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惊诧地看着谢辞,明明成婚之前两人约法三章,各自不相干与。
难道是她露馅儿了,谢辞对她的身份起了疑心?
看着她呆呆的样子,谢辞难得好心地解释一遍:“你身为驸马注定不会在朝堂上有所成就,所以你所能傍身的只有本宫的宠爱。”
说到宠爱这里,谢辞不自然的攥了攥衣袖,却又很快调整过来。
“至少在外人眼里是这样。”
“你我分房而睡,被有心人听到以为我们夫妻不和,闲言碎语传来传去就变成了我们二人离了心。”
“而李京尹之所以敢在公堂上堂而皇之地对你动刑,也有这个原因。”
谢辞三言两语道破了真相,其实这个道理林清也不是不懂,一个人要想立足,要么位极人臣,要么富可敌国。
当然除了这两条也有一条捷径可走,以色侍人。
对于李京尹给自己动刑,林清自是气不过,可如今想想除了气愤更多的是无奈。
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她现在的处境很尴尬,空有一个驸马的头衔却没有实权,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敢到她头上来欺负一番。
就是她以后连睡觉都不能解开裹胸,真不知道会不会憋坏了。
没用多大一会,林清就让下人把她的东西搬来了,她倒是想回房云竹院整理一下她的隐私物品,可是谢辞不让。
理由是福伯说她现在不宜操劳,应该卧床休息。
没办法,林清只得吩咐朱姨将她自制的性gan 小裹胸以及月事带收好。
等中午的时候,谢晏偷偷从宫中溜了出来。
一见到林清那双化腐朽为神奇的巧手被包成了猪蹄他就止不住的来气。
“这个李京尹怕是要翻了天,公堂之上藐视我国法律,竟敢动用私刑,朕要扒了他一层皮。”
要不是李京尹整这一出,他今天来就能吃到宫爆鸡丁还有那个叫什么烫来着。
随后他又询问林清:“林清,你这手感觉怎么样啊?大夫怎么说的?朕给你叫个御医来看看行吗?”
这一连串的问题全都抛过来,林清一时间不知道该回答哪个。
好在谢辞出声了:“不用御医,悉心照料着一个月后就能恢复如初了。”
随后谢辞好不犹豫地泼谢晏凉水:“你下个月再来蹭饭吧。”
谢辞顿时像是被踩了脚的猫,一蹦三尺高:“皇姐,你怎么能诬赖我?我是真的担心林清,才不是为了蹭饭。”
且不说林清的才能和做饭的手艺,就按关系来说林清好歹也是他名义上的姐夫,他能不关心吗。
林清见此憋着笑开口:“殿下不过跟陛下开个玩笑,陛下不必介怀。陛下能在百忙之中探望臣,臣感激涕零,多谢陛下惦念。”
谢晏冲谢辞扬了扬眉:“皇姐,你看林清可都知道,你说我的坏话不好使了。”
不愿同他幼稚的斗嘴,谢辞不做声地岔开了话题。
“后位的事你处理好了?这帮大臣们可是催了你好久。
谢晏不知想到什么嗤笑一声:“皇姐放心,这次朕可是遂了他们的心愿。”成天想着往后宫里塞人,也不知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林清在床上听着两人打哑谜,即便心里好奇也不询问,反正过几天就会知道。
谢家两兄弟也不避讳林清,直接当着她的面谈论起正事,从水利工程说道整治贪官。
过了许久,不知道两人怎么又说了回来。
“皇姐,按理说李京尹不会这么没有脑子啊?他为官数十年怎么这次却让人抓了把柄。”
谢辞眼里闪过一丝凌厉:“分明是有人又不安生了。”
林清出事的当天,谢辞就派人查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虽然没有指认谢良的直接证据,但也少不了他的手笔。
刚回来没几天,手就伸的这么长,当真以为自己奈何不了他?
谢晏一听就知道是谢良做的这件事,眼里的厌恶根本藏不住,他动不了自己和兄长就拿林清开刀,真是恶心至极。
“皇姐,后天大理寺重审此案,要不我也去吧。”
“不用。”
谢辞盯着茶杯沉思,手指轻敲桌面:“后天大理寺开堂,你就宣布后位的事,顺便将前些天才整理好的折子也给他们看看,出其不意才有意思。”
不如借着林清这件事替谢辞分担一点压力。
谢晏也想明白了此事,也该是时候给这帮大臣们找点事了,省的拿着俸禄不做事,成天净盯着他,芝麻大点的小事都要拿出来弹劾半个时辰。
中午,谢晏蹭过饭就回宫去了,为两天后的惊喜做准备。
林清吃完饭就犯困,刚想躺下,就见谢辞直奔她过来:“你净手了?”
刚吃过饭后林清就来了感觉,支支吾吾地说要上厕所。
等