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暴男(1 / 3)

面对如此奇葩男,许之脉好不容易维持的平和表情就快失去管理了。

“崖郎,今日太阳有些烈,我在路上遇见许姐姐,恰好她也在找住处,本想着我们屋子也空了一间……”梁卉顿了下,显然是在等高崖接话。

“行啊!”高崖笑得满脸肉晃,“这位姑娘想住便住下吧。”

呃……可是她现在不想住了……

眼下这情况,该怎么拒绝得不动声色?

许之脉抿嘴苦思,却已被梁卉挽着手往门外走去。

不过几步,梁卉便已不再挪动,反是惊诧地望向院外,轻声低呼,“许姐姐,神灵现世了!”

害怕又是什么妖魔鬼怪,许之脉虽还处于构想对策中,但还是几乎本能地冲到梁卉身前护住,然而眼神一定瞬间才发现——

竟真的是神。

弋忘欢身姿高挑,在梁卉屋宇外的院子前斜靠在树上,倾洒的光偏爱追随于他,无论行至何处,都笼罩轻薄的环影,为其添附区别凡骨的生命力,天地失色。

长睫如扇扑,其下眼眶英锐,嵌着鸦羽色瞳,能洞悉世间俗人的一切。眼尾处是鲜丽的绯红,如盛昳的凤凰流火尾。

梁卉看得呆了,一张脸也红了个彻底,不着声色地往许之脉身后躲去。

“欢欢!”许之脉高兴摆手,“这是小卉,我今日借住在她家里。”

弋忘欢淡淡扫了一眼梁卉,按照人间的礼仪拱手招呼。

梁卉这才小声道:“这位,是许姐姐的夫君吗?”

这时代,一男一女就是容易被误会,许之脉尴尬地笑了两声,“他是我大姨母家三儿子的朋友的姑父的儿子。”

总之以胡说八道为主。

梁卉自动总结道:“原来是许姐姐家的远房亲戚啊!”

非要仔细捋一下,应该不算亲戚吧……

许之脉微笑点头,“哈哈哈,是啊。”

“天底下竟有这般模样的少年。”梁卉半是羞怯半是感慨,“应是被神赐福过吧。”

人对神的敬仰好像天然刻在骨子里的。

不过,弋忘欢的确是神。

许之脉知道弋忘欢对人一向没什么好印象,刚好她也实在不想见到那奇葩男,提议道:“也不是一定要落脚,还是继续赶路吧。”

“既然你想好生休息。”弋忘欢道,“那便住下吧。”

“二位啊。”高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里出来,与刚才一口答应的面相迥然不同,似在嫌弃,“我这里小,住个小娘子是勉强的,可你们这一对,实在是……”

许之脉也不辩驳,直接从包袱里拿出碎银来,“并非白住。”

高崖的眼神说是变幻莫测亦不为过。

想来他后面肯定是觉得连一个小娘子身上都有碎银着身,判断他俩身份尊贵,也不好得罪,换上一副讨好的样子,“哈哈,二位公子小姐,寒舍简陋,招待不周,哈哈,招待不周。”又转过头朝梁卉安排,“你快去收拾啊,别怠慢了二位!”

许之脉本想立刻果断拒绝,然而看见梁卉那欣喜闪光的神色,又于心不忍,不再开口。

*

本以为安稳借宿一晚,应该就能一切正常地继续开始赶路,谁知——

“你说,你是不是在偷看他!”

“我没有!”梁卉急出了哭腔。

“你四处去问问,天底下还有比我更好的男子吗?”一大清早,高崖已然喝得酒醉熏天。

“细皮嫩肉的,像个娘们有什么好看的?”高崖啐了一声。

梁卉没有吭声。

“你喜欢那模样的有什么用?!谁会喜欢你!还不就我一个。”一边说着,高崖还一边翻了个白眼。

许之脉,“……”

此时此刻,她不该拉着弋忘欢站在他们门口准备告辞。

梁卉余光扫到他们,脸上惊惶抱歉,“对不起,崖郎他这话没存坏心思。”

“死婆娘!你道什么歉,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

屋内的高崖骂骂咧咧。

梁卉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脸上红得夸张,连忙拉着许之脉道:“许姐姐,咱们院里面说。”

一边将屋内的门给关上。

许之脉知道梁卉难处,“别担心,我们不往心里去。”

“崖郎说话,实在不中听了些。”梁卉满脸愧疚,“弋公子,我代夫君,再向您赔个不是。”

“既然没有不好的意思,就不必道歉。”弋忘欢并不觉被冒犯,只是抬眸淡淡回答,“像女子,像男子,仅是个说法而已,是好是坏,那是你们说话人的事,与我无关,即便他说我像个男子,那也没什么区别。”

弋忘欢语出惊人,梁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他的意思是,不介意。”许之脉笑。

梁卉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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