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
[C.简要说明部分原因]
既然卢修斯都没有设防,你认为告诉西瑞尔也没有问题,只是有些事情,比如艾泽露、比如黑魔法,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本就不是卡诺丝。”你这么概括道,“现在只是做回自己了。你可以这么简要理解。”
“那卡尔殿下他?”
你摇了摇头:“我不是卡诺丝,但卡尔就是卡尔。”
西瑞尔不知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片刻后开口:“那你和卡尔殿下……”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接着说下去了。
“没有关系了呀,甚至今后可能连一句话都说不上。”你有片刻麻痹自己不去明白,带着笑回应。
“嗯,无论如何,你开心就好。”西瑞尔收回手,思索着什么点头。
得到了旧友的理解,你开心地跳下秋千的横板,站在了西瑞尔面前,打量了一下距离有往后蹦了两步,一起裙摆屈膝致礼:“我是爱泽,再次见面,希望我们都能再一次收获美好的记忆。”
西瑞尔怔愣片刻,不自觉露出浅淡的微笑,跟着站起手置于心口弯腰回礼:“我是西瑞尔,很高兴能再次遇见你。”
明明这一系列动作是你起的头,但当西瑞尔正经给了回应,你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人还是一如既往正经过头的可爱。
[西瑞尔好感+20]
“不对不对。”你突然想起自己明明是来了解西瑞尔情况的,怎么反过来变成西瑞尔了解自己情况了,“明明我是来关心你的。你还好吧?”
“我,还好,但很烦。”
“嗯,也就是说,西瑞尔你是不考虑回人鱼族的吧?”
“从没考虑过。”西瑞尔的回答毫不迟疑,“道歉就一定要回以原谅吗?”
“当然不是,如果你是在问我的想法的话。”你复又坐回秋千横板上,好心地给西瑞尔留出一半,“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弥补和道歉就算是万能胶,粘好的东西都不一定能用,更何况人又不是物品,身体上的伤好愈合,心灵上的可不是,道歉和弥补就能当事情没发生过吗?”
“既然伤害已经造成,作为受害者选择原谅或者不原谅,都是他自己来评判的,没有一定要怎么样、一定不要怎么样的准则。”
你没有就西瑞尔的事本身发表看法,只是说着自己的态度,毕竟最后如何选择都应该是西瑞尔自己的意愿。
“我不会原谅她。”西瑞尔本身早已有了坚定的选择,“在被零抓住的时候,我已经到了有记忆的年纪。”
看来是爱格尼丝之前做了什么而让西瑞尔寒心了,你猜测道。
“普通人很难记得童年的点滴,只会记得一两件重要的事。”西瑞尔做回你的身侧,手横过来扶住你的头,不让你转过头去看他,“我脸上这道印记,不是零造成的,是她。”
“我所有点滴都记得很清楚。在那座阴暗的地牢里,不断反复品味同样阴暗的过去,才能维持清醒。”
“嗯……你之后打算怎么做?我感觉那位不像是会因为你的冷脸放弃的,她身上的愧疚很浓。”你乖巧地不动了,将自己的手叠在他一贯冰凉的手,你感觉得到身边的人的情绪,他需要温暖。
“我不需要她的愧疚。”
“或许,你应该好好跟她谈谈,将你所有的想法以及她带给你的所有痛苦都讲清楚,你现在的做法,她只会觉得仍有希望,如果你是期望掐灭她的全部期望的话。”毕竟没有交流过,你只能从当时爱格尼丝的反应来大致推断她的性格。
“我会考虑的。”
你感觉到有骨头,应该是下颌的部分靠在了你的肩上,一触离开,一触离开,然后彻底放上去,西瑞尔的手动作不变,还是不愿意你有扭头的动作。
你对这个姿势感到一丝别扭,但顾念着西瑞尔的情绪状况,忍住了动作。
[西瑞尔好感+10]
和爱格尼丝彻底摊牌是卢修斯安排的,他为自己先前的自作主张给西瑞尔道了歉,虽说卢修斯一向是对错分明的人,但你总觉得他的态度里有几分不协调感。
交谈的地点定在一所保密性不错的会所里,厚重的窗帘被拉上,日光没有丝毫渗入,仅余墙壁和桌子上的烛台亮着光,烛光因为呼吸产生的空气流动摇曳,但并不影响屋内的亮度,昏暗和明亮的协调度恰到好处。
你们三人是先到了,西瑞尔单独坐在侧边的短沙发,而你和卢修斯坐在长沙发上。
西瑞尔沉默,你也不知道这种时候要说些什么,卢修斯倒是悠然自得地泡起了水果茶,或者确切地说是正无聊到往茶壶里随机扔干柠檬片和干橘皮。
“小爱泽喜欢酸一点还是苦一点?”卢修斯端起两盘干水果片,对着冒热气的茶壶口。
“苦一点吧。”你随意地回答。
就在卢修斯准备下狠手全部把那盘倒进去的时候,侍应带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