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段晚宁走过去,“这里真是好,比花月楼还好。”
蒋兰心拉着她进门,笑道:“我也是更喜欢玉楼,所以才在这儿长包了一间房,花月楼到底还是更得男人们。”
段晚宁点点头:“是了。”
“是什么?”蒋兰心把一盏茶递到她跟前,“你总是这样,说话只说一半。”
段晚宁笑笑:“是你说的那样。”接过茶盏,道,“心姐姐,你总是能说中那些我想不明白的事情。”
花月楼和玉楼的区别,简单地讲就是男人和女人更得谁的喜欢的区别,她心里隐隐地有些想头,却到底说不出来。在这方面,她着实羡慕蒋兰心。
“你是说我,一语中的?”蒋兰心笑咪咪地打趣。
一语中的,段晚宁点头,果然还是应该多读书吗?
小二进来上菜,外面戏台上忽然敲锣打鼓热闹起来,吸引了蒋兰心的目光。
“今天唱哪一出?”
小二一面上菜,一面笑着介绍:“回小姐的话,今儿是咱们戏班新排的五鼠闹东京,可好看了!您看那个穿白衣的武生,锦毛鼠白玉堂,那可是咱们戏班的台柱。”
“他在干嘛?”段晚宁好奇地看着台上那人在一个桌子前跳来跳去,另一边一群人在瞎转悠。
“这是,嗯。”小二也回头看了一眼,“这是偷尚方宝剑呢。”
说话间菜已摆好,小二躬身退出:“两位小姐慢用,有事您随时吩咐,小的告退。”
蒋兰心指了指戏台上出现的一群人说:“这个戏我知道,我看过话本。白玉堂为了和展昭赌气,来开封府盗宝,要和他决斗呢。”
“他为什么要赌气?”
“因为展昭被皇帝封为御猫,而他呢是鼠,猫鼠不两立嘛。”
“原来是这样。”段晚宁想了想,又问,“开封府是官府吗?”
“是。你尝尝这个。”蒋兰心吃了一口菜,觉得好吃就给段晚宁也夹了一筷子,“刚才你们没到,刚才演的就是白玉堂提前给开封府留书挑衅,说晚上要去盗宝。到了晚上他先闹腾一阵,然后包拯就以为东西被偷了,去藏宝物的地方一看,结果正好中计,白玉堂就把三宝都偷到了。”
“啪!”
段晚宁一拍桌子,“噌”地站了起来,目光紧紧锁定戏台。
“他们就是打什么蛇,引什么洞!”
蒋兰心:???
阮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