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往四周看了看,将东西藏在内衣里面,手里紧紧攥着那支箭,回了自己家。
第二天晚上,这些人又去其他楼栋收了一次保护费,这次很顺利,没有人反抗。
那些人已经收完了两栋楼的保护费,苏禾知道,迟早会轮到他们。
吃完晚饭后,苏禾在客厅一个人对着沙袋打了一个小时的拳击,最近没有文景陪练,她感觉自己对战技巧都有些生疏了。
苏禾是个五感灵敏的人,上辈子能苟三年,除了自己有空间外,还有一个因为,是她特别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要不是梅花文身的男的出现,让她有一种危机感,她都快忘了自己上辈子是怎样战战兢兢过日子的。
现在平静的生活来之不易,她不允许有意外情况出现。
她考虑了一下,将来安市是要被政府接管的,接管以后,之前在这里作奸犯科的人大多数都被清算了。
苏禾不打算单打独斗,如果能够依靠国家的力量,她肯定会想办法进入安全区。
背靠大树好乘凉,至少不会因为人身安全担心。
而华国一直禁木仓的,她一个平民百姓,哪里来的木仓支弹药,就是傻子都会怀疑的。
就算她不是坏人,自己也会被自动归到危险人物那一列。
看着日子,也快来人了。
所以从现在起,苏禾绝对不能暴露自己有重型武器的事实。
而文景,他的身份本就特殊,完全不会有苏禾的担忧。
所以这几天苏禾比以往训练得更加卖力。
文景并没有责任和义务一直帮她,他又不是苏禾的丈夫。
更何况她身上有这么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不适合和人组建家庭。
所以还是得自己强大起来。
以后这种事情还不知道要出现多少次,她要习惯自己一个人应对。
吃完晚饭,苏禾蹲在兔子窝跟前,给兔子喂了一点草,她怕其他的兔子会抢食,前几天都把它们隔开了。
那两只怀孕的兔子早上就没吃东西,食水几乎没有动。
自己拿了一根冰棍坐在旁边,一边观察,一边计算着日子,估摸着这两天就要下崽了。
无论人和动物,都愿意在相对安全的环境中繁衍后代。
苏禾倒是想看兔子生宝宝,但是害怕她在跟前,它们会紧张,于是从空间里拿出来一颗白菜芯,给它们掰了一点放进窝里,回了楼上。
没一会儿,就听见外面乱糟糟的,一个女人光脚从4号楼里跑出来,大声喊着:
“杀人了,杀人了!”
然后跑到小区后门,不见了踪影。
她喊得声嘶力竭,让人怀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苏禾感觉不对劲,那个女人手上握了一根长长的东西,那东西有点眼熟。
接着是一阵混乱,那群收保护费的人跑进去,接着哭喊声,求饶声不绝于耳。
看来那女孩是给自己拼出了一条血路,但是她一个女孩儿,估计会生存的很艰难。
不过这也不是她能管的事儿了,苏禾将窗帘放下,继续干自己的事情。
到了后半夜,她听见楼下响起了一阵若有若无的敲门声,苏禾一下坐了起来。
她确认的确是自己家门在响,穿好衣服,拿着刀,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一楼。
楼道里一片漆黑,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的玄关门,看到门口蜷缩着一团黑影,旁边还有一个大包。
见苏禾出来,她艰难地站起来,
“我知道是你给我的压缩饼干,我爸死了,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了,以后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这是来投诚的。
苏禾想起晚间的混乱,还有那群人的反应,她问道:
“人是你杀的?”
“是!他该死!他侮辱我爸爸!”
苏禾没说话,过了一会儿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盛夏。”
“盛夏小姐,你应该知道那群人不会放过你的,我现在收留你,不是自找麻烦吗?”
“再说了,我养自己都费劲儿,再来一张吃饭的嘴,我可养不起。”
盛夏连忙道:
“我可以养活我自己,我、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苏禾一听乐了,她这里可不是什么慈善机构,
“那你说说,你有什么价值?”
盛夏站的笔直,
“我会制造炸药,我是A大的研究生,化工系。”
A大是华国顶尖学府,其化工专业是王牌专业。
这可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她正愁怎么在不使用木仓的情况下对付这群人呢。
不过她还是没表态,装作沉思的样子,盛夏也不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