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芹,芹芹都表示最近没什么事。
一开始柳莺莺忙,没发现其中的奇怪之处,但是久而久之她越想越不对劲。
虽然她和那刘权一点也不熟,可是那小孩儿什么德行这大院里就没几个人不知道的。
她一打听不得了。
据说,刘权最近经常遇上事儿。
不是自己的铅笔无缘无故地全部断掉,就是走在路上楼顶就突然有脏水泼到身上,要不就是书包里突然出现小动物。
一听这情况,这不是演变成暴力行为了吗?柳莺莺差点气得去卫生所吸氧。
于是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柳莺莺又把两个孩子拉到了自己面前开始进行思想教育,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就听孙主任的跟她干妇女工作好了。
“说说吧,谁的主意?”
“我的。”两人异口同声。
柳莺莺气笑了,“真是好朋友。”
贯彻痛恨家长、理解家长、成为家长的心路历程,柳莺莺说道:“行,回去把语文书都抄一遍,抄不完不准出去玩,除非,你们两个说出是谁出的馊主意。”
两个小孩儿默默抄书去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真是让柳莺莺没脾气了。
偏偏这事情的始作俑者还在一旁拱火,“就是,让他们抄,最好是把数学书也抄一遍,让他们没时间出去闯祸。”
柳莺莺点头,“说得对,听到没有,你们唯理哥哥让你们把数学书也抄一遍,可别偷懒。”
两个孩子不约而同地露出满脸震惊,不,加上全唯理三脸震惊。
然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没办法,两个孩子抄书,全师长哄媳妇,到了晚上两人躺在床上全师长还哄呢。
“好了,别气了,把身子气坏了那可不好。”全唯理要去抱柳莺莺,却被柳莺莺一脚踹在腿上,“你可别乱踹,这是怎么了?气性这么大呢。”
柳莺莺不理他。
全唯理心道糟糕,“媳妇……”
他又巴巴凑上去,在柳莺莺又要抬脚踹的时候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脚踝。
“咱们讲道理,别动手动脚的。”他话是这么说,手上没有要放下的意思。
柳莺莺挣脱不开反被吃了豆腐险些气哭。
听她哽咽了,全唯理哪里还敢跟她开玩笑,赶紧将人抱着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了,都是我的错,你随便踢,别踢那儿,其他地方随便踢。”
柳莺莺本来气急听到这话哭笑不得,“阉了你!”
“这还是不是你吃亏。”
“我吃什么亏,离婚!”
全唯理知道她是在说气话,继续哄,“我不同意不能随便离的。”
柳莺莺锤他,“你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我告诉你全唯理,你要是再这样,我一辈子都不满十八岁!”
“好了好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这样了。”全唯理眼看着苦尽甘来,怎么可能让两个小孩儿毁了自己的幸福,当即认错。
“错哪儿了?”
“我不该给小孩儿出馊主意,下次绝对不这样了。”
“你还想有下次,有下次我就带着芹芹回红阳去,让你一个人待在这儿!”
全唯理赶紧保证,绝对不可能。
又是好一番哄,在全唯理保证解决好这件事情之后,柳莺莺这才松了口,一晚上愣是没让全唯理亲一下。
全唯理气急,第二天就找贺勇去了。
这事情还得找大领导。
得知秀兰的孩子受欺负,又听到刘权的所作所为,贺勇直接给京城去了电话。
没想到那边的回复竟是处理结果已经下来了,马上就要到西北,让他们赶紧做准备。
果然,不过是几个小时之后,刘连长一家就因为作风问题被带走了。
虽说农场里的氛围比外面好些,但是外面的运动大家伙儿也都是知道的,一时间,家属院里那些平常跳得最凶的一行人都不敢出来蹦跶了,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家。
然而,知情的人都知道这其中不仅仅是作风问题,还涉及到一些机密事情,所以他们才会一家都被带走。
而那些平日里循规蹈矩的人反而是受影响最小的,该吃吃该喝喝,仍旧过着自己快乐的生活。
这事情解决后,柳莺莺和全唯理的关系才又重新亲近起来,两人都深刻地反省了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的不足,同时保证以后遇到事情要更加冷静地解决,这事情才算过去。
大概是有芹芹管着,这事情之后文玉那小子也懂事了些,两人每天去学书法,倒是真感觉静下心来了。
时间一晃一年就又到年底了。
这一年十二月也是柳莺莺的生日,十八岁的生日。
全唯理送了她一个手工钱包,全部是他在空闲时间找自己一个会皮艺的手下学的。
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