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是嘉禾姐姐也不能讹诈我们啊。”
林景松站在了林嘉禾面前,看向林如玉。
“林如玉,你慎言!”
“不要以己度人,不要以为自家是什么品行,别人都和你一样。”
“你!”林如玉也有些恼火。
“我爹娘是病了,我大姐也是你们推的,今日我来,原因有三。”
“一,你们家盖此青砖大瓦房之际,曾借我家纹银60两,今日需全部如数归还。”
“二,你推我大姐之事,需赔偿我家药费,和我大姐的毁容费用。”
“三,爹娘病重,而我身为林家长子,有权主张家里一切大小事务,我林家不屑与你家这种忘恩负义,背信弃义,不仁不义,反面无情的肮脏鼠辈为兄弟,今日便拜请里正,族老前来,割袍断义,自此再不相干。”
“从此后,富贵不相干,贫穷不相与,生死无相连。”林景松站在林嘉禾面前,虽然个子没有林嘉禾高,但背影在这一刻看着却真真的高大。
年龄虽小,却已是顶天立地。
年龄虽小,却行事有度,说话间也是铿锵有力,言辞有序,林嘉禾想,这样的人,就算是被抽走了读书的能力,就真的会一事无成吗?
能力被抽走了,脑子就不在了吗?
最后林家几个孩子的未来,林嘉禾真的很想知道,但可惜,书只有一半。
林大河凶巴巴的打断林景松:“黄口小儿,空口白话,我什么时候借过你家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