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0日记)
就在唐郎与尼古拉正拥抱时,冰海的天空上,出现了一朵陌生阴黑的乌云。随后在边境线处,边防系统短路失灵。一串串军鞋印沿伸进树林头,一个个全副武装,满膛锃亮的□□点缀上雪点,而为首的人神情紧张,但同时也十分忧愁,眉头紧锁,望向树林深处。而今天他,伊万·亚历山大表面上来此让十八小队强制接受党章教育,实际上是来将他们都全部歼灭(清扫)。而他手臂上显示器显示着,整个保护区都被部队围住,要一口将他们全部吞下。而还有一个任务也尽是要将两位叛徒与十八小队私藏的外国能力者活捉。(瓦西里他们的行程暴露了,并被一路追踪找到了唐郎。)
伊万对此也并不感到奇怪,背叛者在侦查部很常见,也是他们衬托了侦查部的恐怖威严。但出逃能力者已是一周前的事了,上级却现在才处理,这也同样让他想心想
“上面那些儿老头连自己的袜子在哪都能忘记,让他们传达消息可真可笑。”又开启通话说:
“一但见到名单上的人,格杀勿论。”虽然他自己也很不情愿干这看门狗的话,但一个个年龄大的腿脚不方便,让年轻的去又说资历不够。挑这挑那把话给伊万时还说:
“这是上级看好你。”
伊万边前进边心里抱怨侦察部腐朽固化的等级制度,年轻的干最多的活得最少的权和利;伊万这样年纪的干最风险的话还不能拒绝,待遇还可以;而年纪向上退休的占着茅坑不拉屎,美其名曰坚守岗位。干的话还没有跑腿端茶倒水的年轻小伙子多。报纸推的比文件高,得的钱还和报纸一样高。他抱怨这些也改变不了什么,要是有什么机会,他绝对会马上辞职带家人回乡下。
走的时候他不时感觉到雪飘到脸上,冷冰冰的,让他想到了他弟弟安德烈也是这样躺在被血染红的雪地上战死了,死之前将他救下的小女孩托付给了伊万,濒死呜咽地说取名叫阿纳斯塔西娅(被敌军拐卖了)。那一天,爆炸声中,耳鸣头眩的伊万只能感觉到血和雪一样冷冰冰的。他意识到自己陷入回忆了,晃晃头,忍住了眼眶中的泪水深入树林了。
他们走着走着,一头受伤的鹿冲了出来,吓到了众人,被乱抢打死重重摔到地上。发出哀嚎的嗥叫,淌出的血冒着生命的白气在消散。伊万注意到了它大腿上的血疤;有人在附近。气氛瞬间严峻了起来,周围白茫茫的一片,只有风雪的呼鸣和树枝被挤压的折碎声。每一步的声音清清楚楚。一行人360度无死角地观察周围,但谁也不知道敌人会从哪里冒出,并且十八小队全员为能力者,他们这些钢棍枪支又怎么杀死他们,未知与弱小正在漫弥他们的内心。伊万也一样,他明白他们小队仅有五人却可以拒绝驻党书记和党章教育。他们一定有力量强大。正当他神经紧绷时,他前面的树上好像刻了什么,定睛一看——“你好,入侵者”。
随后大地开始动荡,一柱柱巨石涌出砸飞士兵,而正惊讶的伊万,面前的树又被一分为二,一只血色的飞刀直击他的脖子,伊万应急反应侧身躲过,那把奇怪的飞刀直直插进他身后的树上。伊万搜看四周,但一个人影也没有,他们现在是被人按在笼子里打,他启用了侦察部给他的机甲,灰白色的鳞片包裹全身,枪支像长出了一样形成八条肢体。利用机甲深呼一口气,动用机器辅助功能,全身各项机能大幅增长,将听、嗅觉放到最大。皱眉前去拔下飞刀嗅了嗅,闭眼寻找相同气味,在冥想空间中顺着血迹和周围声音波动,找到了两个趴在雪地上的人。一瞪眼全身枪口朝向目标扫射。伊万本人像爆炸了一样无数火光冒出照亮了一片雪雾,树木接连倒下,抢声响彻整片树木,飞鸟都逃出了林子。后边士兵们受到的攻击也停了下来,站起身来.朝那个方向扫射,子弹壳掉落的清脆撞击声像暴雨击打水潭一样。子弹壳的余温融化了脚下的雪。
一名士兵拿起□□发射,但刚飞一半了,一位红发姑娘从前方远处的雪里冒出,手上洒了血,又神奇地聚在手中成了刀刃,瞄准飞出。一行人还没看清,□□被一分为二,在伊万面前爆炸开。巨大的冲击波使伊万抬手被迫防御,但还是被冲击撞在一棵树上,雪像石砖一样砸到他们身上。
巨大的爆炸瞬间融化了方圆三米内的雪,喷涌出的白雾让他们看不清前方。而树木则发出腰折了的咔吱声,头上的雪都没了。升起的白汽又变成小冰粒,地上的也结成了冰,伊万起身拍掉雪,身后的士兵伤的伤残残的。他又去观察那两够个陌生人影,发现已经跑远了。他也对十八小队的战力有了些认识,能化血为刃斩断□□,定不是一般人。他又心想到刚刚拔地而起的石柱,应该是另一个人的能力。但不过他又忧愁恼怒了起来
“这么强大的队伍居然只派我们这些人去消灭。会全军覆没呢。还派给我一个轻浮好色还爱说大话的彼得洛夫说是协助我工作。真是越来越让我恼火了。”
与此同时,小木屋旁,刚刚的爆炸和枪击声引起众人担忧。唐郎断定是来捉他的,而其他人都明白——是来请扫他们了。卢卡斯和林娜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