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就只剩下满身汗水,手提铁钎的林川发愣。
老刘不是腿脚不好吗。
可看那样子,速度比老马还要快上不少呢。
难道这就是他们之前总是神出鬼没一样的真实速度?
还在发愣时,二楼上春桃老妈妈的声音又是传了过来。
“小王八蛋,大早上的对着我的楼子唱黄曲,现在又在那嚓嚓嚓一下午,真当老娘是泥捏的呢,信不信老娘现在就下去劁了你...”
这老春桃的那张嘴开了就闭不上了,叉腰捏帕的就骂开了。
她这一骂,那二楼窗户口聚集起的阿姐们就更多了,顿时莺声燕语的就响成了一片。
看着满脸怒气的春桃老妈妈,和那不停对他抛媚眼伸舌头舔嘴唇的阿姐们,林川脑袋上的汗更密了。
连忙捡起地上的红肚兜,对着二楼就是一礼:“春桃老妈妈勿怪,练身手忘神而呼喝出声,非是对贵楼的挑衅之举。”
林川现在是真恨自己啊,又尼玛被老马给吭了。
练武就练武,嚓嚓嚓鸡毛啊?
而且这木架子搭的,正对着春来院。
你说这玩意拿着铁钎子刺铁环,嘴里还嚓嚓嚓的,不让人家误会才怪。
“哼!练武?妇人生产都没你这么叫的,你这是练的哪门子的武?”
老春桃对着林川又是娇喝一句。
虽然语气依旧不善,但能听得出来,她的气已经没那么足了。
“是..是..”
林川赶紧低头应是,不敢再多说什么。
看见林川低眉耷脑的,那老春桃又是哼了一声。
“将肚兜洗净,晾干后给我送来。”
说完,转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