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桃没想到他提出这么个建议,她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他,“哥呀,你想啥呢?你们夫妻感情那么好,就好好的过下去,我可是一直拿你当哥呢,没有别的想法。”
紫晏尴尬地地低下头,揉了揉鼻子,“那当我啥都没说。”“要不,你搬过去,和静荷做个伴。”
苏小桃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不不,我独来独往惯了,喜欢自由自在的。好了,别替我操心了,我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快乐,你可体会不到。”
紫晏拿指头点着她,“你呀,特立独行,就跟别的姑娘不一样。”苏小桃傲娇的点点头。
苏小桃又想起个事,问道:“那四家店还是不是你的?”紫晏问道:“现在都是锦枝在打理。你有什么事?是要供货吗?”
“不是,我想借你家银楼的师傅帮我打些东西。在海外换了一些宝石珍珠,还有金银币,在咱们这里又用不上,索性化了,打成首饰卖了。”
紫晏轻笑,“你呀,到底挣了多少银子,居然要专门找个师傅打首饰,真不得了。”
苏小桃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就是到处瞎混的,不像紫晏哥是有真正的才能。”紫晏歪着脑袋斜眼瞅她,“田客,我发现你现在会拍马屁啦!”苏小桃嘿嘿傻笑,“没有啦,不都是为了生活吗?”
紫晏临走告诉他,自家银楼的一个小徒弟有天分,不仅学到了师傅的精髓,比师傅脑子更灵活,常常能打出新花样。改天让他过来,置办一套工具就行了。
苏小桃担心会不会发生私吞的问题,紫晏解释,这些人就是靠手艺吃饭,一般不会,每次把交过去的宝石数量和金银重量记清楚,打好了比对一下就行了。还有,成品直接在锦枝的银楼寄卖,不用另找下家。
紫晏还是那个贴心周全的紫晏,什么都替她想好了,这朋友没有白交。苏小桃是真心的感谢。
紫晏走后,她想起平妻的事,不禁摇头苦笑。屋里只有自己和孤灯映照下的影子。漂泊的这么多年,无人关心无人疼爱;不管是痛了还是饿了,只有自己一个人忍受着。回到大陆,找到林奶奶一家,才得到一些温暖,现在又有紫晏、夏凌的关照,心里没那么孤单了。
但每到深夜,寂寞如鬼一般张牙舞爪袭来。她的心中只有荒原,没有玫瑰。没有爱情滋润的人,无论男女,无论外表多潇洒、多快乐,他内心都是干枯的。
偶尔还会想起那个人,那时候是幸福快乐的,他真的对自己掏心掏肺的好,可惜没有缘份啊!听紫晏说他被废了,那是很严重的的事,不知他是如何承受的?
唉!算了,不关自己的事。
......
徐阿松的总店在扬州,苏小桃答应送货的。从苏州到扬州,水路十分方便,乘船沿大运河北上,三五日便可到达。但苏小桃肯定要骑马赶路,不可能乘船的,太费时间了。
按约定以后每月都要送货,但从空间取物一如既往的头疼,露天是不好操作的,所以最好买个小房子,来个暗房操作。次日早上,苏小桃在空间整理好了货物便出发了。到第三天中午便到达了扬州。
她先寻到徐阿松的住处,确定了送货的地点南门街,然后找牙子买下了附近的一条深巷里的旧宅,里面一个小院子,两间屋和一个厨房。房子都是青砖起的,看着很结实,虽然不大,但放两万斤货物足够。她把能扫的扫了,能擦得擦了,最后用酒精喷了一遍。既然收拾清爽了,又买了张榻和桌椅,方便休息一下。
一大早,苏小桃赶着她的骡马队,驮着货来到南门街阿松的店门前。这厮真的做大了,是个二层门店,名字叫个“松发祥”,主打特色物品。什么山货、调料、皮毛等等,让苏小桃看,像旅游区的特产杂货店,但跟苏小桃的货倒挺配。
徐阿松正指挥伙计擦门楼子,看见苏小桃赶的骡马过来了,忙领着从侧门进到后院。苏小桃让他验了货,并打了收条,他就抱着送来的沉香把玩起来。
他随意拿起一小块放到水里,它立刻沉了下去。他又拿起另外一块,拿起小刀刮下一些粉放小盅里点燃了,屋里立刻散发出了混合着花香、蜜香、奶香焦香的气味,还很清凉,让人不自觉地沉静下来。
徐阿松深深地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享受着。“好东西呀!”
货已交接完毕,苏小桃想赶回去,她煞风景的说道:“你慢慢玩着,我走了,下个月把银子备好,我来结账。”
“哎哎……你再坐一会嘛,这么着急作甚?对了,你既是田客的表妹,他这里以前的铺子我还用着,你要不要收回去?”苏小桃心道:“还算你心肠不坏,记得这档子事,不过自己暂时不用,便说道:“你需要你先用着,以后再说。”徐阿松说道:“那行,我把租金给你,把以前的也补上。”
他拿过算盘噼里啪啦一拨,“八年共一千九百二十两,算上利息,共两千两,你看行不行?”这本来就是属于苏小桃的,苏小桃爽快的答道道:“行。”
徐阿松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