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务官原本以为像从前顺手摸走点东西,她也不敢说什么,没想到这次不行了。第
他往外退着色厉内荏地说道:“我这就去叫巡捕,你等着吃牢饭吧!”
苏小桃以前总想着生意要做下去,免不了忍气吞声,但现在决定要走了,干嘛还要忍着?税务官前脚走,她后脚就到了税务厅。
她找到税厅账务处问道:“大人,请问是在这里缴税吗?”
那人抬眼一看不认识,生硬的说道:“你是哪条街的,找你们的税务官缴。”
“我是加龙街的,想问一下,我做香料珠宝生意,应该怎样交税?”
那人皱眉问道:“你是外国人吗?刚做生意的?”
“我是大明国来的,前几年我捐赠鸭子灭蝗,国王陛下亲自授予我“荣誉市民”称号。我应该怎么交税?”那人有些吃惊,“噢,您就是那个帮大家挽回损失的人啊?我记得上面有指令下来,您是免税的。”
“啊?免税的?”“可是他每月都收我一万金币,还拿东西。今天居然要收五万金币,我就想来问问这合理吗?”
那人愣了一下,和旁边的同事意味深长地互看了一眼,嘴角一勾,并未说话。
“你们上司在哪里?我要投诉。”
“厅长不在。”
苏小桃想起伊努斯说过,可以找监察大臣。她也不多话,出了税厅的门,打听监察大臣办公的地方。
监察院离市场有一段路,苏小桃不想耽搁,直接快步走去。她转过一个湾,周围没什么人,忽然有人从后面窜上来,对她的后脑勺狠狠的一木棒,她当时就晕了过去,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小桃醒了,却发现自己躺在空间的结界口子上,头痛欲裂。她有些恍惚,怎么会躺在这里?口渴的厉害,舔\\了舔嘴唇,却发现满嘴都是泥沙。她坐起来,感觉晕得厉害。谁来扶我一把?
她勉强挣扎着起来,踉踉跄跄到河边漱口,把泥沙吐干净。水中映出一个脸上都是污泥、又披头散发的狼狈影子。喝了几口水,把脸清理干净了,才感觉清爽了一些。
后脑勺疼的厉害,她用手一摸,头发粘在一起结成疙瘩,应该是破了流了不少血。怎么回事?她还记得,她要往监察院去,但是在一个路口拐弯处突然头上挨了一家伙,后来……后来怎么在空间里了?一定是面临最危险的境地,才被空间强行救了进来。
哼!税务官!肯定是他,或者跟他有关的人。自己去税厅揭了他的老底,他恼羞成怒下黑手了。她看向结界外面,一片混沌看不清楚,好像是个封闭的空间,可是还有微薄的光源,像蒙了一层布。那是什么呢?
她不敢冒险,先回屋服了夏凌给的金创药,往伤口上也撒了一点药粉。她感觉很虚弱,肚子饿得难受。空间厨房里柴和食材都有,可是太晕做不了饭,只摘了几个果子充饥。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孤单好可怜,既没有人照顾,也没有关心,恐怕死了都没人知道。
经过几天疗伤,她慢慢恢复过来。然后在空间结界门口研究,自己到底从什么地方进来的。她伸出一只手摸了一把,有水,粗糙的布料,一块石头。她忽然反应过来,好像是个麻袋。她被人打晕了装进麻袋扔进了水里,还怕沉不下去,又放了一块大石头。
当时嘴里没有咸味,那应该不是海里,而是河湖里。她凝神听去,确实有流水的声音。她又想骂娘了,这要怎么出去?虽然会游泳,但不知河的深浅和流速,整不好还得淹死。
但是不出去,在空间呆一辈子?还有,若是尼罗河,碰上一两只大鳄鱼,万一它对麻袋有兴趣,把它吞了,那自己就永无出头之日了。还有可能流向大海喂鲨鱼。
她越想越害怕,必须要冒险了。她拿出瑞临送的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将那个形似麻袋的东西割了个稀烂,结界外一下亮起来,看样子水面不深。她憋了一口气,走出结界,双\\腿一蹬奋力往上游。
出乎她的意料,略蹬了两下,就出了水面。她往四周一看,一条大河,宽阔磅礴,流速却不快。此刻她正在一个洄水湾里。她爬上岸,看到远处巨大的的金字塔在夕阳的照射下散发着威严和古老的气息,的确是尼罗河呀。看样子,这里离开罗不算太远。
岸上几步远是大\\片的小麦农田,有人在那里劳作。这路都不用问,直接往上游走就对了。但自己全身湿漉漉的,不大雅观,遂又回到空间换了一身衣服。
这里离开罗也就十公里路,苏小桃牵出马来,一边思考一遍慢慢回到开罗,她没有回店,也没有住客栈,而是化了妆潜在税务官身边像特务一样跟踪他、不时地搞搞窃听。税务官打死也不会想到,有个身带空间的人躲在他的身边,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不久,苏小桃就掌握了税务官和税厅厅长贪污索取的罪证,原来税务官从苏小桃等人处收取高额税款后,大部分孝敬了税厅厅长,两人沆瀣一气,发着不义之财。在跟踪过程中,苏小桃还发现税厅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