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庸无能,不堪一击,竟然也配得上如此好的龙椅,他们坐得,我莫敦就坐不得?”
说罢,松开宣花斧,冲着那精致华贵的龙椅,一屁股坐了上去。
“嗬!”
他感觉全身的气息都通畅了许多。
“我莫敦,要做这中原的王!不!不!不是王,是皇帝!我听说,这才是中原的最高等级!”
他又起身,瞧着下面的胡人士兵们,承诺着:“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了,什么宫廷歌舞,什么瑶池美酒,什么冰肌玉骨的美人,咱们要一一享用个遍,那些中原男人享用了什么,我们也不能少!”
他的副将巴图尔附和着:“听说,中原的婆娘各个都是贞洁烈女,但若是被征服,那叫一个柔情似水,我以前只听过,还没见识过呢!”
其他人跟着道:“说得对!中原的男人各个窝囊,知咱们要来,吓得屁滚尿流的,直接弃城逃了,那这些就在这里的女人们,当然都是我们战利品,是我们胜利的标志!”
莫敦被他们说得红光满面,他只觉得胜利的喜悦急需要发泄!
“走!先杀几个中原人助兴!”
……
高台之上,数十名中原人被绑在冰冷的架子上,发丝凌乱,面容枯槁,身上被粗粝的绳子勒出几道写痕,触目惊心。
莫敦一个个走过,看着这些人的惨状,酣畅开怀。
这里的血迹大多已经发黑了,也许很久也消除不了,它们赤.裸裸地标记了侵略者的残暴和不堪回首的国耻。
徐太妃因人老珠黄,无权无势,又没有孩子,便也被留在了这里,当莫敦走过她的时候,她先是瞪了莫敦一眼,又朝着他唾了一口唾沫。
莫敦顿时捶胸顿足,在她这里停了下来。
他操着并不流利的中原话,道:“你敢唾我!”
徐太妃铁骨铮铮,不向他屈服:“你们这些胡人根本不配为人,你们就是一群野兽!毫无人性!上天会惩罚你们的,绝对会!所有的中原同胞都会记住你们的恶行!”
副将巴图尔眼疾手快,伸出长刀,冲着她的肚子就是一捅!
徐太妃眼睛睁着,无法闭合。
鲜血从她的嘴角喷涌下来,染红了禁锢她的绳子,也染红了巴图尔身上的皮毛。
“干得好!谁再与我作对,就是这个下场!”
杀了许多人之后,莫敦也舒畅了许多,他朝着宫廷的画馆走去。
到了画馆,胡人从屏风后面揪出了还未逃走的一个小画师。
那小画师被吓得寒毛卓竖,扑通跪地,哭爹喊娘,他怕死。
莫敦问道:“你会画画?”
他战战兢兢道:“小人会一些,不过平时都是我师父主笔,我只是给他打下手。”
“哦?那你师父呢?”
“他……逃了。”
“好,那就由你来给我画,画好了,我不仅不杀你,还有赏赐!”
他被吓得磕磕巴巴的:“不……不知将军想要小人画何物?”
“女人。”
“啊?”
巴图尔一把抓起他的脖子,那力道,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的脖子拧断。
“把这城中所有漂亮婆娘的模样都给我画下来,听不懂中原话!”
“听懂了……听懂了。”他差点就要停止呼吸了。
那小画师不敢忤逆莫敦的意思,操起纸笔,颤抖着身体,开始作画,每画一笔,就流下一滴热汗。
莫敦在一旁歇息着,此时一个胡人士兵进来,道:“将军,那个府邸都搜过了,好像……除了几个没用的婆子侍从,都跑了。”
莫敦坐起来道:“可确定是那个叫李执的家吗?”
“确定。”
“呵,跑得倒挺快。”
他也并非消息闭塞的人,不打没有准备的仗,他这次与忽延王联合起兵,那边负责在边境闹事,他负责直攻京城,所以两方势力一直有往来。
他知道,中原朝廷派出去平定西北的大军之中,那个首领名叫李执,好像是什么宰相,这些中原的官职,总是乱七八糟的,晦涩难懂,总之就是地位很高就是了。
他一开始也没把此人放在心上,中原男人嘛,各个弱不禁风,瘦弱的像是秋后的蚂蚱。
不过过了这么多天,据说从西北传来的消息,忽延并没有讨到半点便宜,且李执好像在知道自己起兵攻京城之后,越挫越勇,现在反而是忽延处于劣势了。
这下他便不再轻敌,觉得此人不得不防。
所以,进入上京城之后,他就派了一波人,去了那李执的家里,想着看看能不能逮住几个还没逃出去的人,最好是他的家眷,父母妻儿之类的,到时候外一他杀回来了,也好制衡他。
结果,士兵回来报告,说一无所获,他怎么这么倒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