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带你们去滨海区,这一次应该会住两晚,不用带太多东西。”周老师给他们二人手心一人塞了一颗心形的巧克力糖果。
井婴点了点头,回到教室,向年诗琪说:“琪琪,你回家小心,我要和周老师一起去滨海了。”
年诗琪起身,对着井婴就是一个熊抱,“婴婴加油!我等你的好消息!”
井婴回抱着年诗琪,语气坚定:“我会加油的!”
比赛、拿奖、还钱……要是拿了一等奖还能剩下一些,还可以给年诗琪买好多杯奶茶,给梁予买几个兔子娃娃。
井婴东西少,用另一个手提包装了一套换洗的衣物。
教研组的张老师已经把车停在了学生宿舍楼下,井婴以为自己的动作不算慢,结果上车时就只差她一个人了。
周老师坐在副驾驶上,井婴和关山岳坐在后排。
这是井婴第一次坐老师的小轿车,很是拘束。
反观关山岳,很是自在地和两位老师攀谈起来。
“周老师,作协这次比赛好像是承办的,这个奖的含金量还挺高的。”关山岳闲谈起来,语气从容淡定。
“是啊,这是全国性的比赛,不过现在这个是初赛,初赛得奖的话,就能进全国大赛了。”周老师解释说,顿了顿又回忆道:“当年我高考之前,也参加过这个比赛的。”
关山岳来了兴趣,瞥了一眼沉默地望向窗外的井婴,追问道:“周老师好厉害,不知道摘了什么奖?”
周老师掩嘴轻笑,“也就才拿了二等奖,这个比赛群英汇聚,你们可要加油啊!”
一旁开车的张老师帮腔:“你们周老师就是谦虚,谁不知道她现在是我们语文教研组的精神支柱啊!不过这个比赛也不是那么可怕,你们的水平我们教研组都是有了解过的。”
井婴虽是眼看着窗外,也将车内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楚,莫名被张老师夸得有些耳红。
下午这段时间,南城总是堵车,坐在小轿车里摇摇晃晃的,不一会儿井婴就打起瞌睡来。
车一停,又将她晃醒。
关山岳仍滔滔不绝,从作文比赛聊到学习,再聊到梦想和家庭,井婴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好会说话,总是不让车里的气氛冷下来,一直活跃着。
井婴其实挺羡慕这样的人,他们总是有掌握全局的信心和能力,像她就做不到。
行行停停,开车接近三个小时才到了主办方的地址。
作协租了庆莲酒店的二三层的住房和顶层大厅作为比赛用地。
井婴就是说为什么听着“庆莲”这个名字这么熟悉,原来就是之前黎渡带她去的酒店。
只不过这是滨海区的另一家,但它们的装修风格都是一模一样的,就连前台、管家的服务都是一样的。
张老师取了房卡,给了几人一人一张,“我和小关住一间,周老师和小井住一间,都在二层,挨着的。”
四人一起上了电梯,井婴看着手里的房号,不是之前黎渡给她的那间房号了。
走出电梯,张老师拿出手机,“你们两个留一个我和周老师的电话,或者加个联系方式也行,有事就给我们打电话。”
关山岳点头,立马拿出手机扫了老师手机上的二维码,加上了好友。
井婴犹豫地拿出自己的老年机,她没有微信,“我就留老师的电话可以吗?”
周老师拍了拍她的肩,为她解释道:“井婴学习认真,都没有用智能机的,就留个电话吧。”
井婴有些慌乱地将老师的电话存进去,而后才跟着周老师进了房间。
这个房间很大,但是不像黎渡带她去的那种房型,这一踏进就是衣帽间和洗浴间,往里走则是两张分隔开的大床。
之前的那间房,有个小客厅,床是在单独房间里的,看起来比这种房型又豪华了不少。
井婴将自己的东西放在床上,很是拘束。虽然她很喜欢周老师,可学生在老师面前总是拘束着的。
周老师也理解她的不自在,很自在地躺在木椅上,又朝着井婴递了颗巧克力过来,“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一会儿洗了澡可以去大厅吃晚饭。”
“老师先去吧。”
周老师扬眉,很随意地走进浴室。
井婴在外收拾着自己的物品,还没收拾好时,就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婴婴……”
井婴的手颤抖一下,将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了一些。
关山岳的嗓音透过电流传进井婴的耳朵里,他叫着平时从来没在她面前叫过的称呼。
井婴颤抖着问,“班长,你有什么事吗?”
“婴婴,他们的电话都留了,你怎么不留我的?”关山岳在那边自言自语,带着一丝低哑的喘息,“我好不容易从张老师那里知道了你的号码,你高兴吗?”
井婴被这样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