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他坐上凳子,手指在琴键上来回弹跳,音乐进入了高潮。外边的月亮透过半开窗纱的玻璃,洒在人与钢琴上,氛围更加地神秘优雅。
而他的身后,迷醉的美酒成了这在场众多血族的女伴或者男伴,他还在不停转动手指直至结束。
赫卡转身面对众人,向空气鞠一躬,下面的血族响起起伏的掌声。
熟悉的赞美对他即是口感最好的毒剂,也是愿意沉迷虚幻的甜酒。
赫卡离开表演的钢琴席,回到原处的他再没刚才的激动,他举起酒杯看着一片景又再次放下。
对刚刚那位提出的请求,毫无感情地拒绝:“托瑞多家族不会要粗俗的人,玷污了艳放的花。”
说完,他离开了这里。拿起门口的礼帽和手杖,上了门外的魔法马车。它穿过纵深蜿蜒的林路,把主人送达了目的地。
马夫替他打开车门,说了句到了大人,便驾车离去。在他前面是一栋复式二层楼,密集层叠的林叶遮挡房屋大半,赫卡从裤袋掏出钥匙,右扭几下,门打开了。
他走进去,与寻常见到的客厅不同。他家的地板一角散乱堆满画纸,靠窗有副镶边木画架。最左边有架黑钢琴,旁边墙上挂着之前他去表演的吉他。
赫卡踩过纸张,往右转个弯上了二楼。二楼摆放多座未完成或完成的雕刻品,他找到桌上的雕刻刀,走到一个上半身雕像前。一张与他有七分像的脸,它淡笑中透露着稳重,赫卡拿着刻刀,左手抚摸它的脸颊,说道:“这张脸见一次讨厌一次,为什么他们的视线都在你的身上,因为你是长子?更有能力和出众的优雅稳重?呵,我厌烦透了…不甘心当你身后荣耀的影子,赫提恩。”
他屈于阴影中喃喃自语:“结束的赞美声,似乎让我听到你的怜悯。每想起来一回,你能让我疯狂一次。”攥紧手中的刻刀划起,过一会儿石像原本完美的脸上出现几条划痕,这件作品的雕刻者此时充满略微的疯狂和激动。
手上的雕刻刀放回原位时,赫卡看到袖口的划破,脸上表情恢复正常,“啊,我忘了挽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