜欢我,对吗?”
张日山眼神迷离地看着梁湾直率真挚的模样,欲要开口回应,又不知所措,更不知要如何开口,他终究背负的太多。
这时,蛇柏一直在撞铁门,门被蛇柏给撞的咚咚锵锵响,张日山食指放在嘴角,示意蛇柏在撞铁门别出声,梁湾低声一句一字说着那句:“你喜 欢我 ” 看着张日山欲言又止紧张的神情,梁湾靠在张日山一脸甜蜜。
梁湾是有点花痴,但二十岁就医学院毕业的她,从来就不傻,知道一开始张日山是试探她,也还是甘心放低姿态去迎合他,就是这样执着又勇敢的梁湾,用实际行动慢慢的撬开了张日山的心。
任何时候都不会乱的张大会长,竟然会紧张,她就是那个让张日山有了情绪波动,愿意去亲近的特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