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2 / 2)

是一语双关道:“许是我院里的丹桂不起作用吧,便只能另寻他法了。”

不知为何,她对上官浅也抱有同样的怀疑。

昨日面对宋四小姐的恶语时,她莫名其妙且突如其来的善意总觉得有些过于刻意了,这也是她同意她们二人来落微阁的原因,也是刚才她特意在角公子面前提起丹桂一事的用意。

而且还有那枚玉佩,她不认为上官浅行礼时是无意间挑起了玉佩,不过她暂时没有证据,却又对她放不下戒心,只希望宫尚角和宫远徵能对她有些提防。

若初想起她转身离开医馆时,宫尚角突然的询问。

“上官浅,昨夜去了你的院里摘了丹桂?”

“是。”虞若初看了眼他面前的油纸包:“正是昨夜上官姑娘说身体不适,要摘些丹桂入药,我想着天凉了,树上的丹桂留着也是枯萎凋零,便也多摘了些,做了桂花糕。”

宫尚角听此便不再多言,虞若初也深知点到即止的道理,便浅笑着与远徵道了别,与瓷音离开了医馆。

她相信宫尚角心中已有成算。

虞若初的怀疑并非毫无道理,此时此刻上官浅的房内。

“有事?”

云为衫坐下:“你今天当真去了医馆?”

“对。”

“真是去找大夫?”

“那倒不是。”上官浅若有所思,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体寒气郁本就是编出来的,我和你一样,在无锋的时候就已经喝了好几月的药,身体早就调理好了。我去医馆,是要找宫远徵...结果没想到,歪打正着,碰上了宫尚角。”

云为衫原本就料到一二,此刻抓住重点:“歪打正着?所以你的目标是宫尚角,对吧?”

“你还挺聪明。宫门子弟里,宫二是最难对付的一个。”上官浅眼神露出一丝犯难,但又夹杂着跃跃欲试的期待。

云为衫坦言:“宫门里每个人都难对付。”

上官浅回忆起刚才大厅里宫子羽对云为衫的行为举止:“是吗?宫子羽看你的眼神已经直勾勾的了,有把握了吧?”

“有。”云为衫正如此说,突然想到那日见到宫子羽和虞若初相谈甚欢的模样,又顿了顿说:“应该有,你呢?有把握宫尚角会留下你吗?”

“我也有。”上官浅笑吟吟的,容色淡定:“特别是今日,见到宫尚角之后,更有把握了。”

她想起今日医馆内,宫尚角顺着她的手,看到了那块玉佩,他的目光像寒潭,停留在那里...

“宫尚角看到我带着这块玉佩,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他一定被勾起了好奇心。”

云为衫不知道上官浅此刻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上官浅才回过神来,伶俐地一笑:“好奇心,就是最大的诱饵,他不会这么简单就放我走的。”

她方才期待的神情已然多了几分笃定,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眸色沉了下来,她斜倚着靠枕道:“你猜我今天在医馆见到了谁?”

上官浅如此问,便定然不是宫远徵和宫尚角,云为衫略一沉思,猜测道:“虞若初?”

“呵,你倒是猜的准。”上官浅嗤笑,又满是兴味道:“那日她与宫子羽在庭院说话,我也看到了,宫子羽叫她...若初,甚是亲密的模样,你...可当真有把握?”

“若是如此,我们都一样。”

“什么意思?”上官浅坐直身子。

“你今日在医馆见到她,也见到了宫尚角,他们相处的如何?”云为衫毫不示弱,语气平淡的就刺中了上官浅的痛处:“虞若初来自天镜城翎羽山庄,翎羽山庄多年前就早已隐出江湖,未归顺无锋,却安然无恙,如今看来是与宫门有关系,既如此...”

“既如此...”上官浅冷着声接过了话,她抬眸直视云为衫,眼眸深处像是浸着冰:“宫门既让她来了,便不会让其白走一遭。你想说的,是这个意思吧?”

“是。”云为衫接着冷然道:“少主已死,宫门子弟里适婚的,只有宫子羽和宫尚角二人,你觉得会是谁?”

“这可是大大的不妙啊!”上官浅冷笑:“毒,我们已经下了,她毫发无损,宫门不会留新娘太久,大抵明日最迟后日,就会再次选婚。”

“可我还是觉得...我的把握更大。”上官浅蓦然勾唇,眼神透着自信:“今日医馆里,宫尚角对她,可没有宫子羽那么热情。”

“怎么样?”上官浅说着突然凑近了些,胜券在握的模样:“要不要赌一赌?”

目前看来,似乎她们二人注定有一人要失败了呢。

而上官浅有自信,那个人不会是自己。

“可我也不觉得,失败的人...会是我。”

云为衫却是突然淡定的笑了,她想到了傍晚听宫子羽提到的一些事情,我觉得这件事或许还有转机。

“那就...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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